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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败家福晋(187)

盈玥磨牙霍霍:“你丫的抓错人了!!!”

“嗯?”永瑆晕晕乎乎回头看了看床上,在看看盈玥,然后他喃喃自语,“两个月娘?爷真的是喝多了吗?”

然后,哐啷一声,永瑆直接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盈玥气急之下,朝着地上这个醉鬼狠狠踹了一脚,“喝那么多,怎么不醉死你!”麻蛋,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把姜氏当成是她,险些给睡了!!

永瑆还真是醉得不是一般的迷糊,提起“福晋”,永瑆潜意识里只怕是当做前世福晋富察竞容了!所以,才会说不必理会!

若不是永瑆又说出那句,“一早说好了的事儿”,永瑆和姚氏可没约定好这种事儿!反而一早跟她来了个荤段子!

盈玥仍旧觉得不解气,于是抬起花盆底,便朝着他光溜溜的上半身狠狠揣着,一脸凶神恶煞。

一边踹,一边嘴上还骂骂咧咧:“老娘我踹死你!踢死你!你个该死的混蛋!你咋不去死?!”

这幅凶狠模样,生生吓坏了衣衫不整的姜氏,姜氏不禁抖若筛糠:福晋连爷都敢狠打猛踹,那还不弄死她啊!

乒铃乓啷一通怒踹之后,盈玥这才想起姜氏还在呢,姜氏此刻哪里还有含情羞涩的模样,早已吓得呆若木鸡,小脸煞白。

盈玥不禁怒吼:“你还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滚!”

姜氏一个哆嗦,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斗篷,飞快给自己披上,也顾不得穿戴整齐,便逃命似的奔了出去。

盈玥瞅了一眼地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永瑆,那六块腹肌的蜂腰上赫然是一块块的淤青,全都是被她给家暴出来的!

如此一副堪比模特的身材,此刻在灯光之下,竟有了一股子凌虐的异样美感。

盈玥哼了一声,扬声道:“刘昶,进来!”

“嗻!”刘昶滴溜溜进了内室,一看这情形,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福晋,这——”我勒个去,合着福晋刚才动手打的不是姜格格,是爷啊!

盈玥一脸不爽地道:“叫俩太监。把他抬床上去!”

吩咐罢了,盈玥直接拂袖而去,回自己的燕怡殿睡去了。

她才没兴趣跟一个醉鬼睡一个被窝!

麻蛋,都活了两辈子人了,盈玥原本还觉得这厮有分寸,结果竟把自己喝这幅鬼德性!真是丢脸!

第二二三章、合法小老婆

回到后殿,盈玥卸了妆,脸上抹了点甜杏仁油,按摩了一通,又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衣,便甜甜入睡了。

今儿这一天,实在是折腾人啊。

刚才都家暴了永瑆一通,实在是累了,该好好睡个美容觉了。

盈玥这一睡,便足足睡到日上三竿。

一个懒仗翻身起床,唤了侍女进来更衣。

青杏捧着一盆温水,温水中特意兑了上好的玫瑰露,温热的蒸汽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玫瑰花海的气味铺面而来,直叫人闻之欲醉。

盈玥深深吸了一口,将双手浸到水中。晨起睡醒,手难免有些僵硬,如此好生浸泡,直至水温凉了,便叫人再往盆中倾倒热水。

如此往复三次,直到双手都吸饱了玫瑰水,透着纤润水灵,这才罢休。

其实就是给双手做个手膜。

泡足了手,青杏将一方雪白软绸帕子递了过来,帕子也是早在温热玫瑰水里泡过了,盈玥接过来,擦净了脸,吩咐道:“早膳清淡些的,来个虾仁芙蓉羹,其他的叫膳房看着办。”

“福晋……”青杏讷讷开了口,“十一爷来了。”

“嗯?”盈玥挑眉,“什么时候来的?”

青杏低声道:“来了都半个时辰了,还吩咐不许奴才们打搅福晋安睡,这会儿子正在西次间用茶呢。”

盈玥嘴角一掀,宿醉的家伙,居然还能起得这么早!

永瑆今儿一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天蒙蒙亮就苏醒了,一醒来,最大的感受不是宿醉头疼,而是腰上传来的阵阵酸疼。

永瑆下意识便懵逼了,难道是昨晚跟福晋太过恩爱缱绻,把爷给累着了?

