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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同人)血毒Poisonous Blood(24)

作者: sheena/mividaloca 阅读记录

他竟然会忘记了洛基是他的弟弟。

他记得夜里,洛基跌跌撞撞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黑色头发散乱在脸上,「索尔,上帝终究惩罚了我…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犯下这些罪…我早该知道,我对你的那些想法会招来厄运。」

他紧紧抱住他,他们两个却像溺水的人搜索着氧气一样,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对方的双唇,「惩罚我,我的哥哥。因为我是个罪人。」洛基颤抖着说,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呻吟着抱住索尔的后背。

索尔解开了洛基的衬衫,带着巨大的罪恶感,舔舐着他眼前暴露出来的乳尖,用手掌摩挲着洛基的腰侧,揉搓着他的臀部。

洛基用双臂环绕着索尔的肩膀,他含混不清地说着,「哥哥,我有罪…惩罚我。」他被索尔按在巨大的床单之间,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猩红色的被褥之间。烛光燃尽了最后一丝光芒,明亮的月光从敞开着的落地窗中洒进卧房,落在他们脚边柔软的地毯上,落在索尔从洛基身上剥落的丝质黑色睡衣上。他的吻几乎粗暴,让洛基几乎无法喘息,他在洛基的瞳孔里面看到燃烧的火焰。他凝视着床单上的洛基,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从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变成了眼前这个四肢修长的少年。他对他的身体几乎有些陌生。索尔感到自己的胸膛发烫、呼吸粗重,他的吻延伸到了洛基的小腹,他用膝盖推开他弟弟的大腿,用手掌掰开洛基的臀瓣,急不可耐地将手指送进了他生涩的甬道。

洛基因为疼痛而发出了轻微的呼声,他的胸膛因为激情而上下起伏,他的嘴唇因为激吻而肿胀,「啊…哥哥…索尔。」索尔的右手出入着洛基的身体,他跪坐在他弟弟的腿边,埋下额头将他弟弟半硬的阴茎含在口中为他口交着。

他的舌头在洛基的龟头周围盘旋,时不时微微戳刺一下前端的出口。他的中指在洛基的身体当中,那里不像他想像的平滑,而是滚烫,有些不规则的褶皱和凸起。他用拇指轻轻按压洛基的会阴,拨弄着他收紧的阴囊。洛基的体毛很稀疏,他半睁着眼睛大声喘息。

他们的身体之间发出了一些液体满溢的声响,结合着两个人难耐的呻吟。索尔用空闲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急促地上下揉搓着,他的手掌被顶端分泌出的前液濡湿。

洛基不久就飞快地在索尔的口中高潮,他的腿紧紧夹住了索尔的腰。而索尔的精液几乎同时喷洒在洛基的小腹上,他的手指缱绻着在他温热的体内戳动了几下,「我的洛基,」他轻声说,松开手不再碰触自己过于敏感的性器,而是用虎口围住了洛基的喉头,微微用力。

在他模糊的视线当中,洛基看起来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的身体一半潜藏在床幔当中,露出修长的双腿此刻还环绕着索尔的腰。这个恶魔满足了他一切的念想,回答了他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欲望,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还在高潮馀韵中的洛基眯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嘴角被唾液儒湿,显得有些发亮,「唔…哥哥…哥哥…」

多麽简单,在他暴露出这样的脆弱之时,他可以将他掌握在指掌之间,他可以惩罚他。然而这一切却又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求的。索尔闭上眼睛,感受洛基强有力的脉搏撞击着他的手掌。

当洛基最终开始咳嗽的时候,他看到了他弟弟脸上的眼泪,「索尔…我们怎麽办?」

索尔触电般放开了手,扶起了洛基,「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他的弟弟不是个眼浅的人,他湿漉漉的绿眼睛在索尔的记忆里面无比鲜明。后来他为那双绿眼睛配上了那条皮制的项圈,上面镶嵌着绿色的翡翠,而金色的底座后面,他请人刻下了「洛基奥丁森,我唯一的所有物。」

