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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吧,alpha!(24)+番外

依我看,你家荆戈估计有毛病,不是肾就是生/殖/器,你摸过没?没摸过记得找机会试试,万一硬不起来你就亏大了。

范小田看得满面通红,做贼似的捧着手机东张西望,脑袋都冒热气了。但是消息还是要回的,他颤颤巍巍地编辑文字,不停地打错字,短短一句话硬生生打了十分钟才发送出去。

——荆戈说可以临时标记,但要准备创口贴和消毒水呢。

白易秒回了他六个点。

什么意思啊……

——婆婆妈妈。

范小田盯着白易的回复气鼓了腮帮子,皱起眉连珠炮一般为alpha辩解。

——荆哥是为我好。

——他想咬我的,就是……就是舍不得嘛,毕竟我不在发情期。

——荆哥最好了。

白易那边也不生气,照样条条都回。

——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急,他对你好我知道,但有没有病不是看人品。

——这世上男神外表下身短小的人多得去了,在一起感情为主,激情好歹也为辅的,你总要关心关心他的能力吧?

——范小田,要不再试试看?

他揉揉眼睛,问白易要试什么。

——我再咬你呗,说不定他看见牙印一生气就标记你了。

范小田猛地一拍大腿,摸着脖子深觉有理,于是俩omega一拍即合,约定在炒货摊前见面。

夏日的午后风一阵比一阵暖,他开着电风扇依旧汗流浃背,站在摊前烦躁地转圈,街道上的行人大都打着遮阳伞,圆形的阴影在余光里飘来飘去。

白易来了,坐的出租车,一下车就往范小田的炒货摊里钻。

“真热。”omega坐在板凳上擦汗,“估计弼马温又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踢翻了。”

而范小田杵在摊前,艳羡地盯着白易满脖子的牙印。

他说:“好激烈哦。”

白易抹了脖子的汗,扯开范小田的衣领,找了半天没找到吻痕,失望地撒手:“荆戈还真是厉害。”

范小田没听出白易的弦外之音,美滋滋地附和:“嗯,他厉害。”

结果脑门被狠狠弹了一下。

他哭丧着脸:“你怎么也弹我?”

白易轻哼着说:“笨,你觉得荆戈不咬你是为什么,他不行还是你没有吸引力?”

“我……”

“你好闻,长鼻子的都闻得出来。”白易心直口快,“那就是荆戈不行。”

omega望着范小田的目光很是同情:“小田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揪着围裙固执地摇头:“我喜欢他。”

白易吹了声口哨,拎着范小田的衣领把人拉到面前,不紧不慢地咬了好几口,然后坐在板凳上欣赏自己的杰作:范小田白,稍稍用点力,牙印儿就清晰得不得了。

“这样就行吗?”他没什么信心,忐忑地摸脖子,“我真的好想被荆戈标记呀。”

“他行,这法子就行。”白易意有所指。

天边忽然传来一声闷雷,omega从板凳上跳起来,抱怨这几日天天下雨,说完与范小田告别打车走了。炒货摊里又只剩范小田一个人,他坐着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各个行色匆匆,都在躲避即将到来的大雨。

只有他还在原地,等alpha来接他回家。

白易的话对范小田的影响说不上大也谈不上小,其实昨晚睡觉时他偷偷摸摸地看过,荆戈挺大的,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明显的弧度,可大不代表活好,白易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滴答,第一滴雨落了下来,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范小田坐在门内,硬是被冰凉的雨点浇潮了半边脸,他伸手抹了抹,隐约瞥见一道人影正在暴雨里穿梭。

是荆戈。

潮湿的茶香撞进范小田的心窝,他欣喜地蹦起来,扑到alpha满是水汽的怀抱里嗅。

荆戈揉揉范小田的脑袋:“等急了吧?”

他摇头,继而想起脖子上的牙印,刚欲遮挡,又想起白易的话,干脆梗着脖子贴过去,故意给alpha看。

荆戈的手从他的颈侧滑过,范小田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alpha真的生气,又矛盾地担心alpha不生气。

“走吧。”眨眼间,荆戈的手从他的脖子上离开,“我们回家。”

“荆哥?”范小田瞬间泄了气,坐在小板凳上不肯走。

“怎么了?”