刚冒出这个想法,永瑆便摸了摸枕边,空落落的,一点余温都没有。

在看看自己的腰,妈耶!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分明是被揍出来的!

永瑆当时就火冒三丈了,哪个雄心豹子胆的,居然趁着也醉得不省人事,对爷下此狠手?!

永瑆当即便叫了刘昶进来问话。

刘昶自然不敢隐瞒,忙竹筒倒豆子,把永瑆昨晚拉着姜氏进了寝殿,险些生米煮成煮饭的那档子事儿跟自家阿哥说了。

听得永瑆直冒冷汗,爷居然醉到那个地步,把姜氏当成月娘了?!

刘昶继续道:“后来福晋踹门进来,奴才只听得里头一通揍人的声音,还以为福晋打的是姜格格呢,便没敢进来。没想到……”刘昶不禁讪讪,他哪里想到福晋揍的居然是十一爷!

永瑆摸了摸自己腰上的伤,不禁欲哭无泪。与月娘好事没成,反倒是挨了一顿揍!

郁卒之后,永瑆泛起了后怕。

他这个小福晋,可不是富察竞容,脾气可大得很!

看自己腰上的伤,就不难猜出福晋昨夜是气成啥样了。

永瑆咽了一口口水,“爷没把姜氏那啥啥吧?”永瑆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没有那个痕迹,很好。

刘昶笑着道:“没呢,姜格格虽然衣衫不整,但裤子还没脱呢。”

永瑆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事情还没闹到最糟糕的地步。

“不过……”永瑆摸了摸下巴,“是姜氏趁机勾引爷,福晋为什么不打姜氏,却偏偏对爷动手了?”他那些嫂子们吃起醋来,可不是这样的!

刘昶垂下头,这他哪儿知道?

永瑆不禁有些郁闷,别人福晋吃起醋修理小妾,他福晋吃起来醋来直接修理爷!

“嘶!”腰间传来的痛楚,让永瑆不由呲牙咧嘴。

“对了,福晋醒了吗?”永瑆扶着腰下了床榻。

刘昶忙上去伺候着穿袜子穿鞋,“后殿还没有动静,应该是还没醒。”

“更衣,爷去后头瞧瞧。”

“嗻!”

盈玥叫玉盏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簪了一对点翠蝴蝶钗,带上一双圆润的南珠耳环,淡扫脂粉,毫无惧色走了出来,径直走进西侧次间。

只见永瑆着一袭天蓝色暗水纹贡缎长袍,正色端坐在罗汉榻上,仪容肃整得很,皇子阿哥的派头丝毫不减。

呦呵,这难道是来找场子了?

盈玥挑了挑眉:“哟,爷起得好早啊!”

永瑆脸色板正,不见息怒,他抬了抬手,扫了一眼盈玥伸手跟随的侍女嬷嬷们,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盈玥不禁腹诽,特意屏退左右,还真是来找她报复了?

哼,谁怕谁呀!

盈玥挺直了腰板,吩咐道:“去膳房催促一下吧。”

“是!”众人欠身,鱼贯退了出去。

转瞬间,这西次间内室,除了盈玥与永瑆,便再无第三个人。

见状,永瑆咳嗽了两声,忙下了榻,三步并作两步便到了盈玥跟前。

盈玥本就心存防备,如今见永瑆突然近前,忙不由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虎着脸问:“你要干嘛?!”

这般小心防备的模样,叫永瑆忍不住笑了,“福晋昨晚可是威风凛凛得很,怎么如今知道后怕了?”

盈玥撇嘴:“我又什么好怕,又是第一次揍你了!”

永瑆:“……”突然觉得脑门子泛起阵阵抽疼,往事记忆犹新啊!

永瑆叹了口气,“月娘,以后有事咱们好好说,能别动手吗?”月娘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坏,总爱揍人。

盈玥淡淡道:“我尽量吧。”——她又不是暴力主义者,主要是昨晚的那场面,实在没忍住。

永瑆尴尬了:“爷不是喝多了,醉糊涂了么!”

盈玥心中呵呵了,板着脸道:“姜氏是你正经过了门了侍妾,你想睡便只管睡,我管不着!可唯独一点,别稀里糊涂把她当成我睡了!这个锅我可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