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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7)

作者: 本宫微胖 阅读记录

言歌是只树魅,通俗点讲,她就是个树妖。

树怕啥,就怕风一吹满头叶子全掉光。

她虽然活了千百年,已经脱离了树的本体,可本性还是在的。

被元帝一撸头发,她就觉得元帝已经揪了她满头的树叶子,把她“毛发”都撸光了。

“喂喂喂,木头你咋了?”鸡崽及时出声,把马上就要黑化的言歌从凌乱中拉扯回来:“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啊你,你现在可人,又不是棵树,还怕他撸?撸断他的手也不能把你撸成秃头!”

言歌那僵硬的表情,在元帝眼中就是害羞了。

他恋恋不舍的又撸了两把言歌的头发。

他心头的执念越来越强,他觉得自己成人礼之后,就该尽快的将与言歌的事情定下:“早点睡,朕走了。”

言歌“乖巧”的点头,这家伙再不走,她觉得自己就忍不住了。

麻蛋啊,分分钟钟想把他满头毛发揪下,让他也尝尝秃头的滋味。

鸡崽张开翅膀扑扇着翅膀安抚言歌:“乖啊别怕,到宝宝怀里来。”

在鸡崽面前向来毒舌的言歌这一次却极为沮丧委屈:“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

完全不能忍的那种。

“宝宝知道你受委屈了。”鸡崽知道这棵树的矫情,它憋着笑继续如长辈般的开解言歌:“来来来,宝宝给你个爱的拥抱。”

言歌翻了个白眼,不搭理鸡崽这只神经鸡,由着宫人将她扶好躺在床上。

这一夜言歌做了个可怕的梦,她梦到自己的一头的树叶子都被人撸光了,从此她变成了一棵秃头树,

这个梦太可怕了,比噩梦还要噩梦。

言歌从噩梦中惊醒后,痛定思痛,觉得要杜绝这样的噩梦,就得砍了元帝那只撸她头发的爪子。

第二日是元帝的成人礼。

他从天不亮开始盛装祭拜祖宗祠堂,到天黑了以后,还在宴会上与各国使臣们寒暄,这一日所有的安排都满满当当,等曲终人散,他自己也酒醉不知归路。

宫人问他去哪里。

他坐在车辇上,睁着一双眼睛茫然四望。

去哪里?

第15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出现在元帝的脑海里,他听见自己有些飘忽不真切的声音:“去宗政殿。”

宗政殿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是他留言歌宿住的地方。

一开始她昏迷,元帝想着言歌住在宗政殿,方便他在处理完政务后照看她。

后来她清醒,他也没了要将她移置别的宫殿的打算。

毕竟政务繁琐,在心绪烦躁的时候与她说说话,甚至看一眼她,就觉得许多烦闷都能烟消云散。

他想等到日后慢慢让她自愿,可是今日,坐在高堂之上,看着宴席间姹紫嫣红,众人面上或真或假个个高兴欢喜,他突然就意兴阑珊。

他不想等了,今夜,他想拥她入眠。

已是夜半,他半醉半醒的到了宗政殿,本以为她已睡,没想到她穿了一身烟绿色的男儿装,头发用金冠高高束起,端坐在榻上左右手对弈,显然是在等他到来。

他挥退宫人,伸手掀帘。

珠帘相撞发出的声音许是惊到了言歌,她扭头,含笑瞅他:“就知道陛下今日定然要喝的酩酊大醉,已让宫人为陛下准备了醒酒汤,陛下喝点?”

元帝没说话,他一双眼睛定定望着眼前的女子。

一身男装,穿在她身上显得隽美英武,桌旁的烛火闪烁,暖黄灯光柔化了她眉眼,使得他竟从她的脸上瞧出了几分妩媚。

“陛下?”

言歌见元帝不动,双手端了醒酒汤举起递他:“陛下,醉了可不好受,喝点醒酒汤吧。”

她声音清冽低醇,字字如丝如扣萦绕在他耳边,令他陡然想起了今日喝过的那酒。

他醉了吗?

