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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霸天传奇(125)

作者: 风无牙 阅读记录

摸了半天,把那仙女送我的绿石头给摸出来了。

“这什么玩意?绿里吧唧的,不是绿色的银子吧。”女商贩用牙咬了咬绿石头,然后抄出一块砖头,砸了两砸,碎了。

“好啊,你竟敢骗我,你这老小子跑不了了!”女商贩兜转过来,狠狠揪住了我,手脚麻利地把我绑了。

“你有两个选择:一赔钱,打碎我八个青花瓷碗,10两银子。看你年纪不小了,总该有点积蓄,或者亲戚朋友吧,叫他们送钱来!实在不行,我去你藏钱的地儿,把钱取过来。

二,我也不打你,给我当苦工。总不能我让你白打碎八个青花瓷碗吧,我这正好缺人。之前两个病怏怏的,做了短命鬼,今儿算你运气好……”

突然,一男子拨开围观的众人,径直走到我跟前,惊奇道:

“这不是龙霸天吗?你还活着呢!”

这人看年纪跟我差不多,不过身材瘦削,精神很好,“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咱七里河的李蛋,你的发小!”

我想起来了。

女商贩看到有人跟我套近乎,也暂时乐地站一边。

李蛋道:“你看看你,满面风尘饱经沧桑,一身好衣裳穿都没有,怎么混到这田地了……”

说话间,一个上岁数的女人过来了,一声娇滴滴的“老公”把我吓一跳,周围人倒见怪不怪的。

我一看,发现不是王老道的前妻是谁!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与当初相比,貌似还年轻了一些。

老女人一手拿着手帕,靠到李蛋身上,一手抓着李蛋的手,一手顺着袖口往里掏。看我一眼,没认出我是谁。

“老公,你跟谁说话呢?”

“我一发小,可能是逃难到这儿了。”

老女人“哦”一声,把脸依偎在李蛋身上,蹭来蹭去,“老公,晚上你想吃什么?要不我给你做黑芝麻馅饼吧,加些韭菜,超好吃的呢。”

“好啊好啊,老婆的手艺最棒了!”李蛋亲了老女人的脸一下,把脂粉给亲掉了一块儿。老女人伸手打了李蛋一下:“死鬼!”

“不瞒你说哥们,前些年兵荒马乱的,自从七里河闹了饥荒,我就出来了。李蛋回头跟我说话:

“刚开始四处乱窜,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自从遇见这个怨妇,模样咱先不说,每天有吃有喝,晚上还小心伺候着,日子简直爽翻了!”

老女人不满地拍了一下李蛋的头:“说什么呢?”

李蛋立即堆满笑容,回头赔不是,“开玩笑,开玩笑呢!”

“这人呢一顺百顺,自从跟了我媳妇,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当朝皇上是个好皇上,最近在南山开了个矿,发工钱。不像之前那个胡□□搞……”李蛋愈说愈兴奋:

“我不是吹,我现在是矿上的工头,每月工钱二两银子,将来我非整个矿长当当!要不你跟我一块挖矿吧,一天挣2文钱,也够你吃喝了,再努力点,一年半载也能娶个婆娘啥的。”

他像是为了加重语气似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忘了毛毛吧,那都是过去了。”

我顿了顿,问道:“你怎么不问我登上他姥姥山了没有?”

李蛋嘿嘿一笑:

“谁还没个那时候,净□□胡球想。那山上有仙女,有白虎,都骗人的,你说从小到现在,有谁当真了?那个挖矿的事儿,你跟我走不走?”

我有些惶恐地望着他,什么都没有表示。

李蛋一脸鄙夷:“咦,我看你是一辈子就这样了,没出息,没本事!”

老女人道:“老公快走嘛,人家饿了,想吃你的米酒蛋花汤。”

李蛋摇摇头,“走了走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我给你说,你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或是想开了,就去南山找我,只要报上我李蛋的名字,就管你有一个好差事!”

女商贩原本指望着李蛋帮我出钱,好讨价还价来着,这李蛋一走,气不打一处来,“这这,人你不要了啊……”

反手在我脑袋上啪啪打了两巴掌:“真扫兴,10两都没人要的臭东西!”

