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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敢想你(64)

作者: 千荧 阅读记录

钟景快步走到楼下,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那头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不用了,我已经回学校了。”

钟景一梗,直觉不太对劲,又想不出是什么。他换了一只手接电话:“那我晚上来找你……”

初晚打断他,话语简洁:“不用了,你先忙你的吧。”

说完初晚就挂了电话,这边传来嘟嘟的声音。

绕是钟景再蠢钝,也听出了不对劲。

刚刚初晚说的是回学校,她没有说回他们的家。

钟景急忙赶回学校,蹲了初晚一晚上,手机关机,不在宿舍,找姚瑶也不知道初晚在哪?

他有些慌,一边又一边地拨打初晚的电话,然后终于打通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你在哪?”

电话那边闹哄哄的,还传来让初晚喝酒的声音。

“在和队里的人聚餐,”初晚找到一初处较为安静的地方,气氛有些僵持,她主动解释道,“里面太吵了,没听见电话响。”

“你在哪?”钟景沉声问。

“一会儿我就回去了,同学们都在,不会不安全的。”初晚温声说道。

钟景的嗓音冷咧:“我来接你。”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想,只剩下钟景浓重的呼吸声。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钟景说道。

一秒,两秒,三秒……初晚妥协道:“我马上回去,你在家里等我。”

陈老师有些不放心初晚一个姑娘在晚上独自回家,叫了队里一个男生送初晚回家。

男生是比初晚小一届的学弟,典型的阳□□质大男孩,各方面都懂一点,很会聊天,把一晚上心情沉郁的初晚逗笑了好几次。

学弟坚持把初晚送到楼下,初晚有些不好意思冲他露出一个笑脸,彼此道了晚安。

他们所住的单元楼楼下那盏灯泡是坏了的,初晚怕黑,低头在包里翻找手机想打开手电筒。

倏忽,一道黑影笼罩下来,初晚一阵心悸。

这个点,不会是什么盗贼或者不轨之人吧。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一道濡·湿的嘴唇给赌住了。

对方知道她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来回地扫了一遍。

初晚被迫仰着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流进两人的嘴巴里,全都被钟景一并吞道嘴巴里。

钟景终于松开她,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不停地喘着粗气:“那个人是谁?”

初晚不回答,眼睛看向某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对不起,宝宝。之前一直没接你的电话是我的错,我太慌了,忙得脚不沾地。”

“我妈妈生病了,癌症。我守了她十多年,一边装傻子在我大哥眼皮底子下苟且地活着,总盼着有朝一日她能好起来,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钟景有些说不去了。

“你见过她的。前几年,你给一个痴呆的女人喂过饺子,那个人就是我妈妈。”

“完了,我这么惨,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钟景从她肩窝里慢慢抬头,双眼赤红。

这个大男孩,初见时,少年正值风华正茂之际。在大学里成长了四年,他们马上要步入社会,本应该不动声色。

可是他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初晚看。

初晚再一次心软了。

她吸了吸鼻子,主动去抱钟景,轻声安慰道:“会好起来来的。”

谁知,钟景趁她不注意,把初晚横抱起来走进电梯。

初晚这次尖叫出来,有些不开心了:“你干什么?”

“干你。”钟景简短地说。

电梯“叮”地一声,显示五楼已经到了。

钟景将初晚放下,他摸出钥匙开门,近乎有些粗暴地把小姑娘扯进门,

钟景把她按在门板上,从客厅到卧室,一边狠狠地亲她,一边去剥她的衣服。

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初晚的身体如羊脂玉,洁白而又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刚哭过,眼睛红红的。嘴唇的口红被钟景亲得乱七八糟。

钟景眼睛一眯,她什么时候涂口红了。

又附身去亲,棉质的体恤压在她那一对柔软上。

柔软与粗糙相互摩擦,带来一种颤栗感。

钟景急需一个发泄口,这么些天他压力太大了。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却惶然。担心一手筹备的公司会出差错,让自己的朋友们失望。

害怕母亲会随时离他而去,那么这个世界上他就没有亲人了。

惶恐初晚会离开自己,在楼道里等她回家的时候,看到有男生送她回家。原来他不在,小姑娘一样笑得很开心。

愤怒涌上心头,所以他狠狠地亲了初晚,那一刻只想证明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愤怒之余还有一丝害怕,害怕初晚会离他而去吗,再也不想要他了。

所以他很聪明地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她,让她心疼。

初晚被亲得脸颊陀红,一双乌黑的眼睛弥漫着雾色,衣服散乱,露出一对酥.胸。钟景两条腿分开,虚跨坐在她身上。

钟景把她的裙子褪到大腿根处,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

他把那根粗.状抵在她的幽深处,碾.磨.压,惹得初晚发出阵阵嘤咛。照旧是在边缘试探,钟景喘着粗气,温柔地吻着她。

一室云雨。

钟景快要褪出去的时候,初晚那两条白花花的双腿却夹紧了他的腰,声音细小却做好了某种决定:“你进来。”

……

一开始的感觉只有痛,痛到她咬着钟景的肩膀,上面留了深深的牙印,还沾着一层晶莹的口水。

接着是抛上云端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她摸着钟景的后脑勺,却感受他头发的弧度,柔软如风中的棉絮,是真实攥在手心里的。

钟景发了狠地冲撞她,有些疼,她却主动迎合他,让他更舒服。她感觉是处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会沉溺在里面,舒服又无法呼吸。

初晚仰着头,学会与他交合,却不自觉地流下眼泪来。钟景以为弄疼了她,一遍又一遍温柔地亲吻着她。

……

初晚被钟景折腾到半夜,两人都睡了一阵。初晚醒来的时候,钟景还在沉睡,一条手臂却搭在她的腰上,彰显他的霸道。

初晚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臂,稍微动一下,大腿处是撕裂般的疼痛,侧眸一看,钟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帮他清洁干净了。

初晚起身找衣服穿,发现衣服都被钟景给撕碎了。于是套上他的黑T恤,从钟景裤子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走向阳台。

夜色温柔,沾着湿气的风吹来。初晚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露出一条笔直的双腿。银质打火机发出“嚓”的声音,点亮了她五官小巧的一张脸。

初晚烟瘾一向不是很重,十分烦躁地时候点上一根,舒缓情绪。她性格温吞,骨子里却叛逆得很。初晚的叛逆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到上大学遇上钟景。

钟景把她从黑暗中拉出来,教她学会如何爱人和不执拗,让自己别那么痛苦。

她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初晚想起卧室里熟睡的钟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发呆。

他们还能走多久?

她不知道。

日子又恢复了正轨。

交设计报告,答辩,毕业典礼。他们一行人的青春,苦痛与欢笑,定格在一张阳光明亮,过度曝光的照片了。

匆匆四年,不过是一本厚厚的相册。大家开始各奔东西,照片中人慢慢褪色。唯一不变的是,他们每个人,面对社会,面对未知的分离,面向镜头时,仍是嘴角轻抿,带着一丝青涩。

钟景母亲的手术敲定在十天后。初晚从巴黎比完赛后,也没有急着找工作,一直不留余力地悉心照顾着钟景母亲。

初晚一直把钟景妈妈当作自己的亲人,吃喝拉撒从不假手于他人。

偶尔会撞上前来看望的闵恩静,两人都默契的不提那天发生的滋味。钟景也经常过来,一边办公,一边陪着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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