而他的所有物,可能早就已经背叛了他。

第4章 The Messiah 救赎者

那时我的聪明复归於我丶为我国的荣耀威严和光耀丶也都复归於我丶并且我的谋士和大臣丶也来朝见我.我又得坚立在国位上丶至大的权柄加增於我。---但以理书 Daniel 4:36

那是一个周四的黄昏,洛基在小教堂的侧室祈祷。

他将苦修带从自己的大腿上取了下来,小小金属倒刺逐一从他的皮肉当中脱落,他因为细微的疼痛而倒抽着气。他一向认为苦修这样的行为未免有些过分,除却索尔之外,也没有人知道他会一个人实行这样的肉体苦行。

信仰,疼痛。

在洛基的眼里,这两者本来就如影随形。

人欲。

这件事却是他一直没有研究透彻的。

洛基想起了他和索尔上一次在教堂的见面。在告解室当中,雪白的烛油炙烤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斑痕。现在,那些痕迹已经随着时间而逐渐淡去。他闭上眼睛,想起来索尔从帕里斯神父家回来时候脸上的表情。洛基几乎要笑出声来,他的哥哥向来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索尔来到他的卧室,站在窗边,手上把玩着他从花园里面新采来的一束雏菊,他的眼神让洛基想起来他们童年时候那场在雨中进行的捉迷藏。他记得索尔把他从树上解救下来以後,脸上也有类似的表情。那种看着残破的陶瓷玩偶的表情。

自从他被接到奥丁森家以来,他和索尔已经共度了不少春夏秋冬。他看着原来有着圆脸和柔软金发,笑起来总是太大声的索尔逐渐长成了一个结实的少年,他看着他的脸上逐渐增加了一些时光镌刻下的条纹。但是他知道,从心底,索尔跟小时候那个天真而又鲁莽丶乐观而又盲目的男孩别无二致。

索尔对他的爱似乎总是那麽稳定,他把自己当做那个需要保护的丶纯洁的丶对天主过分仰赖的弟弟。他的爱像是初春化雪以後山上流下的溪流,绵延不绝,带着芳草的气味丶泥土的腥香。然而这样的爱不可能是真的。这样的爱必须是一个圈套。没有谁会像索尔一样,因为爱而无视其他所有的一切。洛基知道他的兄长并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的心中必然对沙林的女巫事件充满了疑惑。他知道索尔心怀慈悲,简的死像是一根引线,在索尔的脑中燃点了疑惑。而这篇疑惑的阴云已经逼近了他们,逼近了那条爱的溪流。这就是他们之间最致命的弱点。

索尔情愿无视一切相信他。

而洛基即使拥有一切,也不愿意相信索尔的爱。

索尔看着走进房间的洛基,给了他一个疲惫的微笑,他的金色的头发被风吹得一片混乱,脸上也有些泥巴。他看起来可不怎麽好。近点看,索尔的微笑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他的眼角弯了下去,露出了一排乾净的牙齿。

「你看起来糟透了。」洛基靠在门边,小心地把皮手套脱了下来,将钥匙放在了矮柜上的瓷碟里。

「我知道,」索尔轻声说,毫无希望地整理了一下他头上的一片混乱,「下午我骑马围着海岸转了几圈,今天风很大。」

「暴雨快要来了,」洛基看着窗外说,天边的乌云酝酿着 一场黄昏的雷雨,「我希望你没受着风…」

索尔向他走近了一步,他看起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谢谢你的关心,洛基。」他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一下,最後落在了洛基书柜上放着的耶稣受难像上,「你今天去告解室了吗?」

洛基斜了斜眼睛,「索尔,省下我们之间那些不必要的寒暄吧。我知道你今天去了帕里斯牧师家。」

「我…」索尔张了张嘴,他看起来像是肚子被踢了一脚的小狗,「帕里斯牧师和巴尔德邀请我去下午茶。」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洛基脱下了马靴,随意地踏在毛毯上,「帕里斯牧师家的两位小姐可好?希望她们不再受到魔鬼的侵扰了?」

「她们的病情还算稳定,」索尔最後说,「我跟她们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