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过如果能名副其实就好了。公孙长孙更忧伤了。
没几日,这愚蠢的赐婚已经传得人尽皆知,有人耻笑骆以丰这战神,也有人觉得皇后做人不厚道,怎能这样对自己的幼子,看来是为了东宫长子,拼了命了要把战功赫赫的幼子羞辱一遍,使他不对长子造成威胁。
但也有人说,那是骆以丰命中注定,皇后是他生母,难不成还会害他?众人皆知东宫太子与战神骆以丰是一母所出,二、三皇子才不是,这手心手背皆是肉,不是说一片慈母之心,甘冒非议赐婚嘛。
皇后亲自赏赐的嫁妆一百多抬,太子也因兄弟情谊添妆五十多抬,其余二皇子、三皇子,也各添了二十抬的嫁妆,说是不能令公孙长孙这个孤儿失了面子,那百里红妆的场面让人叹为观止。
但实际上他们这么做是让骆以丰娶个男妃的事继续被沸沸扬扬的谈论,将骆以丰的面子往泥土里面踩上好几脚,直到灰头土脸为止。
皇后、太子、皇子亲赐嫁妆,原本会羡煞万千闺阁女子,但只要想到被添妆的是一个男子,大家脸就很僵。
所以这些嫁妆抬进别院时,路上竟然安安静静,连闲杂人也不敢多看,就怕触怒了,丢尽了脸面的杀神。
这哪像赐婚的赏赐,根本就是丧礼的奠仪吧。
不知内情的百姓们纷纷猜测,以杀神的性子说不定会这么计划——皇后赐婚拒绝不了,但不是说他满身煞气、一群凶灵跟着吗?成亲隔日就把那不知什么来历的男子给剁了,再说一句这男妃的命还是不太硬,被鬼害死了,就把这天大的丑闻给圆了呗。
所以见了十里红妆,就像见了送葬队伍一样,没人敢说话,就连孩子想哭闹,也被大人一把掩住了嘴巴,安静了。
只有那个每一只木箱抬进来,就会大呼小叫的公孙长孙在院子里胡闹,显出安静中的热闹。
「哎,皇后送这花瓶有个屁用,御赐的有印子,就卖不出去了,废物,放这边。」指了指角落,他吩咐小蓝抬到一旁。
他随即拆了另一箱,「太子送这什么鬼?!我能戴珍珠头面出去招摇吗?岂不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这家伙不怀好心,是个坏人,不过……嘿嘿,没标记啊,卖出去应该值不少银两,所谓坏心办好事,就是这个理……」他瞥了眼旁边帮忙收拾的秦花,笑了笑,「不,不,给小花打扮好了,你想要珍珠的,还是红宝石的呀?」
对阴阳药妃可是要讨好再讨好的,她是书里人见人怕的大魔头,从太子到骆以丰没人敢惹她的。
太子再怎么好色,看到她都快尿裤子了,不只是胎记的关系,更是畏惧她的毒药。
秦花捂住嘴,羞涩笑笑,说谢谢公子的赏,但她不需要,眼里却在扫到太子的添妆时,蒙上一片怒意,这里面全都是女子用的东西,太子分明就是讥讽公子来着,真是个万恶的恶人。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太子知道公子是他不能惹的!
再看下一箱,公孙长孙叫声满是欢欣,「这个三皇子是个好人,是给银两的,下次要结识结识,这个有用,放这里。」
他指了指堆起不少嫁妆的的东边,小蓝乖乖的搬,再掀了下一个,除了一些布料古玩,还有个小盒子,公孙长孙拍大腿,大笑道:「这二皇子更是好人,小盒子里面都银票,好人,大大的好人,回京后,拉出来吃宵夜,我算算,十万两呀,直是散财童子来着。」
骆以丰微笑着拉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公孙长孙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每开一只木箱,眼里就闪出比星子更闪亮的光芒,像是在发掘什么有趣东西的孩童,看得他——他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腿间,换了个姿势。
洞房花烛夜怎么不快到……
说也奇怪,每次提到洞房花烛夜时,那粉扑扑的脸蛋就会露出嫌弃的脸色,偷偷瞧了一下他的下身,又无奈的叹气,好像在说他有什么隐疾一般。
那眼神太刺激人,激得他想要立刻撕碎他的衣物,狠狠的捣进他的体内,让他的眼睛因欢愉流出泪水,然后无助的颤抖,再承受不住的闭上眼,被他疼爱得晕过去。
底下撑得难受,他又换了姿势,见公孙长孙还在翻箱子找钱,又找来丁不害商议事情,他不禁笑了。
丁不害虽能制出火枪,但制作火枪所费不赀,再加上威力强大,也不是人人都能拿到一把,他只分配给了公孙长孙、自己、樊与行、小蓝、秦花跟丁不害而已。
而公孙长孙听了水贼所在的峡口位置后,看了一下地图,竟问丁不害能不能研发别的东西——依他所述,那些东西跟火枪的效果差不多,也会炸裂燃烧,只是是用手投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