大概这女的练过,厚手掌竟然力度不俗,直打得我眼前冒金星。

“20两,这人我要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忽然走过来,扔出了两块银子。

女商贩立刻眉开眼笑,捡起银子,对女子道:“非亲非故的,姑娘为何要出20两呢?”

“他是我的一位朋友,当初救过我的命。”

“救过命的啊,那不好意思,得50两!”

“给你100两!再胡搅蛮缠,小心我找人收拾你!”

“好嘞!”女商贩欢天喜地地接过银子,给我松了绑。

我疑惑地看着这个女子,道“这位姑娘是?”

“你不认识我了,天哥?我是春草啊,当初我们一块被抓去做血祭来着!”

想起来了,她确实是春草,不过几年不见,愈发出落得跟一朵花一样。

我猛地想站起来打招呼,忽然一阵眩晕,一个踉跄,倒在了春草的怀里。

☆、西洋玩意

春草叫了辆马车,把我带回住处。路上,我就醒了。

在颠簸的马车上,我的胳膊时时挤压着柔软她的胸部,鼻腔里是一种令人沉醉的香气,她的长发在我脸上扫来扫去,虽比较痒,但我一直没有动弹。

过了一阵,她低头不经意的一次撩发,恰好望见了我的眼睛。

不知怎的,两人望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就勾动雷火把野草给点着了。春草和我猛地搂抱一团,动作粗鲁地相互啃着。

啃着啃着,春草突然奋力推开我,伸头到窗外,抚着脖子一阵干呕。

我急抓着她的手道:“怎么,病了?”

春草一边干呕,一边告饶道:“你嘴里……味太大,受不了了……”

“什么味儿?”

“好像,大蒜味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上前不是,坐回去也不是,甚为尴尬。

其实,我嘴里哪里是大蒜味,连日来风餐露宿,所食之物极杂,个人卫生随之也就忽略了一些,这大蒜味大概只是口臭罢了。

“那个,其实也不能全怪我了……那天我跟朋友喝酒,这人好白酒泡大蒜这口……一家伙端上来十几盘,个个盘子堆得跟小山一样……”

由于事关个人尊严,我只好胡说八道了:

“这人热情的很,频频劝让,你不吃,倒好像跟他有仇似的……最后为了压这大蒜味,我又吃了俩韭菜盒子……”

春草咳完,回身在横板上坐好,见我离得有点远,用手拍拍横板,示意我坐近点儿。望着我,然后媚眼一笑:

“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活蹦乱跳的!”

“过奖过奖,你不也一样活蹦乱跳吗?”我伸长,模仿她干咳的样子,惹得她哈哈大笑。

“是啊,听你当初的一席话,我还哪敢死?”

我用力想了想,“你是说,我讲的那些蛆虫啊蛇啊腐烂的那些?”

“是啊。”

“可我明明也讲了不少死的好处的……”

春草摇摇头,“那不一样。从那之后啊,我就怕死得要命。所以,就只好好好活下去了!”

马车来到一座阔气的大院子,牌匾上写着“怡春院”。进去后,一群丫鬟们赶忙迎了上来,喊着“姐姐回来了……”,服侍春草下车。

我自个儿下的马车,一下来,就感觉这宅子气派程度,也就比当年老子住的皇宫差点儿。丫鬟们看见我,打量一番,几个离得稍远的吃吃笑起来。

进屋后,春草吩咐丫鬟倒了杯漱口水,服侍我细细漱了口,又吩咐把我的衣服剥光,送到了一放满热水的澡池里。

澡池里浮一层花瓣,香雾缭绕。我埋首到水面,顿了顿,一下子进去了。

待浮出水面,抹了把脸,看见春草已经把服侍的丫鬟们赶出去,关上了门。接着,她自己也跳进来,衣服没脱。

本意她是帮我洗澡来着,可我却将这视为一种挑衅,没洗几下,反身把她抱住,不顾她的反对,在水里就把事情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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