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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败家福晋(474)

谷杭点头应了,又酸溜溜道:“那爷带回来两个新妹妹又该如何安置呢?”

绵悫脸上有些尴尬,他成婚未久,就又纳了两个新人,多少显得有些风流,只得红着脸道:“汗阿玛不肯收人,科尔沁和巴林部自然就瞅上我和二弟了。”

谷杭一怔,眼中满是艳羡,“汗阿玛长情,皇额娘真是有福气。”

绵悫忙哄道:“爷实在是拗不过才收了两个,其余各部的都拒了。”他若真敞开了风流,去一趟木兰,带十个八个回来都不稀奇。

略解释了一下,绵悫又问:“爷不在的日子,宫里还好吧?三弟四弟没闹出什么不像样的事儿吧?”

说到着两位小的阿哥,谷杭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四弟是极乖的,倒是三弟……”

绵悫忙问:“悠悠闹事儿了?”

谷杭摇头:“倒不是闹事儿,是三弟先前病了一场,可把我给吓坏了。”

绵悫蹙眉,三弟还会生病?不可能啊!他想到小悠悠的怠惰性子,不由哼了一声,“只怕生病是假,逃课是真!”

谷杭道:“是真的病了!几位太医亲自诊脉,说脉象虚亏得紧,切不能劳累。”

绵悫:三弟可是他们兄弟几个里头唯一的灵胎仙体,他会虚亏才怪,定时这小子为了躲懒,闹的幺蛾子。

谷杭叹着气:“三弟素日里那样精神的一个人,没想到身子骨那么弱。以后可得好好将养着才是。”

坤宁宫里,盈玥老脸漆黑,忍不住大发雷霆,“你这个小兔崽子!我教你练造化阴阳功,你倒是好,居然拿来改变脉搏,吓唬太医去了!!”

明明是身子骨最健康的一个阿哥,如今倒是好,竟成了先天体弱的病秧子!

就为了多睡会儿懒觉!竟搅扰地宫中上下不安!

绵悠讪讪笑着,“实在是上书房的课业太熬人了,连个饱觉都睡不得,人人都说儿子是天潢贵胄的阿哥,可这阿哥当得爷忒累人了!儿子不过就是想悠哉自在些罢了,除了装病实在是没别的法子了。”

说着,绵悠又酸溜溜咕哝道:“皇额娘您不也天天睡懒觉吗?儿子不过是随了您罢了。”

盈玥气得鼻孔冒烟,但又不得不承认,她的确经常睡懒觉!那可是因为晚上被某个不要脸的人给闹腾地!她多睡会儿歇歇还不成吗?!

绵悠又腆着脸凑上来撒娇:“皇额娘您就只当心疼儿子了,就让儿子顶着病秧子的名头,活得略轻松些吧。”

盈玥狠狠瞪了他一眼,“病秧子?我看没有比更健康的皇子了!哼,就算我容得你胡闹,你汗阿玛可不是好糊弄的!”

正说这话,小乐子跑了进来:“主子娘娘,万岁爷召三阿哥去养心殿回话!”

小绵悠身子不由打了个哆嗦,直接就软跪在盈玥脚边,哭唧唧抹泪:“皇额娘救救儿子!”

哼,小兔崽子,现在知道怕了?

“怕什么?你老子顶多揍你一顿,以你的身子骨,扛得住!”盈玥戏谑道。

绵悠都快哭出来了,“皇额娘——”

盈玥嘴上厉害,可最终还是熬不过绵悠抱腿大哭,亲自领着绵悠去了养心殿。

永瑆果然是气得不轻的模样,地上依稀有摔过瓷器的痕迹,殿中一干太监战战兢兢的模样,昭示了皇帝陛下方才已经发过一通雷霆了。

看到这样的气氛,也就盈玥能安之若素了,小绵悠早已吓得缩成一团,隔着一丈多远便跪下了,大气都不敢出。

盈玥忙屏退了左右,快步上前,坐在了他身边,道:“消消气吧。”

没想到,永瑆一记刀子眼瞪了过来,“都是你不好!非要取那样一个名字!”

盈玥错愕,纳尼?!绵悠偷懒不好好读书,永瑆居然把根源归咎在她取的名字不好上了?!尼玛的还讲不讲道理?!

“靠!”盈玥当场爆了粗口,“故意抬杠啊!我去你奶奶的!”

一听盈玥不止骂人,居然连奶奶辈儿都扯上了,永瑆一双眸子瞪得的滚圆,“你说什么?!”