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接她手中的酒,而是微微弯腰,将她抱于怀中。

她手中醒酒汤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陛下?”她惊讶抬头,眼中慌乱而又无措。

他不理她的挣扎,将她抱的更紧,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想,他应该是真的醉了。

他舌尖还有酒味,进了她的甜软口中,夹裹了她的甜香气息又缓缓的回荡在他唇齿中,令他沉迷,痴醉,浑身血液叫嚣着,似想要在这一刻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中。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几步走在床上,一起躺了上去。

“痛。”她突然捂住胸口的伤,面现痛苦之意。

红色血已经从她胸口洇开,元帝的旖旎情绪终于被这血激灵的清醒。

忙唤了医女前来。

等折腾完毕,两个人瞧着对方,既尴尬,又无措。

还是元帝先说:“是朕刚刚鲁莽。”

言歌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重新将衣服穿好,她起身下床,示意宫人将她的鞋子穿好,一边仰头,问他:“现在还可以出宫吗?”

元帝心中一凛,以为言歌这是生气要出宫。

言歌又补充:“昨日输给了陛下,我自然要说话算数,送陛下一件生辰礼物,陛下若是今夜能出宫,我带陛下去个好地方怎么样?”

元帝的心一瞬间大起大落,到最后,满心欢喜,他说:“可以出宫。”

第16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京城这段时间查的极严,元帝自己的地盘,他自是不惧,只是言歌的伤还没好:“你的伤刚刚迸裂过,不适合外出,今晚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言歌拉了他袖子:“我都等了陛下一整天了,只是出宫溜一趟,陛下的人身安全不要紧,我的伤也不要紧。我身上伤那么多,哪一次都没如这次般精心养伤,还不是活的好好的,陛下可别担心了。”

元帝刚刚喝了醒酒汤,已清醒大半。且他今日的确很高兴,毕竟成人礼之后,那些借口他年幼把持朝堂的大臣们就算心底不甘心,也不得不将权利递交回他手中。

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听了言歌的话,毅然决定出宫溜一圈。

他倒是挺好奇,言歌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言歌的胸口有伤,所以元帝很低调的,用一辆小马车拉着他与言歌出了宫。

他和言歌一起挤在马车里,空间虽然逼仄,两个人却都对此不以为意。

元帝发觉他就算是紧靠着言歌,言歌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一开始,他以为言歌是害羞,但后来,他观察后渐渐发觉,言歌有可能是把她自己当了个男人。

两个男人靠在一起,似乎也不算什么事。

这个认知让元帝觉得可怕。

所以他试探性的对言歌说:“先前朕酒醉,你不要在意。”

一般的女人,都不会不在意这事。

偏言歌不是那个一般的,只要元帝不撸她头发,两个人就算睡一觉她也不会在意。

所以闻言非常理解的朝元帝笑了笑:“陛下无须在意,我也没放在心上。”

那句当被狗咬了一口的话被她及时的又咽了回去。

但就算没听到后半句,元帝的脸也瞬间黑成了碳。

难道是他技术不好?他有些凌乱的反思:亦或者言歌还不懂男女之妙处?

想到男女妙处,元帝又觉得,这事似乎也没什么妙不妙的地方,就如同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般,那事情久了也就麻木。

不过身为女子,这种事情多少还得注意,所以元帝咳了咳,很委婉的说:“以后,你如果不适,可以告诉朕。”

言歌歪头瞧他,不懂元帝这种男人怎么纠结这种小事情:“还好。”

还好是个什么意思?元帝有心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憋的心慌。

轿子颠了颠,元帝借着这一瞬拉住了言歌的手:“没事吧?”

言歌摇头:“没事。”

元帝没有松手的打算,他这一路就这样拉着言歌的手。他心头有些得瑟的想着,言歌没有拒绝,是不是代表着,言歌也对他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