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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太惹火!(164)

作者: 木头兮 阅读记录

一直秉着沉默听戏原则的容箩听到这话就有点炸了,怔怔地看向了楚辞问道:“你和的哪门子离?”

太子殿下都死了,楚辞找谁和离去?

楚辞依旧咬牙:“我,单方面,和离。”

白城主眼神幽深地盯着楚辞,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冰凉凉地开口道:“那也挺好,我更不介意。”

楚辞垂下目,没看他了,轻声说:“但我挺介意的。”

楚辞说完,没再跟帝绯离争持下去,她转头看了看桑薄,抱歉地说:“让你见笑了薄神医,我们先走吧。”

桑薄莫名其妙经历了这样一遭,自然是糟心的,但他也很清楚这与楚辞无关,而且,说到底也只是白城主单方面有问题,但这是白城主的地盘,桑薄自知不能招惹,加上他也没伤着,便也没太放心上。

因此听到楚辞的话,也只是轻声“嗯”了一声,从帝绯离面前经过时,他平平静静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了一声,“说实话,城主这样做,楚辞应该只会感到烦人。”

桑薄说完就往前走了,楚辞紧跟过去。

那时,楚辞本是想一脸冷漠地从帝绯离身边走过去的,但走到他身旁,却从他身上嗅到了淡淡地药香味。

楚辞脚步微顿,抬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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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3章 楚楚你再看我一眼,

楚辞的眼里隐约有什么一闪而过,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似乎压抑着什么,几欲开口。

“楚辞……怎么了?”容箩见她站在白城主身侧一动没动,不由担心问道。

楚辞攥了攥指尖,轻轻摇头说了没事,努力地仰了仰眸,从帝绯离身边擦肩而过。

临了上船之时,楚辞半只脚都踏上船板了,但停顿了片刻,又慢慢退回岸上。

桑薄站在船板上,只是看着楚辞,并没有说什么。

而程琪和容箩皆是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楚辞,程琪皱着眉忍不住问道:“楚辞,你干嘛呢?”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私事。”

楚辞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私事,但她留在桃花谷这里有私事,必然是跟里边那位白城主有关,程琪看着楚辞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了出口:“楚辞,你可不能被那个城主给勾引去了啊。”

容箩皱了皱眉道:“楚辞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可楚辞是有太子殿下的人!”程琪不服气地反驳回去。

楚辞打断了他们的拌嘴,“好了你们别吵了,没你们想得那样,我真是有事。”

楚辞说完,就自己往回走了,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而容箩在船上看着楚辞远去的方向,颇是沉重地说:“太子都死了,她总有追求自己余生幸福的权利。”

程琪张了张口,愣是说不出话来了,但他又觉得楚辞不会是这样的人,转头看向了桑薄,试图从桑薄这里找到一点心理安慰,“薄神医你觉得这合适吗?”

桑薄平平静静道:“我觉不觉得没有意义,楚辞自己觉得合适,那就是合适的。”

程琪听到这句话,顿时就闭嘴了。

……

而彼时,楚辞原路返回以后,因为要途径青河,正好看到有侍从划船经过,楚辞半胁迫地让人靠岸了,自己上了船,硬着头皮说:“我找你们城主。”

侍从自然是认得楚辞的,犹豫了一下问道:“是城主要见姑娘吗?”

“没有……”

“那……”侍从想要说什么,楚辞直接把弯刀刃取出来抵在他颈上,“开船。”

侍从手一抖,只能点头。

也不知道……他们城主看上这姑娘什么了……

船只很快在水上山庄靠岸停下,楚辞上了岸,从山庄进去,一路无阻。

或者说,是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偌大的山庄,空荡无声,静谧一片。

廊道的白帘纱委地祟动,或迎风飞舞飘曳。

楚辞掀开一袭白帘,往前走。

身前的纱帘冰凉凉地拂过脸颊,被楚辞掀开。

她还在慢慢往前走,一层一层地掀开面前的纱帘,朦朦胧胧地看到不远处的纱帘后有一道身影祟动。

楚辞微微愣了一下,脚步轻轻走过去,把纱帘掀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袭雪白锦缎袍子宛如花朵绽开在地上,褪落了一半,敞着赤裸的上半身,墨发倾泻垂落后背,从楚辞的角度看过去,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修韧而线条比例完美的后背。

他背对着她坐在石台上,微微低垂着优美颈线,不知在做什么。

但是,楚辞闻到了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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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4章 楚楚你再看我一眼,

楚辞站在原地,垂地幔纱随风飞舞,轻掠过她轻攥的指尖,像是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在抚摸她的手指。你

楚辞眯了一下眼眸。

就好像是被什么刺到了。

而背对着她的帝绯离,似乎也察觉到了身后有人注视着,微微低垂着颈,停顿了片刻,一声不作地将褪落到地上的白色锦袍拾起来披上去。

披了一半,攥着锦袍缎子的手指忽然在腰处被身后纤细的小手按住了。

她反过来按住了他衣料温软的白袍缎子,很用力地按住了,不让他穿上的意思。

帝绯离淡淡地垂眸看了两眼按着自己衣衫的几根小手指,颇有些沉冷地唤道:“楚楚……”

楚辞盯着他的后背,听得出他的嗓音微哑,她咬紧了嘴唇,有些话说不出口,不是不想说,是害怕提起。

帝绯离沉默了须臾,把她的手指轻轻推开了,楚辞又抓住了他的衣袍缎子,抓成了一团,就是不让他穿。

帝绯离又停顿了片刻,稍稍缓和了语气道:“楚楚,我有点冷。”

周围很安静,只余徐徐的冷风,眼前飞舞的幔纱……

楚辞攥着他衣袍缎子的手指微微发了抖,她开口,每个字都好像是咬出来的:“你自己,转身过来。”

帝绯离沉默地垂下眸,看了看自己狰狞可怕的胸口,那里伤口未好,被缝缝补补,血还未干。

过了很久,他才轻启薄唇:“别了吧。”

帝绯离的态度忽然变得有些强硬,他稍一用力把楚辞推开了,自己从容不迫地和衣披上锦袍,一边低头系上腰带,一边不紧不慢地转身回去。

楚辞已经被他推开了几步之遥。

她身后是幔纱被风推过来,贴着她的身后,楚辞却站不稳。

她盯着他已经披上袍子的胸口位置,一字一顿地说:“我闻到了血。”

“嗯,身上有伤。”帝绯离解释了一声,又问她,“怎么回来了?”

楚辞看着他,黑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忽然就失去了焦距,茫茫然地垂下了眸,兀自点了点头讲,“我可能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吧。”

楚辞说完,默默地转身往外走。

但她刚走没几步,就被帝绯离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小手,帝绯离颇有些强势地沉声道:“楚楚,不许再跟那个什么神医在一块。”

楚辞抬起眸,眼眶泛着浅浅的红,平视前方,轻声问道:“你在乎啊?”

帝绯离沉默了一会,很认真地“嗯”一声。攥着她微微冰凉的小手,还有想要十指紧扣的冲动。

但楚辞静静地望着远处看了片刻,又慢慢地垂下了眸子,低头看着他握着自己手的修长好看的手指,很轻很轻地叹息一声,把他一根一根手指拿开了,一边轻渺平静道:“你在乎有什么用,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