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圣战(帝国继承者之六)(29)
进入之前,推挤磨蹭的这几秒,令她难耐的颤抖,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定得说。
“臻,该用保险套了。”
他停了下来,神情像瞬间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你不是说你在安全期?”这几天畅行无阻,他已经习惯了释放在她体内。
“都几天了!”她轻叫,“就算是安全期,也会过去啊。”
他神情一紧。
对,安全期会过去,什么都会过去,不想让它走掉的,就要紧紧抓住不放手。
一种突如其来的亲密需求袭上心,他必须拥有她,立刻、马上。
不,不只拥有,拥有远远不足,他必须彻底且悍烈的全盘据有。
雄性霸道的本能昂起,他的身体进入战斗模式,她若有所悟的起了警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动作更快,已将她翻过身,让她双膝跪在地毯上。
为了稳住自己,她忍不住用双手扶住沙发,慌乱回头,“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把我弄成这样……喝!”
他从后方遽然顶入她体内。
尽管她已经湿润,可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幸好不太疼,火热而充实的感觉随即盈满她。这个姿势让她处于完全被动,她想抗议,可真正做的却是沉了沉腰,挺起娇臀,让他进得更深。
老天,这种感觉真好!他往前伏去,一手扣在她前身,把玩水滴状不住轻晃的双乳,另一只大掌也抵在沙发边缘,埋首蹭在她颈窝,吻,又吻。
“臻……”她低吟,声音软糯却更加催情,“明明就跟你说了不行,你还硬来!”但是……噢,老天,别让他现在离开,她无法忍受他突然退开去戴保险套,或者两人之间,存在着那层极薄的隔阂。
不只他,她也最最喜欢跟他直接相触,那种心灵的满足无可言喻。
“对不起,我忽然好需要你,这样完全且绝对的占有你。”从后面进入,让她像无助的小动物,只能屈服在他的力量之下。
他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占据在柔嫩的双腿之间,她毫无反抗的机会,只能承受他的占有与给予,这种主宰一切的感觉是无上限的美好。
“臻……”她可怜楚楚的哀吟,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反应他、不配合他,“不可以……我会怀孕的。”
听起来真美好!雄性本能接掌一切,“那我们就生。”
“什么?”她吓了一跳,身子一缩,瞬间裹紧他。
他舒服得几乎宣泄出来,但极力克制住。“之前,我就想预约两个缩小版的你。”
“这么大的事,你不先考虑清楚吗?”到底是谁之前想事情都要想上老半天,现在怎么突然冲动了起来?
然而,想像两人的骨血永久的融合在一起,她的心都酥软融化了。
他俯身,叼住她敏感的耳垂,用精壮的前身拥抱她,摩擦她,让她更兴奋。
当最后时刻来临时,她已经无力,趴伏在地毯上,痉挛不止。
欧阳臻将自己挺入最深处,低语道:“生我的孩子。”他不住吻她奶油白的后颈,让男性巨大在她紧致的包裹挤压下,朝最深处喷射出来。“生几个我们的小鬼,我要跟你组成一个家。”
希腊
欧阳律捧着咖啡,打开门,自外而入租赁而居的洋房。
“回来啦。”柳愉快的自起居室走出来迎接他,“外面天气好吗?”
“大晴天。你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会儿?”他把钥匙挂在门旁墙钩上。“我不知道你今天起得这么早,跑步完只买了一份早餐,一杯咖啡。”
“没关系,我们分着吃,不够的话,等等再一起出门去吃。”
出门?喜欢窝在屋里的柳,竟然提议要出门?
欧阳律看了他几眼,只希望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是自己多心了。“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
“是啊。”柳将纸袋接过手,走进厨房,把纸杯里的咖啡倒入精致瓷杯里。
生活品味是他一向坚持的,即使是细节也不放过。
欧阳律跟进来,关心的问,“头还疼吗?”
