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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孕圆(88)

季淑心中也有些惨然,她已经想到一个人,却不敢肯定,更不想跟上官直说,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上官直说道:“你不知?你就一个不知,便想要打发我么?”

季淑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她本想要说“我没有做过”,的确,花季淑做过与否她不知,但是她没有做过,这是个无形中偷换概念的句子,说出来也不亏心的,可是一转念,季淑心想:“我正愁他对我似不死心,可若是因这件事,惹的他动了真气的话……”因此话将出口,反倒忍住了,只说道:“你能信则信,不信拉倒!”

上官直见她本来着急地要辩解之态,忽然之间却又变得态度强硬起来,上官直大失所望,一时火遮了眼,骂道:“果然是淫-娃荡-妇!”一巴掌甩过来。

季淑其实早有准备,他许会动手,可此刻,不知为何却不想躲开。

上官直怒火正炽之时,一巴掌结结实实打落在季淑脸上,手心火辣辣地。

季淑脸上吃痛,嘴里也咸腥一片,大抵是出了血,身子扑在床边,却又撑着床面,转头看向上官直。

上官直胸口起伏不定,面前季淑头发散乱,嘴角带血,嫩白的脸上浮现几道红痕,样子很是凄惨。

上官直心头那火苗簇簇的跳了跳,理智回归,略有几分后悔之意,整个人踏前一步,想看季淑伤的如何,不防季淑会错了意,竟冷冷地说道:“你若觉得不够,这边脸也由得你打。”

上官直一怔,望着她倔强冷漠的神情,心如刀绞,又似坠入寒冰之谷,恼恨交加,无处宣泄,回手一拳捶在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季淑吓得抖了抖,定睛一看,却见上官直气冲冲地往外跑去,门口春晓夏知两个闻声吓得也进来,见上官直满面杀气,急忙躲了开去,上官直头也不回,飞起一脚踢开个挡路的凳子,极快地冲出门去。

春晓夏知两个忙抢过来,见季淑这幅模样,各自吓了一跳,不敢做声。

季淑捂着半边脸,不知为何,这本是她所求的,这一刻,心中竟也毫无喜悦之意,见丫鬟进来,只淡淡说道:“此事不用告诉其他人,春晓,把东西收拾一番……夏知,去看看有无冰块,拿来替我敷脸,没有的话,弄点儿冷水泡块巾子。”

春晓收拾了番,犹豫递过一物,道:“奶奶……这个……”季淑抬眼一看,却见是上官直带来的那本惹祸的书。


37.玉兰:影落空阶初月冷

此刻虽然是三月,天气转暖,早也就冰消雪融,但些大户人家,会在地窖之中秘藏些冰以备消暑之用。片刻夏知取了冰块来,用丝帕子包了,道:“奶奶请用。”

季淑接了过来,贴在面上,唇角丝丝的痛,不由地皱了皱眉,一边按着冰袋消肿,手上便翻开那春-宫秘戏图看。

方才她只是抱着好玩心理,并未多想,此刻细细看来,心中愈发肯定:虽然不知是何人所画,但画亦或者做这本册子的人,定然是要让她出丑,甚至想毁了她。

花季淑的名头虽然不好,但因花醒言的关系,并没有人就敢放肆大声喧嚷她的过错,何况花季淑虽然性子任性,但人前却做的滴水不漏,因此她跟祈凤卿之事,贴身的丫鬟里头,只暮归一个人知道,春晓夏知两个,也不过是知道些凤毛麟角,不敢猜罢了。

连上官青,他到底同上官直是亲兄弟,又是个风月场上的人,雕花楼这种地方,没少他的踪迹,季淑去会祈凤卿,他又妒又恨,看在眼中,却偏碰不到,妒恨交加,无事也说出三分事来,有一分,则成了十分。

但花季淑究竟也是上官家的少奶奶,上官青抱怨,也只对心腹诸如楚昭才说上几句。

但是做这本册子的人,居心叵测,竟刻意将这上面的人画的如季淑一般,虽然外头之人不知道季淑腰间的印记,因此不会做过多猜测,但是上官直却知道的很清楚,朝阳只看那图上的人似季淑,便命人把书送来,本是想令上官直对季淑动怒,也是阴差阳错的竟真成了。

可除了上官直之外,应该另外一个人,会知道季淑腰间的印记。

但……

季淑看了几页,将这本簿子放到枕头下面,心中猜测:“究竟是谁这样不遗余力的想害我,难道……真是他?”空自猜测,自是不成。

当夜,据闻上官直去了紫云院。春晓夏知两个不免嘀嘀咕咕的,季淑闻讯却笑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好啊,成全了一对‘金童玉女’,这一巴掌挨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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