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念执着一念相思/神仙肉(26)+番外

他微微撩开她的衣袖,见她娇嫩地手背上满是被硌下的红痕,河蚌还嘀咕:“又痒又疼。”容又皱着眉将她抱过来,见她靠着桑树的一面被硌得跟着烙饼似的,他又好笑又有些心疼,伸了手替她轻揉。

靠着他,河蚌睡得安稳些。

二人正自情浓,叶甜大步行过来,也不说话,将一床薄毯扔给容尘子,转身回了火堆旁。容尘子清咳一声,用毯子将河蚌裹住,仍是靠在自己胸口:“睡一会,我丑时到山上去一趟,观一观地气,嗯?”

河蚌不满:“又不是你自己的事,你那么尽心尽力干嘛?”

容尘子拍拍她的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突然想起这河蚌晚上没吃什么东西,遂又低声问,“饿不饿?我去看看山上有没有果子?”

大河蚌犹豫了一下,又紧紧巴着他,破天荒地道:“现在还不想吃果子。”

深山夜间风声不歇,偶尔还传来几声兽鸣。篝火燃得旺,容尘子换个姿势让她靠得更舒适些。河蚌双手揽着他结实的腰,埋头深嗅他,他身上神仙肉的气息漂漂浮浮,又惹得河蚌口水泛滥:“知观?”

“嗯?”

“给我块肉吧!”她流着口水,馋样毕露,“呜呜,给我块肉嘛!”

容尘子皱紧了眉头:“晚上还有事,”他拍拍河蚌的背,“等回观里吧。”

河蚌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不依:“知观~给我一块吗,就小小的一块。”

娇嫩的身子在怀里蹭来蹭去,容尘子有些心绪浮动,他按住河蚌的肩:“别乱动。”

及至丑时,他起身欲走,大河蚌也跳起来:“我也要去。”

容尘子拿她没办法,索性牵了她,清素欲跟过来,容尘子摆手:“你不必去了,留在这里照顾好师姑和刘大人。山上有山泉,我带她去泡泡水。”

清素一边将乾坤袋递给容尘子,一边瞄河蚌——还是师娘有办法呀,啧啧……

容尘子的脚程自然不是刘阁老之流能比的,他牵着河蚌,极快地上山,夜间月光稀薄,他却如履平地。河蚌被他带着走,连个树枝儿也没刮到她。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山泉近在眼前,容尘子将河蚌放下去,清凉的泉水浸透了她的衣裙,那裙下曲线分明,容尘子掬水将她全部淋湿:“你呆在这里,我去主峰看看。”

河蚌攥着他的手,许久突然道:“纸观,你让那个刘什么不要葬在这里了吧,我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

此地山水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河蚌是内修,感觉总是甚为灵敏。不知为什么就有些毛骨悚然。容尘子摸摸她的头:“嗯,我去看看,你乖乖呆在这里,我很快回来。”

河蚌点了点头,容尘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许久之后从脖子上取了个阴檀木所制的护身符挂在她颈间:“警醒些,别睡觉。我去去就回。”

河蚌把玩着那个护身符,清脆地应了一声。容尘子便提了乾坤袋,转身往主峰行去,步履如飞。河蚌想了想,终究又大声喊:“知观!”

容尘子转身看她,她从水里奔出来,衣裙全部贴在身上:“我还是和你一块去吧,不然你让怪物给吃了怎么办?”

容尘子啼笑皆非,想想留她一个在这里也危险,索性便带上她。他有些担心山腰的叶甜和刘阁老等人,也想快去快回:“走。”

然而两个人在主峰转了一圈,却并未发现异样。自上而下静观,只见整个穴气如结华盖,色清而奇,是个主贵的好穴。然而是哪里不对?

容尘子开了天目,在山上细查。主峰山坳处有一洼水,出奇得清冽。河蚌十分欢喜,就在旁边玩水。容尘子左右看了一遭,仍未有异见,回来时见那河蚌半褪了衣裳,用鲛绡沾了水擦洗方才靠着桑树的地方。

新月薄如冰,月光稀薄,那□的肌肤泛出如玉的光泽。

容尘子缓缓上前,接过那鲛绡帮她,她似乎十分喜欢那水,靠在他腿上舒服得直哼哼。容尘子坐在水洼旁边,目中所间、指间所触,皆是这滑嫩如凝脂般的肌肤。他呼吸渐渐急促,冷不防扯过那河蚌,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河蚌并不抗拒,她目似烟波,还抬腿缓缓擦过他腰际,仿佛满山的月华都凝结在她眼中,容尘子神魂澹荡,不知不觉间已经扯开了那紧紧贴在她身上的衣裳。粗糙的五指试探最柔嫩的所在,河蚌轻哼了一声,有些不适地扭动。

容尘子额角血管突突直跳,双目充血,双手把持着河蚌的腰身就猛然强入。河蚌痛叫了一声,除第一次容尘子神智迷失以外,其余时候他都十分温柔。河蚌察觉到他的反常,用力推拒他:“知观,好疼!!”

