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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小姐是要当皇后的(26)

作者: 沅芷兮 阅读记录

江清月的话似乎是对他们两个人说的,又不像。宋蝉雨不说话,江清月说的不对,她是愿意嫁给楚砚的。

“清月姐说的是。”莫萱筱低首思量,眉头轻蹙,“那如果对方心里另有其人,要该如何?”

“未成定局,一切尚有可能。”江清月下了最后的定论。莫萱筱眼神微闪,又若无其事的吃了糕点。糕点进嘴有些异样,有些硬,扫了一眼,手里是一块小圆糕,上面点缀着淡粉色,里面包裹着小颗粒的冰糖碎,味道倒还不错,忍不住又吃了一块。

江清月见了,忙道,“味道如何?”后者点头,江清月笑道,“这是四方斋新出的桃花糕,外皮是用新春的桃花碾碎制作而成,里面加了细碎的冰糖,吃起来甜甜的,冰凉,解味。”

“再佐以清酒,方是佳品。”江清月给莫萱筱倒了杯酒,莫萱筱喝下,确如江清月所说,二者合一,味道更好,也对这桃花糕留了心,日后好让桃花给自己去买些。

伶人一曲落,丝竹之音也消了。江清月挥手让人下去,站起身子,带他们出了里面,去到外面的舫板上。遥看远处山外山,水里游鱼来回荡,风来扶衣相缠绕,游人只应赏赏赏。

宋蝉雨看着水下的游鱼,想起了自家荷花池里的黑小鱼,想起来最近黑小鱼和一条红鲤鱼走的很近,天天黏在一起,后面还跟着好几条红白相间的小鲤鱼,几日不见,黑小鱼都成家了。

三人谁也没说话,宋蝉雨站的最边上,杏儿怕她落水,在一旁护着,挡了江清月的道,便挥手让她去到一边,宋蝉雨也朝杏儿点了头,杏儿站到一边,眼睛还是不离开宋蝉雨。

江清月和宋蝉雨中间,隔着莫萱筱,莫萱筱此刻正看着远方出神,连宋蝉雨拉她衣袖看鱼她都没回过神。江清月疑惑她在看什么,轻声喊道,“萱筱,萱筱,你在看什么?”

见还没反应,打趣道,“难道是在想端王爷,嗯?”还推搡莫萱筱,莫萱筱这下回了神,脸都红了,假意捶打江清月的胳膊,嘟囔道,“可别拿我打趣了,看风景呢。”

宋蝉雨本来看鱼的好心情,被江清月一句话消掉了,三句话有两句不离楚砚,听着怪不舒服的。见两人还在说着,忍不住开口道,“萱筱姐要嫁给殿下了,这么说不合适吧。”

“也是呢。”江清月声音低了下来。

莫萱筱也静下来,想到了楚砚的决绝,而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喜笑宴宴,与她关系寻常的人,教她如何是好,怨恨楚砚,羡慕宋蝉雨,两种矛盾的心里参和在一起。

话题告落,宋蝉雨也没了看鱼的心情,就想回去,刚转身,突然感觉被什么撞了一下,脚下站不稳,手也没有可抓的物体,身体向下倾去。莫萱筱吓了一跳,伸手,连衣袖都没捞住,眼睁睁的看着宋蝉雨落下了水,激起一大片水花,脸瞬间乍白。

“雨儿!”“小姐!”

几声大呼,杏儿奋不顾身跳了下去,快速游到在水里扑棱的宋蝉雨身边,把她一把托起,浮出水面,秀发散落一池。宋蝉雨被呛了好几口水,咳嗽了不停,脸也吓白了。

“杏儿!”宋蝉雨抱紧杏儿,她最怕水了,脚不落地的感觉很难受,仿佛没有了生命力一般。

画舫上,江清月急着喊了些人过来,都跟下饺子一样,跳到河里,激起的水花全数落到宋蝉雨和杏儿身上,宋蝉雨把头埋在杏儿的脖子处,浑身无力,任由杏儿拖着自己。

上了画舫,宋蝉雨换了身干净衣衫,被杏儿拥着出了画舫。莫萱筱始终一言不语,刚刚似乎是她突然动了一下,才害宋蝉雨落了水,幸好宋蝉雨的丫头会水又机灵,不然后果不容设想。

