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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33)+番外

作者: 晴日 阅读记录

哪知林舒言一听这话抱的更紧了,“不要!阿初哥哥不让我喝酒,肯定是想自己偷偷喝,我抓住你,不让你喝!”

“我不会偷喝的,你先下来。”

“不要!你骗人!”

“我不会骗你,你想想。”

林舒言还就真闭着眼睛想了起来,她的手有慢慢的松开,不过片刻又抱的更紧,“我不管,我就要抱着阿初哥哥!”

陈初无奈,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摔下来。

林舒言一直趴在陈初身上不肯下来,任凭他左哄右哄,她都充耳不闻,只是将陈初抱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最后还是她闹累了,趴在陈初肩头睡着了,陈初才将她慢慢放在树荫下的躺椅上。

陈初轻轻拿下林舒言垂在他肩上的手,放好。

睡梦中的林舒言一如她平时的乖巧,被陈初放下后,转了个身,又兀自睡得香甜。

陈初看见她万事太平的样子,嘴角渐渐勾了起来。

脸上是林舒言从未见过的温柔。

……

陈初轻咳一声,“你去把柜子里的酒壶拿过来吧。”

“好。”林舒言乖巧应着。

其实去年她喝醉酒做过什么事,她醒来后都不大记得清了,只依稀记得一直哭闹着要找酒喝。

她是被陈初叫醒的,据他说,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一直嚷着要喝酒,最后累了才睡着了。

不管怎样,实在丢人。

陈初接过林舒言递过来的酒壶开始打酒。

林舒言一直在发呆,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陈初已经打了一大罐的酒了,她连忙叫停:“阿初哥哥够了,你好歹留点,我还想喝呢。”

平日在家,林父是不许她喝酒的。

“你还是少喝点好。”

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停下了手,盖上了酒罐的盖子。

林舒言撇撇嘴,嘴硬心软。

她早就看透他了。

这次的酒酿的多,陈初怕林舒言提不动,便跟她一起将酒送到林家。

到了林家后,隐约可以听到院子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林舒言疑惑,带着陈初走了进去。

院中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有着各种吃食,林父林母和一个林舒言并不认识的青年坐在其中谈话,脸上都带着笑。

林舒言走到林母身边说:“娘,阿初哥哥给我们送酒来了。”

林舒言刚说完,林母还没什么反应,林父已经起身去接过陈初手中的酒,口中连声道着感谢。

林母也起身笑着寒暄,陈初自然恭敬地打了招呼。

寒暄过后,林母让林父拉陈初进屋里说话。自己则是将林舒言带到一旁的青年面前。

“这是你姐夫何文的弟弟,何武。去年你姐姐成亲时,他刚巧在外地没赶回来,所以你没见过。”

林母介绍道。

林舒言对何武露出一个笑:“何武哥哥好”

何武也回一礼:“小言妹妹。”

看着两人和睦的模样,林母也笑了:“何武这孩子一点不比他哥哥差,年纪轻轻还未成年,就已经中了秀才了。”

“待会你跟着何武把中秋礼送过去,路上也叫他好好跟你讲讲什么叫礼仪,省得你一天到晚在外瞎胡闹。”

“娘……”

一旁的何武也开口:“伯母,你过奖了。小言妹妹活泼可爱,待人有礼,只会让人喜欢。”

林母这才笑着点点林舒言的额头:“好了,不说你了。我去把礼品拿出来,你在这等着,和何武好好说说话。”

林母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林舒言只好点头应好。

她请何武坐下,两个人在木桌前浅聊。

不得不说何家真是了不起,别人家能培养出一个秀才已是谢天谢地了。

而他家不声不响就出了两个秀才,其中一个以后还会是状元。

实在了不得。

而此刻与何武谈话,也并无林舒言想象中那样困难。

他虽然好读书,却并不十分咬文嚼字,偶尔还会说一些文字上的笑话,惹得林舒言也阵阵发笑。

林父与陈初在大堂说着话。

林父对陈初多有愧疚,因此话语间便多了些感慨之意。

陈初一边应着林父的话,一边余光扫到屋外。

看到林舒言与何武对座而谈,二人脸上均是带着笑意。

远远瞧着,郎才女貌,好不登对。

陈初只瞥了一眼,便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继续与林父寒暄。

林母出来,见二人聊得投机,面上一喜,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林舒言,“去吧,将这些送到你姐夫家去。”

林舒言无法,只好提着东西与何武一起去何家。

出了林家门,何武便要拿过林舒言手上的东西,“小言妹妹,给我吧。”

林舒言摇摇头,表示不用,“这些东西不重,况且是我家回礼,哪有叫你提回去的道理。”

林舒言态度坚决,何武便也不再坚持。

走在半道上的时候,林舒言盯着地面,缓缓开口:“何武哥哥,我娘有一些想法我大概清楚,但不管我娘何种想法,都绝不是我的意思。”

她停下来,望着何武:“你明白我的话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歉意,眼神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何武被她的眼神所打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明白了,小言妹妹。”

然后又笑着说:“既然说清楚,小言妹妹也可放开一些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可没有那么多笑话了。”

对方是个明白又爽朗的人,林舒言也轻轻一笑,再没了负担。

将回礼送到何家,与林舒玉叙过旧,拒绝了留下吃饭的提议之后,林舒言便回了林家。

她去大堂一看,陈初已经不在,只有林父坐在那倒着酒喝,快活似神仙。

林母还在准备晚饭,林舒言跑到厨房,“娘,阿初哥哥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你出门没多久吧。”林母手中淘着米,转头问她:“你跟何武谈的怎么样,何武人不错吧。”

“何武人是不错,但是我和他没可能,娘,你别想了!”林舒言着急问陈初的事,“阿初哥哥走的时候没说什么吗?”

“他没说什么啊,就问了问何武是谁,我还问他你和何武般不般配呢。”

“还有你啊,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叫我有想法就和你说,我现在都给你提前沟通的机会了,你到说说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也不小了,再过半年就及笄了,别总任性……”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林舒言已经跑了出去。

林母大喊:“马上吃饭了!你又跑哪去!”

“娘,我出去一会,很快回来……”

林舒言的声音越来越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林母的话。

☆、二斩闷大叔(完)

林舒言去找陈初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是青蒙的。

她一路跑到陈初家,看到了在灶前点火的陈初。

她站在厨房门口,气喘吁吁的。

陈初抬头看到她,目光沉着,“风风火火的,怎么了?”

林舒言还在喘着气,视线却一直紧盯着他。

他面色平静,与平时一般无二。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

娘不是和他说了有意将自己许配给何武的事情了吗,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急急忙忙赶来,就是怕他有哪怕一丁点的误会。

只要他问,她就可以跟他解释的清清楚楚。

可是他没有。

他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甚至反过来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难道过了一年多,他还是能做到这般不在意,这般心平气和?

哪怕她有可能会嫁与别人?

只是这么想着,林舒言的目光里就带了些控诉,还有一丝不能轻易察觉的委屈。

陈初见她不说话,放下了手中的火种,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她面前,“跑的那么急,先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