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来,这君哲喜欢的还真就是跟花辞一个容貌的花未了。
可有一件事倒是有趣,花辞喜欢的便是君哲,这件事几乎所有南族的人都知晓,且闹得沸沸扬扬的,要不说花辞这人厉害呢,她似乎平生最讨厌动嘴皮子,实践出真理是她的座右铭,而且她还有她的坚持。
也不知,这二人最终会如何。
虽说花未嘴上说着,感谢君哲先生费心,但她却没有付出行动,她该是如何,还是如何,压根就没有想要会屋里,寻一件狐裘的样子。花未自认为,虽说自己身体不好,但因着这些日子的调养,本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她今日穿得本就很多了,狐裘这东西,再强加在身上,便成了负担。
看了花未这压根就不想动,只是敷衍的样子。
君哲做出了一个让苏清疑惑的行为。
他竟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狐裘,毫不忌讳的直接披在了花未的身上,君哲的身形比花未要高上许多,自然的,这件狐裘自从被披在了花未身上后,便有一大截落在了地上。
君哲平生最爱干净,而且也不喜别人触碰他的东西。
狐裘这件东西,虽不是什么贴身之物,但多多少少也算是亲近之物。
竟就这么直接披在了花未身上,是不是有些太令人遐想了?而且花未是女子,君哲是男子,本就不是什么熟捻的关系,这样莫不是有些孟浪了。
起码在花未眼里是如此的吧。
果然,花未的脸色有些变化了,眉头也微微皱起。
苏清一看,就知晓这位君哲,在花未眼里,可能已经变了一个形象。
不过可能是碍于某种原因,花未却并没有说些拒绝的话,只是任那狐裘披在身上。
“多谢君哲先生,如今早已入冬,天凉地寒,先生应该早些回去加件衣裳才对,不然花辞心中也会有些愧疚。”
“无碍,我的体质不比姑娘,这样的天气冻不住我。”
“好。”花未说完这句话,便抬头看向了苏清。
“族长大人,我们该去皇宫了,想来妹妹很久没有见我们,等着也着急。”
“嗯,君哲你便先回去加件衣裳吧,我跟花辞先进宫了。”
…
华沐宫
苏清来的时候,只见着了绿梅那个宫女,整个宫殿里并没有花辞的身影。
“国师大人。”绿梅向苏清行了一个礼。
“你家娘娘去哪里了?她不知我今日会来瞧她么?”苏清一见绿梅便问着。
“娘娘身体不好,今早去皇后娘娘宫殿里请安,发了病症,晕倒了,如今正在皇后娘娘殿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算着日子,娘娘应该已经在皇后娘娘哪里三日了。”
听着这话,苏清和花未对视一眼。
这完全不可能,花辞身体一向好得很,她不是花未,身体没有什么病症,要说她晕倒,要么是她故意演的,要么就是被人下了药。
而且还有一点更让苏清疑惑,她们的这位女皇,早就颁过旨意,就是她花未因着身体原因,是不用去皇后宫里请安的。
为什么。花辞会去皇后宫里?难道有人要算计她这个尚昭仪。
可,她这人常年在宫里,不争不抢,既不闹腾,甚至也不露面,而且她的存在是很特别的,没人敢直接对她做什么,再加上她自己也没有争宠,没有妨碍那些人。
所以这些年在后宫里,她从来也没有遇见这种事情。
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要去探查一番。
可如今她们来的身份比较特殊,若是贸然去皇后宫里,怕是有些不好。
但,若是就这样回去了,想来更是不好。
“阿清,你说如今我们该如何。”
“阿未,我记得你的身手也是极好的吧。”
“你是说…”
“对。”
苏清跟花未对视一眼后,都明白了对方所想。
就当她们准确瞧瞧潜入皇后宫里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
她走的方向正是华沐宫。
见到苏清二人,她因着不认识这两个面生的人,还皱了皱眉,拦住了她们。
“你们是谁?我为何没有在华沐宫里见过你们二人,你们是谁派来的,我们娘娘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害她么。”
苏清今日因为着急来的,也没有好好收拾自己,但她倒是带了国师令牌。
于是她眼睛微眯,先将令牌亮出来后,问了句:“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们娘娘已经这样了,尚昭仪她怎么样了?”
那位宫女刚一见着苏清的令牌,原本打算行礼的时候,生生被苏清打断,看着这位国师大人焦急且担忧的眼神,她也就没有在意这份虚礼,直接将整件事的经过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