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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道:战神王爷欺上榻(14)+番外

作者: 叶冬 阅读记录

“不,我不会走的!”青衣女子走上前,面纱挡在她脸上,看不清楚表情,只是那双眼眸中含着怒火。

“难道我们就不可以回到以前?真的不行吗?”

黎劰身子一颤,然后良久之后他才颤抖着声音缓缓道“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

“我为了能呆在你身边,做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能原谅我?”青衣女子瘫软在地,绝望的眼神犹如一滩死水。

是的,她错了,她错的一败涂地。

是她将他一步一步推上这万劫不复。

如果不是她,如今的黎劰双手还很干净,没有染上那猩红的鲜血,更不会夜夜无眠,做着一个又一个形形色色的噩梦。

“黎哥哥。”她在奢求着什么,她只能把记忆中那个她夜夜在梦中呼喊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呼唤着自己面前那个仿佛不会转身的背影。

终于,他的冷漠被击碎,击成了粉碎。

年少时,那个小小的姑娘在大雪纷飞的冬夜衣衫褴褛的蜷缩在街上的角落里。

小小的人儿,一张小脸被冻的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上雪花在跳舞。

这是黎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不,当时他还是黎家大少爷,黎月。

或许是因为心里的那份恻隐,黎月彻底毁了他的一切,于是他痛恨自己的善良,从此以后,再无善良的笑的毫无杂质的黎月,因为,他是就连笑都不怀好意的黎劰啊。

笑里藏刀,形容他再好不过,他的笑里藏着致命的毒药,一步一步的引人甘愿死在他手中。

那很神奇。

不知何时,那个纯洁的好看的女孩也不见了,渐渐代替她的是一个脸戴面纱忠心耿耿,只会叫他主子的仆人。

再也没有人叫他黎哥哥了呢。

或许只是因为琉璃笑起来跟自己以前很像,一样的毫无杂质,黎劰才会不可自拔的喜欢上她吧,其实,黎劰很自私,他向来只爱自己,他爱的永远只有自己罢了。

只可惜,她永远不知道。

“你应该叫我主人!”他站起来,那语气冷的让青衣女子身子一颤,“毕竟,我一开始就没有喜欢你”

黎劰将疗伤药放到青衣女子旁边,青衣女子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她在挣扎,眼里是绝望和咸咸的泪水。

黎劰刚欲转身离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却突然从背后抱着他,紧紧地,低头看见一双白皙却布满伤痕的手触目惊心。

“不要,不要你喜欢我,我要我黎哥哥喜欢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拜托,拜托让黎哥哥回来好吗?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我求求你。”

黎劰觉得背上凉凉的,那是她的泪水,黎劰知道。

她大概哭的很伤心。

☆、第11章 恐怖惩罚

黎劰却拉开她的双手,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养好伤,尽快回去吧,免得你坏了计划”。

青衣女子哭着看着他,泪水浸湿了她的面纱,那双眼眸还是依旧那么清澈,只是泪水在其中打着转,浑浊不堪。

“属下明白,恭送主子。”良久,青衣女子沙哑着声音,强忍着喉中的腥甜,缓缓开口道。

黎劰悄悄的攥紧了藏在袖子中的拳头,指甲不长却嵌入了血肉,渗出血丝,那般骇人。

终究,他走了,那背影明晃晃的刺痛了她的眼,终究忍不住胸口的刺疼,她猛地吐出一口浊血,溅在她的面纱上。

心如刀绞,呵呵!

莫过如此。

原来,当这世上最后一个心疼她的人离去以后,她再也没有让人为她心疼的资格了啊。

雍华大堂,偏入转角,那镶嵌着金边的牌匾上方方正正挥洒着两个大字——沈府。

没错,那就是沈祤府邸,那牌匾上的墨宝更是出自先帝之手,故此沈祤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一处幽静小院,黎劰双膝跪在地上,一袭华服的沈祤高高在上的坐在石凳上。

“啊黎?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沈祤虽然说着,可是依旧端端正正的坐着,丝毫没有要扶黎劰起来的意思。

黎劰依旧跪着,他又怎么不知道沈祤虽然慈眉善目心肠却不知道多狠毒?

