见他来了也只是淡淡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起身朝祖母行了个礼便罢,看样子根本就不想他
哼!坏女人!
郁老将军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暗暗较劲,心中只觉得好笑
“又青倒是难得来祖母这儿一趟,若不是接你夫郎,怕是都要将祖母忘了。”
知道郁老将军在打趣自己,郁羗儒也笑着走到郁老将军的另一边,揽着她的手,讨饶地笑道:
“祖母说的什么话,这些日子公务忙了您是知道的呀,又青可是时时刻刻不在念着您的。”
……
两人在郁府陪郁老将军吃过晚膳,饭后便被老人家以早睡的由头赶着回去了
郁羗儒似乎打定了要耍一耍性子让白长弦知道妻主的生气,是以一路上都没怎么和他说过话
虽然上马车时还仔细地半搂半抱将人揽上去,但上了马车也只是手撑着头默不作声地靠在一旁假寐
白长弦见她不说话,本也拘着自己不好不矜持地开口,只是总忍不住侧眸用余光去看看她
在看到她眼底因为疲劳堆积的青黑色时,心中那一丝矜持和孩子似的赌气也消失不见了,软下声音去唤她
“妻主……”
见白长弦先开了口,郁羗儒幼稚地觉得自己找回了一些威严,清了清嗓,一脸平静地转过头去
“怎……”
不觉对上白长弦眼中明晃晃的心疼与思念,一时噤了声,刻意假装的平淡也被人直白的心意打散了
长叹一口气,朝白长弦靠近几分,揽着腰把人抱进怀中,闭着眼睛头埋在他颈间
像是疲惫了许久不曾歇息的头狼,终于寻得一处安心之所,可以完全放松警惕将自己全心交付
“妻主?”
白长弦轻声唤她,想从把手从她手臂伸出去搂她的脖子
“别动,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浓浓的,化不开的想念
白长弦被这声音泡的软绵,寖在她怀中,也享受着分别小两日的相见和片刻宁静
良久,白长弦只觉得自己要叫郁羗儒寖化了,正要说什么,却感受到臀上不痛不痒的一下,却将许久不曾有过的羞耻拍起
一瞬间白长弦便从她怀中弹了起来
“郁羗儒!”
很好,现在都敢直呼她的名字和她呛声了
“愈发厉害了,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眯着眼睛,刻意压低了气息看着白长弦
“我,我哪有离家出走!”
虽然叫郁羗儒看得有一丝心虚,但白长弦还是大着胆子,强撑出一丝气势来反驳她
“还狡辩,是谁一声不吭就跑到祖母那去,还用祖母的话来堵我?”
危险步步逼近,白长弦缩着脖子,身子后仰,可惜在人怀中到底挣扎不开多少,没往后倒几分又被人掌着后颈压了回来,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睛
“谁让你总欺负我,坏女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莫名有了一丝底气,白长弦强装镇定地看了回去,皱着眉幽怨的回她
小夫郎的声音本就清雅温软,故意抬高的一丝气势也只是显得他像一只被惹气了的傲娇小猫,恼得可爱
“坏女人?”
压低嗓音,手掌着后颈又将人拉进几分,额头抵上他的
“这么凶?连妻主也敢骂了?真是不乖,你说为妻要不要罚你?”
以往在宫中做错了事,严重些母皇便不许他出门,将他禁足在府中
嫁到摄政王府,郁羗儒还没有罚过他,也不知郁府的规矩是怎样的,可是会罚得严重
光是想着,白长弦便有些怕了
夫为妻纲,他不应该逞一时的气同妻主呛声的
“郁羗儒,你别罚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小夫郎讨好地凑近,仰着脸在她脸上蹭着,轻轻浅浅地落下几个细密的吻
“妻主……羗儒姐姐……”
见郁羗儒不说话,白长弦又软着声音唤了几声
自从成了亲白长弦便一直唤的妻主,偶尔急了便是扬起声线呼一声郁羗儒
这么难得地唤一声羗儒姐姐倒也别有一番味道,惹得郁羗儒心中潮热
“再唤一声。”
回吻他的面颊,唇瓣相触,带着潮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将白长弦白皙的面颊也染红了几分,小小声地又喊了一声
“妻主。”
“不是这个,另一个。”
清浅的吻开始落在唇角,白长弦想稍稍往后倾了几分,却被身后的力气止住动作
“羗……羗儒姐姐……”
明明是之前常常挂在嘴边的称呼,现在却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