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瓶邪同人)最佳搭档(65)+番外

作者: 此处用户名 阅读记录

我起身要拿衣服,腰部使不上力,酸痛得要死。欢爱过后,我的老腰承受不住,正式宣告罢工。我一鼓作气再撑起身,腰一软便倒了下去。

身后那个地方也是疼得火辣辣,状况十分惨烈。闷油瓶抱住我,安慰地吻了几下,然后手指再探进穴口,清理里面的东西。我被他按摩着后穴,难免心跳加速,道:“不用,弄不干净。”太深的地方没办法处理,我索性放任不管。

我这样子,连车都开不回去,想必走路也很麻烦,罪魁祸首闷油瓶拿来我的衣服,帮我穿好。我坐在车里,心道,我们做了。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自己的意识仿佛与他开启了共享。

我不必寻找什么,当即就能知道,我们是在一起的,精神的维系不受空间限制。所以说,根本用不着考虑什么安危问题。即使相隔万里,他仍在这里,在我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我们提上裤子,闷油瓶在车里进行清洁收尾。我腰酸背痛,累瘫下来,看着他清理车厢。闷油瓶调整好后排的座椅,把我抱起来坐正。我被他拉起来,伸手揉了把他的裆部。那玩意儿安静地收在裤子里,完全看不出它之前的气势有多吓人。

我休息了一会儿,好了伤疤忘了痛,调笑他道:“怎么那么猛?”

闷油瓶意味深长看我一眼,应该是暂且放我一马。我还想再说一句,猛地想起小花在车里装了定位器,我们在这里停了很久的车,他会不会生疑?

“不要紧。”闷油瓶淡淡说出三个字。

我心领神会。原来他下车买套的时候,还不忘拆了那个定位器。

我总觉得车内的味没有完全散去,可另一方面,我又十分明白自己的嗅觉已经很迟钝,不应该会闻出来。所以大概是心理作用,就和我总害怕附近有人一样。这有点马后炮的感觉,分明都爽过了,我还是有种心虚的顾虑。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小花知道了,他能奈我何?

闷油瓶整好了我的衣服后,就自己坐进了驾驶座上。我心说他还挺自觉的,知道我现在开不了车便主动担任司机。

那些技术上的东西,闷油瓶这人其实什么都能学会,而后精通。我相信他就算只看我开过几次车,也未必比老驾驶员的本事弱。我坐在后排,睁着眼看他开车,自然是觉得新奇。闷油瓶那套动作明显从我这儿学来的,却开得比我稳。

和他做完之后,满足感和疲惫感接踵而至。现在仍是早上,可我偏偏犯困,闭了眼就睡。毕竟没有颠簸,也没被路上的条子检查,睡了一路。

第24章 卷三:金石为开(4)

回到市区那屋子的时候,闷油瓶竟然要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我心道自己被折腾得那么厉害,享受一下服务也是应该的,就任凭他抱着。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毕竟面子不如舒服重要。

我被他抱上楼,才忽然反应过来真是淫靡到家了,居然失去了行动力。第一次已经如此,今后难道每次做完我都得经历一下这种情况?转念一想,其实也不要紧,反正有闷油瓶可以使唤。

闷油瓶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松开手的时候顺便低头给了一个吻。我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接触,好像成了习惯似的。我伸手玩着他后脑的头发,郑重通知他:“约法三章,每次不可以太过分,要能下得了床。”

闷油瓶没有答应,而是看着我,淡淡道:“这个没有办法控制。”

我一想,那确实是无法控制的事情。况且我没什么直接损失,也不必太较真,一下就释然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心说你负责收拾就行。

锁在房间里的小满哥这时醒了过来,听到我俩的脚步声后一个劲挠门。闷油瓶放它出来,我就瞧见一道黑色的闪电蹿到我旁边。小满哥乖巧地坐在地上,我冲它两手一摊,遗憾地表示没有它的早饭。