“哼……”他有点委屈。

“小田。”荆戈蹲下来,尽量与他平视。

范小田立刻抬起下巴,拼命往alpha怀里凑。

我被咬了……我被咬了,你快生气呀!他心想。

可荆戈只是帮omega将领子拉好,然后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范小田眼里冒了一点泪花:“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什么?”荆戈哭笑不得。

他扯开衣领:“那你……那你看见别人咬我,为什么不生气?”

荆戈闻言给了他一个爆栗:“别跟白易胡闹。”

“一进门就闻到青梅的味道了,除了他还能是谁?”alpha没好气地搂着他的腰,“俩omega咬个什么劲儿。”

范小田一听这话更委屈:“谁叫你不咬我?”

荆戈连忙道歉:“我咬,我咬还不成吗?”

“真的?”他把脸颊贴在alpha的颈侧,“要咬腺体,临时标记那种咬。”边说边比比划划。

“真的。”荆戈拉着范小田站起来,“不骗你。”alpha抬手放下炒货摊的卷帘门,打量着雨势,牵着他的手冲入雨幕。

也冲进一段无忧无虑的岁月。

第二十一章 无事干撩最致命

回忆像什么呢?像踩过水洼时溅起的水花,每一朵都开得热烈。

小时候放学,范小田总要等很久才盼来爸妈,遇上下雨天就卷起裤腿,趿拉着凉鞋踩水坑,哗啦哗啦,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听见熟悉的电瓶车的刹车声,抬起头看见爸爸或是妈妈站在校门前的绿化带边等他回家。

现在终于有了另一个人带他回家。

范小田攥着荆戈的手蹦蹦跳跳,裤腿全湿了,即使被alpha搂着,上半身依旧湿了大半,他也不觉得冷,趁荆戈分不出心神,伸手摸硬邦邦的腹肌。

“啊……”范小田眯起眼睛。

荆戈盯着小腹上的手笑了笑,把他抱起来,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与omega一同钻了进去。

车厢内开着空调,范小田刚坐稳就打了个喷嚏。

“来。”荆戈张开双手。

他立刻拱过去,眷恋地汲取体温,连鼻尖都软软地抵着alpha的喉结,色眯眯地笑:“嘿嘿。”

荆戈望着范小田欲言又止,想治治他,又觉得omega和自己亲近没什么不好,短暂的纠结过后,荆戈捏住了范小田的鼻子。

“嗯?”他闷闷地晃脑袋。

“坐直了。”荆戈拍拍范小田的屁股,“挺胸抬头。”

他眨巴眨巴眼睛,更加不乐意使劲儿了,整个O都栽在alpha的怀里:“冷。”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打喷嚏。

荆戈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松手,范小田倒舒坦,鼻子被捏着就用嘴呼吸,呼哧呼哧地咬alpha的脖子,把荆戈的脖子上咬出一排小牙印,车也停在了路口,他这才发现出租车没往家开,而是停在了一家营业的大德生药店门前。

范小田跟着荆戈下车:“荆哥,你好像没生病。”

“我带你来买创口贴。”

“创口贴?”他拧着被雨水打湿的衬衫,心不在焉地嘀咕,“买创口贴干嘛?”继而安安静静地走了会儿,脚踩到药房门槛时滑了一跤。

“小田?”荆戈眼疾手快地把他捞起来。

范小田满脸通红,望着alpha脖子上的牙印喘粗气,边喘边抖:“咬咬咬咬咬……”

“对,咬。”荆戈亲他一口,“别摔倒了。”

结果范小田太激动,没走两步腿又软了,alpha只好牵着他,好笑地瞄范小田难掩激动的模样。

进了药店,冷风将他们从头吹到脚,两三个穿着白大褂的bata站在药柜后查看药材,范小田东张西望,发现门前有免费的酸梅汤,立刻溜达过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