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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欲(22)

江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揉捏了几把,见他的穴.口也溢出了汁水,江易目光一暗,挺立的巨.根再一次猛地肏.入,凶狠猛烈地肏.干起来……

后来唐培艺的双眼哭得红肿如桃,嗓子也叫哑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狠狠碾压揉弄,已经散架了,彻底软成了一汪水。

他被刺激得泄了不知几次,到了最后直接两眼一黑,晕死过去,而他柔嫩的肚皮微微鼓起,里面装得满满的,全是江易精.水的味道。

唐培艺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妈妈。梦里的女人本是温和恬静,可一旦涂好妆容,换上性感的衣裙后,就彻底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的面容妖娆,柔软的身段,也似蛇般的缠人。她被男人们压在下面,或者自己跨坐在他们身上,双腿牢牢地缠绕着,修长的脖颈后仰,胸前丰满的乳.峰晃荡出了一波波白浪。

女人不停的娇喘,呻.吟与哭叫,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与男人们颠鸾倒凤,共赴云雨……

女人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两种极端的情绪,偏偏交织融合在一起。小时候的唐培艺觉得妈妈好矛盾,他也不懂这些。

每当有陌生的叔叔进来,妈妈就叫唐培艺藏在床底下。整张床开始抖动,幅度加大,因为想做听话的乖孩子,所以唐培艺全程都不敢乱动,也一声不吭。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妈妈在做些什么?也不知妈妈究竟是快乐,还是难过?

后来妈妈不见了,唐培艺最近一次躲藏在床底下,是他之前跟着严奔的时候。那天在宾馆,严奔也让唐培艺好好躲着别出声,而他自己却抱着楚筱璃到了床上。

小时候,唐培艺懵懂无知,但那一次,他很清楚严奔在和楚筱璃做什么,楚筱璃跪趴在男人胯.下的动作,唐培艺以前也常常见到妈妈和其他姐姐做过。

很多人都在等他成年,唐培艺以为生日那天,带他去体会那种事的人会是严奔。谁料,他的手腕突然被另一个男人拉住,他也硬生生地被江易从阴暗的床底拉了出来。

第一次的切身经历很痛,他没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反而冷汗直冒,还流了血。奇怪恶心的身体滴着血,唐培艺的心里也泛着疼,因为江易喊着别人的名字,一遍遍的,传入到了他耳里。

唐培艺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晕睡过去的,第二天睁眼时,依然被江易搂在怀中。江易眉眼俊朗,鼻梁高挺,他一开口就道:“你可算醒了啊?唐培艺。”

“……”唐培艺呆呆地眨眼,没说话。

“你还给我装!是不是忘了昨晚喊了我多少遍‘哥哥’?小傻逼!”江易用手指轻轻一弹唐培艺的额头。

唐培艺不知闪躲,微微吃痛的他,眉头也是微皱,却仍是没有点头承认。

江易似乎猜到了他的反应,无奈的扯了扯唇角,之后也松开了双臂,起身坐起。

两人均是浑身赤.裸,地上衣物凌乱,江易捡起了他的衣裤,慢慢穿上,语气变得冷淡许多:“你和严奔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江易曾经问过他不止一次了。唐培艺先前一直不肯说,今早也是犹犹豫豫的。

“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愿说,那我今后也不会再问了,没必要浪费时间。”

“他……他是我的客人。”

江易话音未落,唐培艺就急切出声。

“哦,所以他也可以睡你?”

唐培艺:“……”

“之前有个男孩对我说过,我是他的恩人。但我已经睡了他两次,还算是恩人吗?”

唐培艺的心头一悸,他抬起头,与江易四目相对:“是,你一直都是。”

“我不喜欢Sarah和小哑,唐培艺能重新活过来吗?”

第19章

唐培艺能活过来吗?

江易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投向他。

但说了唐培艺已经死掉,一直自称是“小哑”的他,没正面回应这个问题,而是问:“江先生,你现在觉得我算是什么?男孩,还是女孩?”