“我们也回去吧。”

莫萱筱点头,和桃花先行了一步。江清月立在画舫上,看着远方,眼里竟有了一丝愁绪。

回了宋府,宋蝉雨咳嗽了几声,正好被宋昭听见,几大步就走了过来,一把拉起宋蝉雨的小手,触感冰凉,又摸了额头,有些烫手,立马不悦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杏儿低眉,“小姐不小心落了水。”

“怎么搞得,你最怕水了,怎么还爱往有水的地方去。”宋昭语气带着责备。宋蝉雨不想细说,囫囵了过去,知晓宋昭要去见梨若,忙催着人赶紧去。待宋昭走后,宋蝉雨回了房,就躺到了床上,等着杏儿去那姜汤。杏儿回来的快,温热正好的姜汤被宋蝉雨几口下了肚子,浑身发了热,又躺了下去。

“小姐。”

“嗯?”

杏儿斟酌片刻,方道,“我刚刚看到,是有人推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男主的一章,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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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个皇后

宋蝉雨听后,抿唇不语,挥挥手,“嗯,我知道了。”

杏儿疑惑,“小姐不问问是谁?”

宋蝉雨摇头,“左右就那几个人,无所谓了。”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杏儿,把薄被也往上拉了拉。杏儿走后,宋蝉雨人放松下来,她想知道是谁,可还是希望不是有意的。

落了水的宋蝉雨,一夜过去,不负众望的得了风寒,额头烫的很,身子也乏力,躺在床上不想动,连杏儿端来的早膳吃了几口也全吐了。杏儿紧皱着眉头懊恼自己,“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小姐。”

“没事的,是我身子差。”宋蝉雨安慰道。

又忍着不适吃了几口,好歹是咽下去了。

杏儿见她吃了,才舒展了眉头,问道,“小姐这次病了,要我去和太子殿下说一声吗?”

宋蝉雨被问住了,这是她以前生病后一惯的习惯,虽然不见人来,倒是得了快一箱的蓝田玉。摇了摇头,宋蝉雨虚弱道,“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比起蓝田玉,还是楚砚的药好。

想到了这一点,宋蝉雨招呼杏儿道,“你去和端王爷说吧,反正我每次生病都是他来的。”

杏儿听后,很是高兴,待宋蝉雨用好膳之后,人躺了下去,才出了门,关上门。宋蝉雨睡了一觉,醒来杏儿还没回来,人好歹是舒服了一点,准备下床去喝点水,就见门被推开,以为是杏儿回来了,却见是自家娘亲。

“娘,你怎么来了?”

宋夫人几步走到床前,看着病怏怏的人,无奈道,“你啊,身子这么弱,也不知道像了谁。”

宋蝉雨笑,“当然是像我貌美如花的娘亲喽。”

“生病了嘴巴还跟喝了蜜糖一样。”宋夫人边摇头边叹气,坐到宋蝉雨身侧,摸了摸额头,感觉不是特别烫,才放下心来,又瞧见屋子里就她一人,问道,“杏儿呢?”

“我让她替我办事去了。”

宋夫人一听,想到了之前宋蝉雨所做的事,心下怜惜起来,“太子和莫家小姐的事已成定局,你也不必太伤心了,以后生了病不要让杏儿去了,今时不同往日,该避嫌。”

宋蝉雨乖巧的点头。

宋夫人满意的点头,又道,“玄寂大师的话你也一并忘了,本就是一人之语,切不可当了真。”

宋蝉雨点头,“我知道了,娘。”

宋夫人摸摸她的头。杏儿这时进了来,后面跟着楚砚,宋夫人见了后,也是愣住了,眼睛在两人面前转个不停,见宋蝉雨还穿着单薄的里衣,忙起身挡住楚砚的目光,“小女衣着不整,还请端王爷退居院内。”

宋蝉雨忘了这茬,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杏儿也没想到这一层,头低下,迎着楚砚去了院内,又赶回来给宋蝉雨找了件鹅黄色的衣衫,梳洗了一番,抹了胭脂,戴了步摇。

正当宋蝉雨梳洗的时候,宋夫人早已移步去了院内,和楚砚隔着桌子相谈甚欢。宋蝉雨出来时,宋夫人正站起来,笑着说了什么,又回头和宋蝉雨点了点头,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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