“不疼。”说到陈年痼疾,柳竟还是开开心心的,一转身把咖啡杯递过去给他,“心情好,哪里都不疼。”
欧阳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让你心情这么好?”
柳笑咪咪的没回答,像孩子一样兴奋的说,“欸,我们到圣托里尼岛住几天好不好?我上网看过了,有家饭店刚好有多出来的空房间,我想看看爱琴海。”
“这么有兴致?”
“来到希腊后,我们一直待在雅典,未免太可惜。”柳从纸盒里拿出可颂面包,挑剔的用烤箱再加温过。“我想过了,我们不会永远待在这里,以后要抽时间来也不容易,应该趁能享受的时候多多享受,离开之后,才不会觉得可惜。”
欧阳律从咖啡杯上沿盯着他。这种感觉太不对劲了,自从精心为他与沈碧漪安排的婚礼告吹之后,柳经常处在情绪失控边缘。
两周前,柳收到消息,知道爷爷打算把欧阳集团交给欧阳超,还发了好几顿脾气。经过他慢慢哄撮、慢慢开解,柳才稍微舒心些。
可到昨晚为止,也只是舒心而已,他眼底仍有风暴。
但此时,他眉开眼笑,从来不爱出门人挤人,也不爱观光的他,竟然主动说想去圣托里尼岛走走。虽然那片蓝天碧海白建筑很吸引人,但,不对劲,这真的太不对劲了。
过去他也曾有过类似的感觉,欧阳律回想了下。之前,在柳擅自帮他定妥了沈碧漪做为新娘时,也曾出现过如此高亢的情绪。
欧阳律反手抓住他,“这回你做了什么?”
柳别开眼,嘻嘻笑,缩了缩肩头,“唉,被你发现啦?是秘密!”
“回答我!”他背脊生冷。
“好吧,你听了可不许生气喔!”在情人面前,柳的笑经常是带着一丝顽皮,一丝耍赖,“我‘处理’了一点事。”
噢,完了。欧阳律心生不祥,“什么事?”
柳终于一脸正色,“由于老爷子犯糊涂了,竟然想把欧阳集团交到欧阳超的手上,所以我就代他做了点清理工作,算是晚辈对于长辈的一份孝心。”
“清理?”欧阳律抓住重点字眼,“你清理什么?”
柳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撇笑,笑容中带了一丝论秘。
柳总是这样捉摸难定,但这件事可大可小,他一定要问清楚,“都已经离开台湾了,越了洋,你还能帮他清理什么?”
柳抬起头,无辜的瞠圆了眼,辩解道:“就算不能亲手处理,我还是能找到人代劳啊。”
欧阳律看着他,眼神充满不可置信,“难道你、难道你……”
柳笑了半晌,笑容从天真转为阴邪,切切的点了个头。
双眼瞪大,欧阳律的眼神倏地从不信转为惊惧。
欧阳超猛踩油门,法拉利458顺着圆弧向上的交流道,驶上高速公路。
好山好水的花莲,他来了!
凉风从车窗中灌入,他贪婪的吸口气……咳咳咳,台北的空气还是这么差!
算了,等一个小时后,到达东部山城,他再深呼吸好了。
想他一介过去经常穿梭于各大国际机场的商务菁英,此刻竟然落魄到了光是造访小小山城就开心,真是忍不住兴叹。
自从接了新位置,他连着两周没休假。爷爷耳提面命,说要对他严加考核,欧阳臻每天在一旁盯得紧紧的,让他无法大施拳脚。要不是这两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他私自出国,现在他已经在长滩岛上散心了。
趁他们没注意,他把工作推一边,从办公室开溜。只到花莲走一走,他算是很客气了。
啊,法拉利458马力果然一流,不多时,他已经奔驰在滨海公路上。
一阵又一阵震动声传来,搁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不住轻跳。他瞥了一眼,又是公事来电,大概来了一百万通了吧!烦不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