容尘子喘着粗气,仍然猛然全入,而后不管她挣扎哭叫,大开大阖地冲刺了数百下。最后见河蚌实在挣扎得厉害,他划破手腕,仍是将伤处按在她唇边。

河蚌偏过头不喝,她虽然是个吃货,但还是性命要紧。如果连嘴都没了,以后要再想吃就难了。她忍着下面强烈的不适,以明心诀洗涤他的浊气。

然而那浊气厚重如有实质,在触及容尘子鲜血的时候突然加重,即使明心诀也不能相侵。

河蚌左手揽着他的颈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不定,她强行聚气,素手在空气中猛然一划,整个山簏开始降霜结冰,连旁边这一小洼水也立刻被冻住。山中一阵动荡,冰封的草木吱嘎作响。

容尘子神识骤然清醒,某处却卡在河蚌身体里不上不下。他再顾不得,抽身离开她,心中羞愧难当——若不是他动了这一丝欲念,任何浊气也不可能这般强烈地影响他。

这山中明明风水极佳,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将河蚌拉起来,见她背上已被磨得见了血,衣裳也大多被他撕裂。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气息中慾念还未平息:“先离开这里。”

河蚌是内修,意念极强,方才冰封之时她的魂识四散开来,仿佛看见了什么:“山下似乎封着什么东西。”她还心有余悸,“黑色的,很大很大的翅膀。我只看到一个影子。”

“嗯。洪荒以来,天地间凶兽不少,古神将许多与天地根脉相连、却又染上邪气的凶兽都封印了起来。这山中封着什么东西也不奇怪。”他揽着河蚌快步下山,他是个谨慎的人,不会冒然犯险,“但是今日我们惊动了它,却又全无准备,还是先行离开得好。”

河蚌跟着他下山,片刻之后又伸手摸摸他那翘然的物什,这货又开始想念他血肉的美味:“要不……我们做完再走吧?”她瞄瞄容尘子腕间,舔了舔嘴唇,觉得那伤口鲜血肯定还没凝,如果现在做,说不定还能再喝两口。

容尘子的回答就是一巴掌拍在她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先群嘴,名单容后再上哈~

 

☆、日更党的尊严

第二十八章:日更党的尊严

容尘子牵着河蚌下到半山腰,将山中情势对刘阁老略提,倒也没说那个长着翅膀的怪兽,只道山上邪气极重,用作阴宅大大不利。

刘阁老虽然有些失望,然则他真正在意的也不是这事儿,是以脸上并无其他神色。容尘子催着诸人起行,离开这里要紧。

目前此山封印着什么并不清楚,然则一般封印只用在极难消灭的神、魔身上,这个东西想来实力不会太低。若当真动起手来,容尘子、叶甜,甚至这个大河蚌或许都有一战之力,然而刘阁老众人毕竟比不起这些修道之人,只怕很难保全。

何况方才河蚌施了道凝冰术,此刻山上气温极低,不下山也不行。

一众人正下山,刘家小姐本就是闺中弱质,一路赶来已经是舟车劳顿,晚上山间又歇不好。如今不过阖眼睡了一会儿又要赶路,她哪里受得了。

而这山上又不方便坐轿,刘阁老只得命一个健壮的老妈子背着她。容尘子牵着河蚌的手走在前面,叶甜和清素、清灵断后,行过一道狭缝时,刘阁老眼中光芒一闪,猛地一停,将身后那个背着刘家小姐的老妈子一绊。

山路本就难行,如今更是冻土成冰,况又背着人,那老妈子脚下一滑,人往前栽,刘阁老伸手貌似欲扶,却一个不慎脚下一滑,堪堪将刘沁芳撞入了狭缝之中。

这山也不知多高,刘沁芳一声尖叫,尚且带着童音。

容尘子在听见声音的时候已然转身,再来不及细想,也飞身跃下狭缝,直奔那仍在坠落中的刘家小姐。刘沁芳其时十四,还只是个孩子,容尘子一扬手便将她抱了满怀。狭缝太窄,飞剑不便,他以手中剑直插石壁,延缓下坠之势。

刘沁芳一脸惊恐,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松手。容尘子不好跟个孩子计较,何况这时候她抱紧些也好,真要掉下去,指不定就是一个粉身碎骨。

他提了口气,正准备上跃,冷不防下方涌来一阵吸力,仿佛千百只手拉着人往下坠。他略微皱眉,左手极快地用衣带将刘沁芳缚在自己身上,突然腾身跃到壁间剑上,右手掐诀猛然一划。

上一篇:胭脂债 下一篇:废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