顿时狗耳一耷,它失望低下头。没一会,跑去叼闷油瓶的裤脚。

闷油瓶正在用手掂量我那把大白狗腿,在窗前反复做着同一套动作。这把刀他不是没用过,按理说已经能适应刀的重量和款型了,应该不需要再练习。小满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误伤,径直凑到他脚下。

闷油瓶无奈暂停,持刀的手恢复原位,垂在了身侧。我开口把小满哥喊过来,那狗动了动,却没离开。我又喊了一遍,就像一个喊孩子回家的家长一样,它才转身跑过来,不满地看我。我心道你饿我也饿,可是我现在并不想下地走路。

闷油瓶没了狗的打搅,重新操练那套动作。在他起势的那刻,我发现他握刀的手势不对。我太熟悉他了,这家伙以前正手握刀的时候,不会把虎口握死,这样更利于变化出不同的刀法。但现在他不仅握紧了虎口,还扣上拇指,更是大忌。

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很快意识到,他是在模仿我握刀的手势。我因为没经过什么专业培训,往往是抄刀就冲,在野外遇见危急关头,根本顾不上如何科学地调整姿势。只是下意识握紧手里的东西,纯粹属于本能。

“小哥,”我道,在闷油瓶转头看向我之后,我告诉他:“这是习惯,一时半会儿的,手势改不过来。”

他点头表示知道了,淡然地说:“寻常的武学套路在你身上不适用,也许有别的方法适合你。”

闷油瓶相当于私人教练,竟在研发适合我的路子。我在一旁观察他的动作,不得不承认他模仿得像极了。说不出来是什么原理,但他确实藏起了敏捷迅速的身手,变成了一个对格斗略懂皮毛的人。

他右脚一划,转移重心,扭身砍去,给我留下个帅气的侧脸。我鼓了两下掌,心里想的却是,动作看似简单,但要让我做到完美很难。在出手的瞬间,必须合理协调全身的肌肉,才能使手上爆发的力量最大化。

闷油瓶也想到了这点,对我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需要练习。尤其是你的腰力,远远不够。”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腰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消退。我心想这要怎么练习?每周多少次?

“不宜过度,每周不超过三次。”闷油瓶特别官方地给我指导,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他究竟在讲什么。一句潜台词转换成心理活动,一下就传入到我的意识中来。

我问:“不是说没办法控制吗?”

他淡淡道:“次数可以控制。”

小满哥那双机灵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发现这个屋子里没人能喂它,就趴在地上闭眼继续睡。它应该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吧,我心想。

可我们并没有多少放松和休息的时间了。胖子打电话来,说是今早山外冒出一批安扎的营寨,霍害俩兄弟已经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发音模糊,显然嘴里含着东西。我问你在偷吃些什么,胖子道:“我操太好吃了,这鱼够嫩够鲜。”

他介绍起了如何让白酒和料酒达到完美的协调,我听到一半,在他刚要说捕鱼地点的时候,打断道:“霍家进来没有?”

“盯着呢,放心。”胖子把鱼肉咽下,开口说:“现在村里村外,可都是胖爷的眼线。”

他所说的眼线不外乎村中居民,但胖子确实有办法利用普通村民发展他的情报网。我在这方面对他很有信心,转而问另一个话题:“三叔的队伍呢?”

胖子又说,他去兜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那个长沙的哑姐。或许他不记得脸,但身形线条是刻在脑子里的。不出我所料,说起三叔的话,关系最近的就是她了。

不过,“三叔旧部”应该不是重点,哑姐带队很有可能是受了二叔的委托。她自己本人再怎么重情重义,也不会来热心帮三叔的侄子。只有二叔,对我的行踪耿耿于怀,会关注我的动向,牵头夹个队伍。

这些年,长沙余部交到了二叔手上。因为重心偏向杭州,所以长沙的规模一再缩小,我基本没上过心,未曾了解哑姐的去向。如果二叔挑人,把哑姐挑了进来,那倒也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