沈祤忽然看到亭子间放的琴又笑眯眯的俯视黎劰“啊黎,弹一曲《叛离歌》给为父听一听可好?倒是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

黎劰不知沈祤在玩什么花样,于是缓缓起身走到琴前。

修长的手在琴上跳跃,一曲《叛离歌》威武雄壮,让人热血沸腾,曲快至尽头却跌落谷底,深不可测,如败兵具散,又如烟花稍纵即逝,看不到尽头。

沈祤坐在一旁,闭着双眼,伸出右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缓缓地,越来越重。

“啊黎,你知为何当初我要救你?”沈祤依旧闭着眼睛,琴音戛然而止,黎劰一双手停在琴上,空气如凝住一般。

黎劰不答,沈祤也不气,睁开眼来到黎劰身边,盯着黎劰的手笑道“因为,你这双手非常适合弹琴。”

黎劰身子僵住,沈祤笑了笑弯身附在他耳边道“不过,既然你现在这么没用,那么这双手不要也罢了!”笑容这般阴森,沈祤翻手就是一把明晃晃的狠狠的刺入黎劰的手背上,最后没入琴身,黎劰的右手完完全全钉在木制的琴身上。

额前冷汗直流,黎劰只能看着自己的右手拼命地往外涌出血,咬着牙痛得仿佛灵魂也要抽离,黎劰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疼么?”沈祤笑了笑,笑的如此和蔼可亲,“这是一点点惩罚罢了,以后,这琴你就别弹了!”

沈祤脸色突变,变得狰狞可怖,一掌狠狠的拍下,琴碎成粉末,黎劰被震出亭子,大抵心肺受了震击,嘴角涌着大口大口的鲜血。

恐怖如斯!

“啊黎,你好好休息,为父就不打扰你了。”沈祤变脸极快,突然就笑眯眯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黎劰,仿佛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黎劰脸色苍白的紧紧地攥着右手,那里,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沈祤笑着离开,笑声如魔,让人毛骨悚然。

沈祤走后,黎劰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左脚大抵被震断了,一条腿都几乎扭曲变形。

他用左手拍了拍身子的尘土,却又哇的一声吐了鲜血,无奈的拖着一条腿狼狈的走出去。

此时此刻的黎劰实在是狼狈,头发凌乱不堪,右手鲜血淋漓,黑色的衣衫上却如被水泼湿,其实那都是血,一条腿扭曲变形的骇人,硬生生的拖着。

他没有看到,他身后一个青影在哆嗦。

青衣女子背对着他,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肩膀不停抽动着,泪水打湿了她长长的眼睫毛。

琉璃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农家,屋子很小,摆置很素雅。

宇文烈推门进来,冲琉璃笑了笑,“醒了?”

琉璃想起来,可肩上的伤口却扯的很疼,琉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宇文烈连忙过来,让琉璃躺好。

“我怎么在这里?”琉璃脑海一片空白,脑袋疼的厉害。

宇文烈给琉璃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大概是伤口感染了,所以你发烧了,实在是燒的吓人,幸好遇见了这家的主人夫妇,不然,你恐怕真的会烧成傻子。”

琉璃正喝着水,宇文烈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她额头,琉璃欲哭无泪,“你干嘛!欺负一个病人你不害臊?”

“嗯。”宇文烈放下手,自顾自的嘟囔着,“好多了。”

“疯子!”琉璃哀怨的瞥了宇文烈一眼,又低头喝水。

琉璃突然想起小雨来了,每次她感冒发烧,小雨总是不冷不热的扔下一句,“多喝热水”,然后又变戏法一样拿出好多包着糖衣的药出来。

想到这里,琉璃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喝掉杯中的水。

“很渴?”宇文烈正要转身给琉璃再倒一杯茶,琉璃却抓住他的袖子然后摇摇头。

“没有,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