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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小黑屋(425)

陆鬼臼想了想昨天自己被打屁股的经历,脸上一黑,道:“师父你都不记得了?”

张京墨道:“……不太记得。”

“没什么大事。”陆鬼臼也不太想提,便道:“只是你喝多了,非要拉着我一起睡,其他倒也没发生什么事。”他说完就从虚弥戒里拿了条裤子出来,背对着张京墨穿上了。

张京墨:“……”他认真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想起陆鬼臼满脸泪水的模样。

就在张京墨思考的时候,陆鬼臼已是从床上起来了,他的屁股被张京墨打的有些疼,还没有上药,走路之时难免有些不自然。

陆鬼臼说:“师父,我先去沐浴。”——他还是先给自己的屁股上药去吧。

走出门的陆鬼臼并未注意到,坐在床上的张京墨整个人都僵了,他看着陆鬼臼不自然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些画面,只不过躺在低下的那个人变成了陆鬼臼。

想着陆鬼臼眼泪婆娑的叫着他师父,张京墨一时间也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陆鬼臼给自己可怜的屁股上好了药,回到屋子里便看到张京墨正襟危坐的模样,他还没开口,便听到张京墨说:“鬼臼,为师可有对你做些什么?”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若是他真的事仗着醉酒对陆鬼臼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也定然是要负起责任的。

陆鬼臼也不傻,联系之前二人模样,立马明白是张京墨误会了——此事于他而言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只要他点点头,张京墨便会对他生出愧疚之心,他和张京墨的关系也会迅速的热化。

但陆鬼臼,实在是做不出欺瞒张京墨的事。他不想看到他的师父勉强同他在一起,其实内心饱受煎熬。

张京墨受一点苦,他都舍不得。

于是陆鬼臼摇了摇头,然后说:“师父,我们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张京墨说:“真的?”

陆鬼臼无奈道:“你昨晚……喝多酒,非要揍我,我一时不察被你按到床上,狠狠打了顿屁股。”

张京墨:“……”他原本已经褪去酒意的脸再次浮起一抹红色。

陆鬼臼叹息道:“师父,日后喝酒定要适度。”虽然喝醉了的张京墨挺可爱的,但陆鬼臼也不想再被张京墨揪着打一顿屁股。

张京墨听到这般结果,理应松一口气,但不知怎么的,他内心深处竟是有些细微的失望,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失望什么……

陆鬼臼见张京墨面色松缓,笑道:“若是师父不愿意,徒儿定然不会趁人之危。”

听到这话,张京墨看向陆鬼臼的眼神有些微妙——不会趁人之危,那第一世的他如何会落到那般田地。

陆鬼臼虽然解释了这事,但到底是心中有些失落,于是同平常比起来,话也是少了许多。

张京墨心中也有事,于是师徒二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沉默。

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十几日,狄飞舟找上门来时,才终于打破了这师徒二人的僵局,狄飞舟的态度依旧是十分客气,他道:“打扰张前辈了。”

张京墨道:“什么事?”

狄飞舟道:“城内的阵法已经布好,想请前辈给些意见。”

张京墨说:“走吧。”他转头看了眼陆鬼臼,道,“你也同我一起去。”

陆鬼臼乐得于此,便跟在了张京墨后面。

到了布阵的地方,张京墨才知道这阵法的主持之人,居然是十几日钱来的孙茹丝,她见到张京墨和陆鬼臼前来,笑道:“麻烦二位前辈了。”

张京墨说:“陆鬼臼,你去看看。”

陆鬼臼应了声,便飞上天空,开始观察此阵。

孙茹丝见状,笑道:“前辈,你们师徒二人关系可真好,晚辈好羡慕啊。”

张京墨笑了笑,不说话。

一盏茶的时间候,陆鬼臼就从天空总飞了回来,然后对着孙茹丝提了几个阵法之内的瑕疵。

孙茹丝听的连连点头,看向陆鬼臼的眼神也越发惊叹,她道:“多谢前辈赐教,这几处我也有想过,只是没有想出合适的法子,却没想到竟还能这般妙用。”

陆鬼臼嗯了声,对孙茹丝的夸赞完全不为所动。

孙茹丝叹道:“我自幼便学习阵法,却不想自己竟是井底之蛙……”

张京墨淡淡道:“井底之蛙倒也谈不上,只是见的越多,想的便也越多。”

孙茹丝点了点头,然后以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张京墨,她道:“只是不知张前辈,我是否……可以找陆前辈讨教阵法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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