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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小黑屋(136)

陆鬼臼见状,喉结上下动了动。

两人饮酒半日,这雪也越来越大,到后来竟是百米开完已经看不清人影了。之前陆鬼臼倒还任由雪花落下,这时见雪下的大了,便用灵力将雪花隔开了。

按理说这一壶酒本该没多少,但陆鬼臼没怎么动口,几乎全是张京墨喝了,他开始还会给陆鬼臼倒酒,到后面却是自顾自的喝的起劲,却像是把陆鬼臼给忘了。

相隔数十年,眼前的人却似乎并无太多变化,陆鬼臼贪婪的看着,觉的一刻也不愿浪费。

张京墨的两颊通红,神色迷离,他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陆鬼臼给他倒酒,他便喝。

两人这一壶酒,从早上喝到了晚上,张京墨到最后有些撑不住了,手撑着下巴,脑袋往下一点一点,和平日仙风道骨的模样判若两人。

陆鬼臼见状,才轻声道:“师父,你可要去休息?”

张京墨半眯着眼,他含糊道:“喝……”

陆鬼臼微微的抿了抿唇,知道时机算是差不多了,他站起,走到了张京墨身边,弯下腰柔声道:“师父,我把你扶进去。”

张京墨看也不看陆鬼臼,只是死死的抱着酒壶不肯撒手。

陆鬼臼哭笑不得,也就任由张京墨抱着了,他一弯腰,便将张京墨抱了起来。

很轻,很凉,像是抱着一片随时可能融化的雪花,陆鬼臼一步步的往屋子里走去,心头却如擂鼓一般,他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至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个梦是触不到边的。

张京墨的头靠着陆鬼臼的胸膛,眼睛里已经没了焦距,他这次不用酒杯,便直接将酒壶往口中送去。

奇的是那酒壶小小一个,竟像是喝不完一般,任张京墨如何倒都有酒流出。

陆鬼臼的脚步极稳,他进入屋内,先是将张京墨身上的雪花清理干净,然后才将张京墨,放到了床上。

张京墨眼睛虽然还是睁着,却是没了意识,他似乎是觉的有些不舒服,口中低低哼了一声。

陆鬼臼听到那声音,不由的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哑声道:“师父,徒儿帮您更衣。”

——这话也不知是为了骗张京墨,还是纯粹的自欺欺人。

张京墨躺着没动,似乎是完全没听到陆鬼臼的话,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却还是一口口的咽着那壶中的酒。

陆鬼臼将张京墨的衣物一件件的剥下,很快便看到了张京墨的肌丨肤。

那肌丨肤比绸缎还要软滑,比玉石还要细腻,陆鬼臼的手一直在抖,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淡定。

但时机不对,时机不对……陆鬼臼不断的告诉自己,他就像一头见到血腥味的野兽,不断的徘徊嘶吼,却因为那血腥之中暗含的危险不能下口。

到底是没忍住,陆鬼臼凑到张京墨的耳边,轻轻的叫了声,师父。

张京墨依旧没有反应,除了眼睛还睁着,喉咙时不时的吞咽酒水之外,他整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游离开了。

陆鬼臼重重的抿了抿唇,便义无反顾的吻上了张京墨的唇。

冰凉的,还带着些许酒气的唇,是如此的美味,陆鬼臼重重喘息着,将自己的舌丨尖探入了张京墨的口腔,然后席卷了其中的每一寸。

张京墨发出微微的鼻音,仿佛被欺负了的小兽,陆鬼臼吻了许久,直到将张京墨的唇都吻丨肿了,才不情不愿的放开。

他看着张京墨那微丨肿的嘴唇,伸出拇指轻轻的按了按。

张京墨低哼一声,依旧未醒。

陆鬼臼哑声道:“师父……”

张京墨并未听见这一生矛盾的呼喊,他依旧微微眯着眼,神色中透露几分困惑,似乎并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鬼臼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但那关了几十年的野兽突然出了笼子,若是得不到满足怎么肯回去,况且张京墨喝醉的机会肯定是少之又少,错过了这一次,却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陆鬼臼道:“徒儿不孝……”竟是对师父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接着竟用张京墨两条修长的腿抚丨慰起了自己来。

张京墨喝了酒,本来就有了睡意,本陆鬼臼这么折腾,面上露出苦闷的表情,他不断的想推拒身丨上之人,但都始终未能成功。

陆鬼臼正埋头纾解欲丨望,却是忽的听到张京墨唤了他的名字:“鬼臼。”

这一声鬼臼让陆鬼臼如同被临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缓缓的抬头,眉间含了些绝望的神色,他道:“师父……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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