一出生便有了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当场就惊到了帮忙接生的医生,旁边的几个护士也吓跑了。

很多人都吓坏了,觉得这具身体匪夷所思,他们恶心嫌弃,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包括孩子的亲生母亲。

久而久之,孩子也形成了自我定义,他就是一个又脏又恶心,谁也不愿接近的人。

孩子逐渐长大成年,得知这世上还有一部分人,反而对他很好奇。因为他们喜欢新奇的玩具,可一旦玩腻了,玩具也破旧损坏了,注定会被丢弃。

江易和那些人不同,尽管有过惊讶,错愕,犹豫与挣扎,但最终还是帮了被下药的他,试着接受了这具身体。

“你自己想当男孩,还是女孩?”江易反问他,“我觉得你就是你,你想当什么样的人,那在我眼里,你就是那样的人。”

江易的话声声入耳,听得他眸光闪动,他攥紧手心,却垂下了头:“不好意思,江先生。只要在这里,我就还是Sarah,是小哑。”

“OK,我懂了。”

江易淡淡道,他这时系好了衬衫的最后一个纽扣,然后拿起外套。

还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的小哑,以为江易会果断转身离去,江易却把外套扔到了小哑的身上。

“艹你的感觉还不赖,挺爽的!Sarah,我会把你买走。”

因为出手伤人,江易坏了那三个外国佬的好事,经理再三道歉,予以大量赔偿,也让他们带走了别的男孩,是被调.教得很听话的伪娘。

缇娜也被追究了责任,一连好几天都没出现在这家会所,有的女人私下里猜测着:她会不会被赶去了别地接客,也可能是被老板弄死了?

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桩,毕竟在这一带地区,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交易太多了,金钱与肉.体,色.欲和生死,但表面上依旧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幕后的老板是混黑道的,道上的人见了都得喊声“爷”,江易在他的地盘上捅了篓子,即便出再多的钱,本来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江易,不过江迎新出现了。

父亲是省级公安部门的高层,位高权重,江迎新不仅有钱,更是个官二代,但凡他出面,很少有摆不平的事。

“我的好弟弟,原来你是到这种地方逍遥了。”江迎新挑眉笑了笑。

“别这么喊我,恶心死了!”江易冒了一身鸡皮疙瘩,“江迎新,你在外人面前,还真会装逼啊!”

当着外人的面,江迎新总是对江易嘘寒问暖,关爱有加,是位温柔帅气的好兄长。但实际上,他从小就爱捉弄江易,各种整蛊和恶作剧,总之坑了江易好几回。

两人一直暗戳戳的小打小闹,江易长大后就学精明了,也不再是那个被江迎新一吓,就哭着跑掉的男孩子了,他的胆子变大,拳头也硬了许多。

找了家酒吧,堂兄弟俩坐在一起喝酒,江易也懒得配合他演什么“兄友弟恭”的戏码,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并不难,也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重点。江易,我又抓到你的把柄了。”

江迎新的话音未落,江易就眼神一凶:“所以呢?你想用这个威胁我?”

“哎,你别这么激动!我好端端的,威胁你做什么。”江迎新笑着拍了拍江易,给他倒满了酒,“江易,再怎么说,我这次可帮了你一回,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啊。来,陪哥哥喝一杯。”

江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件事,你能不能别对其他人说?”

“你想保护谁?”江迎新微微眯起眼,“你自己,还是那位小女友?”

江易没吭声:“……”

“你放心,我暂时会帮你保密。因为这事一旦被奶奶和二叔知道了,那后果……”江迎新没继续说下去,他无奈地摇摇头,也灌了自己一杯酒。

烈酒入喉,江迎新反倒是越喝越清醒,眼神也变得犀利:“江易,你现在玩玩可以!但你别忘了,你之前已经任性过一次,千万不要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