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停了等你爱我(101)
说完狠狠甩开她的手。
陈小飞握着她的手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您。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那样的事来。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您。”
莫凌天扶起母亲，蹲到陈小飞跟前说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把你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再跟我说一遍。”
“啊？”
陈小飞愣着问。
“说啊！说你没有真心要伤害谁？是陈世荣还是蒋妈？还是我奶奶？”
莫凌天的话，一下子让陈小飞惊愕不已。
话一说完，纪光晓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来，男人穿着打扮跟流氓地痞人一般。
这个男人叫章一，是陈小飞高中同学。高中没毕业就辍学跟着当地的流氓地痞混日子。
陈小飞看见章一的那一刻，瞬间就崩溃了。
纪光晓把章一往她跟前一甩说道：“来，你把陈小飞交代你做的事儿，一五一十都说出来。但凡有一个字说得假，那我就打到你说真话为止。”
章一低着头说道：“嗯！”
陈小飞看着他无助地摇了摇头。
章一开口说着：“陈世荣是小飞养父的亲侄子。是大学本科毕业生。大学毕业后一直在银行上班，一直是安分守己的一个男人。可后来，因为跟妻子关系不合导致离婚，离婚后他就染上赌博，欠下了一笔巨额高利贷。后来，被债主追债追得无奈，他才来了A市。最早的一份工作是做的搬运工，后来还做了快递员，就是做一些脏活累活什么的。之后，是他的一个朋友把他介绍到盛大当保安。一来二去的他人看起来憨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很赢得领导的信任。他之前在银行的工作经验和学历都比较占优势，于是被提拔到了公司财务做助理。工作比较卖力的他很快就当上了财务总监。可后来高利贷债主找上门了，他被逼无奈给小飞打电话求助。陈小飞告诉他怎么给盛大做假账，如果，把纳税的钱拿去还高利贷债主。之后，小飞还给他在鼎盛挂了一个职位，借口上说是让他两边周转，可实际上。小飞只是想借用陈世荣的手毁了盛大并且嫁祸给鼎盛。之后，小飞怕警方调查陈世荣的同时揪出她自己。于是小飞找到了我，说给我一笔钱，让我把他杀了。那天我去他的出租屋找他，我们之前有过交集又是老乡，于是跟他聊了几句。他告诉我都说小飞主使的他做了那一些，他也很后悔。但是，不晓得怎么办？说着他给我倒酒，他自己狂喝了几口，情绪有些激动。我变趁他不备时在他的杯中加入氰化钾。他当场致命，最后我把现场布置成了他自杀的样子。就离开了。”
第230章 你太残忍了
莫凌天瞥了一眼陈小飞苦笑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纪光晓看向章一：“说，往下继续说…”
章一接着说着：“陈世荣死后。小飞给我一笔钱，我就没有再跟我联系过了。但前段时间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回一趟老家。她把地址给我，说让我把她养母给杀了。当时接到她的这电话，我吓得手机都掉了，那是她养母，是在11那岁年把她从孤儿院接回家，每个月给她汇钱让她吃好的喝好的。一到寒暑假，她养母就会把她接到A市住一些日子。我在想，但凡是一条狗都会记得喂它吃过一口饭的人呐！可小飞连那个养了她十多人的人，她都可以不念往日恩情。我一开始不答应接她这个活，可她说给我100万。100万对于我来说是笔巨额，有了这笔钱，我就能回家跟我对象把证领了。风风光光把婚礼办了。从此不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了。于是，我就答应了她。她给我账户上汇了50万定金，让我事成之后再给我50万。我就答应了。那天我见到蒋姨的时候，她一脸慌张，我告诉她我是小飞托来看她的。于是，她把小飞让她给老夫人下毒的事儿都跟我说了。她说，她心里愧对于莫家人。自己也是一时听信于小飞的话，才酿成了大错。我按照小飞的话，跟她说，莫家人已经察觉到老夫人的死有蹊跷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找来。所以呢，小飞让您写下一份遗嘱信，我就安排您离开这里。于是，蒋姨就照我说的做。趁她正在写遗书的时候，我在她的茶杯中加了氰化钾。她把遗书写完递给我的时候，我把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她，她接过就喝了一口。接着，我还是把现场布置成了自杀现场。”
章一如实讲述了所有的事情后，陈小飞瘫坐了下来。
莫凌天走到她跟前咬牙切齿地问道：“那是你养了你15年的养母啊！你怎么下的去手？”
一旁的莫凌馨流着眼泪迎了过来抓着她的胳膊说道：“还我奶奶，你还我奶奶。那是我奶奶，你为什么要对她一个老人下手？她是如此慈祥和蔼可亲的奶奶，你怎么下得去手呢？啊？你的良心呢？这么些日子你的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你的心不会痛吗？”
陈小飞甩开她的手冷冷笑了笑道：“良心？你们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跟我谈什么良心？你们的童年里不会受寒，不受冻，不会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你们永远不会懂得当同学们背地里嘲笑我是的保姆的女儿时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当同学笑我没有新书包，没有新衣服，没有新靴子穿是一种什么感觉？你们更不会理解，我从高中开始就开始兼职着各种各样的工作是一种什么体验？我有的那些经历那些心酸你们都不曾了解得到。你们现在在这里跟我讲良心？当今这种世道里，良心能当钱花吗？不能，良心能让我衣食无忧吗？更不能。所以，我没有必要捧着良心活着。我过怕了穷生活了，我励志要脱穷。我要当有钱人，所以谁要挡我的路我就只能清路。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已。”
陈小飞说完这番话，莫凌馨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并说道：“你太残忍了。”
陈小飞捂着被打的脸哈哈大笑着：“残忍？你们现在觉得我残忍？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曾经别人对我多残忍。”
第231章 代价
见她那样肆无忌惮地笑着。大伙都安静地盯着她看着。
她像精神失常了一样笑完了就哭着了说：“你们觉得我残忍，是因为我杀了自己的养母？那是因为你们都不知道，我12岁那年被我养父猥亵了，她亲眼所见却睁一只眼闭眼。我12岁开始，在身体还没好发育健全时就养父那个禽兽长期霸占，长达六年。我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比起残忍，到底你们谁看到别人对我残忍？”
“生活和命运对你残忍，不是我们对你残忍。我奶奶没有对你残忍吧？还记得，奶奶生前还说除了我之外你就是她的孙女儿，我不知道每每你想到奶奶的这番话时，心里是什么感受？最起码我觉得你亏对奶奶生前对你的那一切好。”
莫凌馨痛心疾首地说着这番话。
陈小飞看向一旁的莫凌天接着说道：“是！我承认，奶奶生前的确对我很好。可那有什么用？莫凌天他就是不爱我啊！即使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他的眼中也只有宋悠苒。要怪你们就怪宋悠苒好了。明明我在12岁那年就先遇见了莫凌天，凭什么她却先当上了莫太太？凭什么我努力了那么久，莫凌天都没能看我一眼，而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能够让莫凌天心心念念着呢？我是哪不比她好了？”
“你哪都比不上她，因为她心地善良，可你呢？内心灰暗。你总埋怨自己的童年是如何的不被善待，那么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你见过谁被命运善待了？是，我们的童年也许没有你那么悲惨，可你处身设想一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们也行能理解为，你极端的想法和残忍的行为，是由你那段不堪过去的怨恨累积而成的。所以，导致你走了很多的弯路。其实，你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意志力也非常强的女孩，可你所有的聪明都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