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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一家(19)+番外

作者: 晓窗昭华 阅读记录

“别说话,有说话的空还不如多亲我两下。”顾荣的声音粗粝低哑,尽是欲色。他放肆地摸着林旭尧的身体,将在凉州梦过的事情付诸实践,他的皮肤又滑又细腻,跟他这种粗糙的人是真的不一样。

没两下,他又觉得这样不方便他行动了,一倒个儿,又将林旭尧压在了身下,可怜林旭尧还没体验够上层的空间就又变回被压迫的那个了。

一回到上面,顾荣第一件事就是撕了自己的衣裳,漏出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他急切地拉着林旭尧的手去抚摸自己,从上到下,到小腹的时候,他顿住了,然后稍稍离开三两下扒了两个人的裤子,又扑了回来。重新抓起林旭尧的手一路向下,“先帮帮我,我忍不住了……”

林旭尧配合地动作,给他舒服,给他如意。顾荣轻声呻·吟,声音暧昧,听到林旭尧耳朵里只觉得甜腻好听。

后面的事情一顺百顺,两个人都急,都想对方想得要死,只有身体交融这样的方式才能最好地表达自己的情意。一个主导,一个配合,床帐里云海翻滚,情·色绵延。

骤雨初歇,气氛正好,顾荣刚想揽着人说几句情话,然后指责一下这小没良心的顺带可以讨点儿福利,却不妨被人一脚踹了下去,结结实实地踹腰的那种。

“你干嘛?”顾荣气得不行,恶狠狠地重新爬上床压着肇事者质问。

这前一秒天堂,后一瞬地狱的感觉真不好受。

林旭尧撑着顾荣的胸膛,严肃又认真,“不是说分开吗?”

顾荣脑子一懵,啊?

“谁说分开了?我去之前不是就亲了你然后告诉你等我回来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要分开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说?”顾荣急得语无伦次,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突然,顾荣脑子里想起了一个人——他爹,“我爹和你说什么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老子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他就是太迂腐,你可千万别把他的话放在心里,我明天就去和他说让他别瞎掺和,你不要生气啊,算了,你肯定已经生气了,要不你再踹我两脚出出气?或者我亲你两口消消气?”

顾荣是该说的都说了,但身下人没反应啊,“你别这么看我,你倒是给点儿反应啊……”

林旭尧压下心中的思绪,淡淡瞟他一眼,“不关顾伯伯什么事儿,要和我分开的不是你自己吗?”

顾荣更懵了,那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要分开了?你该不会是做了个梦吧?还是我做了个梦啊?老子这辈子就认定你了,踹了你,和谁过去?我又不是疯了!你是不是心里不爽故意找茬呢?嗯?”

“要我提醒你吗?”林旭尧淡定地看着顾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说!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怎么编!”

“玉佩。”

“什么玉佩?”脑子习惯性懵了一瞬,顾荣才想起来是说他给林旭尧寄的那个报平安的玉佩,“玉佩怎么了?没听说玉佩有分手的意思啊?”

“那你寄玉佩什么意思?”

“报平安啊!”

“那玉佩又哪里有报平安的意思了?我送你的东西你寄回来意思不是恩断义绝吗?”

“不是,我真心就是想报平安来着。”

“那你不知道写信啊?手断了?”

“手没断,但是也跟断了差不多了。”林旭尧听到顾荣的话,想起当初说的他伤及了经脉,顿时有些心疼,也有些心软。

“你身边总不可能连个会写字的人也没有吧?”

“我想告诉你的话别人看不得,只有你我二人能知。”

“你……”林旭尧被他一噎,“你倒是还有理了?”

“没,不敢,我下次就算用左手,不,就算用脚,或用嘴咬着毛笔,也一定给你写。”

“哼,再有下次,你就……”

“没了没了,就这一次!”顾荣保证得可快了,转瞬又想起那个玉佩,窝窝囊囊地凑过去,小声谄媚地说道:“那玉佩你还给我呗。”

“寄给我就是我的了,哪儿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顾荣想他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啊,“我错了我错了,你还给我呗。”

“等你什么时候把《弟子规》背下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非要这样吗?”

“哼!”

危机解除,顾荣看着林旭尧傲娇的小模样,顿时稀罕了不得了,压着他又来了一次,身心都爽快得不行,他的小人儿还是被他压的时候才可爱,嘴里发出的声音是他想听的,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样要不得,要不得。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寅时,林旭尧正睡得安稳的时候,顾荣摸索着起来了,他得趁早摸回去。但是起来他傻眼了,昨日一时性急撕了自己的衣裳,这会儿床边满地破布,竟没有一件完整的衣裳了,怎么办?

衣不蔽体是肯定要不得的,他的小人儿倒是有衣裳,顾荣低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那人,身形不合啊!

虽然同是男人,但林旭尧是标准文官的身材——长身玉立,风姿特秀,他则是标准武官的模样——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所以林旭尧的衣服顾荣是穿不得的。

皇上昨日里给此次解救安整梁州有功的臣子都放了三日假,所以他倒是不着急去上朝,只是就怕他娘或者他妹妹去找扑空了,他就解释不清楚了。罢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睡不着,就不想身边人也睡得好,但他有念起刚结束不久的两场欢·爱,硬是盯着枕边人到卯时,忽略他时不时凑近闻闻,摸两下,亲两口的话,他还是比较乖的。

欢·爱的猩味散去,一股淡淡的花香霸占了床帐之间。不似桂花的浓郁,也不似梅花的冷淡,是一股极有韧性的,清新的,仿佛还带着露珠的花香。这让顾荣想到了庄子里的风雨花,小小的花朵坚强得很,再大的风雨也不惧,只是带着自己的风骨艳丽地开着,令人不敢小觑。

这时候,顾荣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暗戳戳地朝林旭尧伸出了魔爪。

顾荣捏着林旭尧的鼻子不给他呼吸,满脸新奇的笑意,“小懒猪,醒醒!”

林旭尧拍他的手他也不放,只是低头堵住了那人张开用于呼吸的小嘴儿,一会儿吮着他的下唇不放,一会儿又缠着他的舌头共舞,最磨人的是将那人的口腔一寸一寸舔过,情·色又惹人。

林旭尧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又是一脚踹了过去,他腿上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那点儿小力气全给了顾荣的腿。可这么点儿力道在顾荣看来就是挠痒痒,甚至于是引诱。他放开他的唇舌,转而含吮他的耳垂,弄出的水渍声音就近传进林旭尧的耳朵,林旭尧老脸一红,然后坚定地把五指罩在顾荣脸上,推拒他。

顾荣顺从地放过了他的耳垂,而是轻啄起了他的掌心,林旭尧急急收手,“不是已经来两次了吗?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如果可以,我想来二十次!”顾荣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得很,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让林旭尧菊花一紧。

“不可以!”把一切不利于自己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这叫防微杜渐。

“睡觉,不睡背书去。”林旭尧翻个身闭上眼又要睡,顾荣想起正事连忙凑过去讨好地说道:“能不能不背,一背书我就脑子疼。”

林旭尧不理,他就继续作,“一想到要把整篇《弟子规》都背下来,我这伤了的心肺就又不好了。”

“什么?你还伤了心肺?”林旭尧顿时没了睡意,一个咕噜爬起来瞪着顾荣说。

“不是,你听我说……”叫你话多!叫你嘴没门儿!

“怎么伤的?严重不严重啊?现在好了吗?疼吗?”林旭尧胡乱摸索着顾荣的胸膛,一大堆问题脱口而出,将自己的心意摆得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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