盈玥气呼呼甩了袖子,对跪在远处地上的小绵悠道:“悠悠!咱不用理会这个不讲理的家伙!以后你爱怎睡懒觉就怎么睡!怕个毛啊!额娘给你撑腰!”

绵悠抬头望着自己皇额娘,简直就像看神明一般,眼中满是钦佩和敬服,“皇额娘——”

“走!咱们回坤宁宫去!叫个菌菇锅子,好好暖暖身子!”

说着,就在永瑆的眼皮子底下,盈玥带走了小绵悠,头都不带回的。

永瑆:……

第五六一章、床头打架

待盈玥和小绵悠都走了,永瑆陛下才回过神来,满脸都是不敢置信,至于吗?朕不过就是在气头,又瞧见月娘亲自领着绵悠过来,分明是维护的架势,这才不满了,脱口便怼了一句。

没想到月娘气性愈发大了,竟一句也说不得了。

永瑆跺了跺脚,心里却不免有点虚,他方才话……的确是没道理了些。但此刻若要永瑆追上去认错,他是如何都拉不下这张脸去的。

唉,才打算哄着月娘再生一胎的,没想到为了绵悠这个懒蛋混球,竟闹生分了!

“这个小兔崽子!不孝子!”永瑆狠狠骂道。

想想自己着几个儿子,哪个能帮他解决眼下问题呢?绵悫这混球,之前曾暗暗搓搓使了手段,巴不得朕与月娘多冷战些日子呢,这小子心眼忒多,就跟朕似的……咳咳!至于绵偲还太小,不经事,孝顺又能派上用场的儿子便只有绵懋了。

永瑆点了点头,“来人!去把二阿哥叫来!”

坤宁宫。

热腾腾的锅子已经咕嘟嘟煮开了,每一桌上来这么一只紫铜炉子,白丝丝的热气涌起,整个椒房都弥漫着一股子诱人菌香,锅底用的是晒干的猴头菇、茶树菇,并一些滋补药材,再加高汤熬煮而成,其鲜美不见得逊色新鲜菌菇。

各色牛羊鲜肉切薄片,整整齐齐搁在珐琅彩葵口大盘中,倒也好看得紧,还有切成薄片的金华火腿、薰鹿肉,再加上水灵灵、绿油油的各色鲜蔬,倒也丝毫不逊色在木兰时候的那顿菌菇野味锅子。

“人都到齐了,就开动吧。”高坐上头主人席位上的盈玥笑着对左右小辈儿道。

身为儿媳妇的谷杭忍不住小声儿道:“皇额娘,汗阿玛不过来吗?”

盈玥不愿把夫妻间吵架的事儿告诉晚辈,便端庄一笑:“皇上才刚回来,要处理政务多如牛毛,今晚是无暇过来了。”

这方面,谷杭到底还单纯了点,盈玥随便以胡诌,她便信了。

坐在谷杭身边花梨木圈椅上的绵悫嘴角挂着笑,透着得意,这可是回宫后第一次家宴,汗阿玛没道理不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吵架了。吵架好,吵架妙啊!

身上带着皇父“任务”的二阿哥绵懋立刻道:“汗阿玛虽忙,但一直都惦记着皇额娘呢,还叫儿子叮嘱您少饮几杯酒,免得上头。”

盈玥挑眉,就你会当好人!

可当着儿媳妇的面,谎都扯出去了,自然智能继续扯了,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吃火锅,怎么能没有酒呢,其实啤酒最好,只可惜这个时候还木有。宫中的金瑰酒、秋露白,这个时令饮用时最相宜的,浅红潋滟的金瑰酒在白玉酒盅内透着淡淡道金彩,仰头饮下,只觉得口齿馨香,醇厚流转。

绵懋眼珠子乱转,嘴里喝着秋露白,身边侍宴宫女已经为他涮好了最爱吃的肉,绵懋吃着肉喝着酒,不由笑着说:“今年的进贡的秋露白,似乎比往年更清冽些。”

盈玥嗯了一声,叮嘱道:“酒虽好,但不可多饮。”其实才十二岁的小屁孩,喝毛酒啊!好在秋露白的酒精度数不高,只当是给孩子暖暖身子,喝个两三盏倒是不打紧。

绵懋点了点头,“如今都入了冬了,地龙却还没烧上。皇额娘不如叫人送一壶秋露白去养心殿,给汗阿玛暖暖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