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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48)【CP完结】

倏地下巴一痛,他压着我的舌,手指收紧:“你虽然长得像你妈妈,但想坏主意的模样,与你那个混账爹如出一辙。”他眯着眼道,“我不喜欢勉强人,你要是不想跟我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

他掰着我的下巴,转向台球桌,俯低身体在我耳边道:“看到那个白色的球了吗?把它塞进你后面那张嘴,我就既往不咎,再也不找你麻烦。”

我看过去,心都沉到了谷底。

那球的直径少说也有五厘米,塞前面这张嘴都够呛,更不要说塞后面那张了。

这老变态,怪不得我妈当初不要他。

我将手搭在他胳膊上,缓缓将他的手推开,强笑道:“那个,容总,我刚酒喝多了,有些尿急……先去上个洗手间。”

容珅面露嫌弃,摆了摆手,示意我快滚。

我在他面前还能装出淡定的模样,等一出门,直接用跑的冲进了厕所,推开一间隔间门,抱着马桶就大吐特吐起来。

我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这么多酒,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吐到头晕眼花,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我按下抽水键,站起身走出了隔间。

吐得太厉害,浑身都没力气,我拖着步子走到洗手台前,洗完手刚直起腰,从镜子里看到席宗鹤推门走了进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越不想见到,就越要见到。

我满脸醺红,站在镜前朝他笑了下:“小鹤。”

席宗鹤脚步一顿,向我看过来,当看到我的样子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我这样子的确不怎么好看,狼狈又难堪,要是可以,真不想让他见到。

我转身靠在洗手台前,对他傻笑:“玩得开心吗?”

席宗鹤沉着脸,快走几步到我身前,一把抓住我胳膊:“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就这么不像单纯来玩的吗?

“找容珅啊。”

“你现在搭上了容珅?”他手上力气更重。

我唇角笑意微敛。哎,一朝低贱,在他眼里,我便一辈子低贱。

我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往里吹了口气:“对啊,我就是来卖屁股的,要是容珅满意,我便可以得到大笔资源。这样一本万利的活计,傻子才不卖。”

过了好一会儿,席宗鹤的声音才响起,又低又沉,显得尤为平静。

“就和当年你来求我一样。”

我一僵:“你……”

“我梦到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帮你。”他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面前,眼眸深深地盯着我,“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是吗?只要能帮助你,给你利益,无论是男是女,你都会奉上身体报答。在夜总会是这样,对我是这样,如今对容珅也是同理。”

我迟钝的大脑反复回味了几遍他说的话,发现其实说得还挺对的。

我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利益至上,毫无底线。唯一错处,便是在与席宗鹤的肉体交易中,不知不觉付出了真心,害得自己如今苦不堪言。

“没错。”我挣开他的手,晃了两下才站住,“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席先生,请问你还有事吗?没事老子就要回去给容珅表演用桌球塞p眼了!”

我潇洒地挥一挥手就要越过他往门口走,刚跨出两步,手腕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攥住,强硬地拉扯着我将我摔进了一间隔间。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背后传来席宗鹤的质问,我心一颤,想要回头,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趴在水箱上。

我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他没有吱声,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

身下一凉,我的裤子被粗鲁地扒下,直褪到大腿跟。他提起我的腰臀,贴上他的下体,我还来不及震惊,忽地剧痛袭来,我惨叫一声,腰都抖了起来。

他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第39章

身体里就像含了根烧红的铁块,进出皆是痛,连酒精都不能使我麻痹。

席宗鹤像是要故意折磨我,动作并不以我痛苦的叫声而停滞半分。

“不要……”

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体随着席宗鹤冲击的力量不断晃动着,恍惚间,我仿佛成了黑风孽海中一叶飘摇的小舟,面对残暴的狂风骤雨,只能无助又无力地随波飘荡,遭受海浪无情地拍击。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等着我的终将是粉身碎骨,与深沉无情的大海融为一体。

可这实在太疼了,剜骨刨心一般的疼。我以为我能承受,但其实我不能。

到这时我才觉出我妈的厉害,她竟然能被顾源礼折磨十几年而深情不改,这是何等的毅力与百折不挠的精神。我才刚刚体验半年不到,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爱人不仅会“苦”,也会“痛”。它会让你失掉自我,变得软弱,再也硬不起心肠。

我不是没被人恶毒的咒骂过,他们骂便骂了,我从不放在心上。可席宗鹤哪怕只是一个冷淡的表情,一个嫌恶的眼神,也能让我疼上半天。反复琢磨,烦得夜不能寐,抵过黑粉万千。

他就是我此生的克星,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能伤我至深。

“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要’了吗?”身后的席宗鹤粗喘着,按在我后颈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总有种错觉,他下一刻就会把我的颈骨折断。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含讽带刺的言语与丝毫没有止歇迹象的行为上来判断,他对我的惩罚并没有这样快结束。

是了,他就是在“惩罚”我,惩罚我的欺骗,惩罚我的虚伪,惩罚我让他白白错付了信任。

他对我怀恨已久,积怨已深,今天不过一根导火线,一个由头,促使他累积的怨气全数发泄了出来。他将性器插进我的身体,并非出于爱意,不过是为了羞辱我罢了。

闭紧双眼,手指在身体感官的催化下不住抠挖着水箱平滑的表面,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停止了无用的痛叫,取而代之的,是逼到极处才会泄出的一两声呜咽般的呻吟。

忽然,身后的人停了下来。

钝痛瞬间平息不少,我得以喘息,松开牙关细细呼吸着。

席宗鹤松开我的后颈,恶狠狠道:“你实在是……太可恨了。”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应,他便猛地压下身,一口咬在了我的后颈上。

这股激痛伴随着突然的深入,让我无法控制地睁大双眼,身体紧绷,嘴巴张开了,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

席宗鹤叼着我后颈的皮肉,像是恨不得撕咬下来般,不断碾磨着。

我的眼前仿佛起了一层雾,让视野变得模糊起来。

“好痛……”我将头磕在墙面上,那雾便凝结成珠滚落下去,“席先生……救救我……”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身后的人一顿,颈后的疼痛骤然消失了。

“你说什么?”

“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我的声音虚软无力,“席先生……求你了,救救我……”

我大概是晕了头了,只知道自己在说话,却搞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席宗鹤用拇指揉搓着我后颈上的牙印,问:“你又要求我什么?”

是啊,我又要求他什么呢?事到如今,难道我求了他就能答应吗?

我想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这样折磨我,可他已经说了,永远不可能原谅我。我的所有哀求,在他眼里不过是贪慕虚荣的证据,趋炎附势的表现。

当初撒谎撒的面不改色,如今装可怜又给谁看?

我将到嘴边的话头咽了回去,换了另一幅说辞:“我爸回来了,他打了容珅……我今天是来给容珅赔礼道歉的,但他不肯轻易放过我。”因为他轻微的移动,巨物摩擦着内壁,迫使我发出一声闷哼,“……唔求你了,帮帮我吧。”

“你找容珅就是为了这个?”他重新动作起来,只是比一开始要缓慢许多,维持在一个我刚刚能承受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