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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辈子遇不到能结婚的人?(23)

作者: 俞柏芽 阅读记录

在外人面前,母亲向来卫护她。

其时,她一直发懵,没有还转过来,待进了医院,才被医院的消毒水熏醒。

怎么就和霍银江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就成了霍银江的女朋友?

撇开这些不谈,只说和霍银江结成一对,马上就会被催婚。

一旦结婚,不管他打呼还是抢被,不管孩子淘气还是婆母难处,都将毫无保留爱他,直至死亡将二人分开。

什么鬼?

对霍银江有信心吗?没有。

霍银江不像那些客户,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霍银江,不晓得他是方是圆。

这种没着没落、事情完全未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实在不佳。

为了不屈从于命运,为了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秋峥想要反悔,即便霍银江说她是胆小鬼。

她电话霍银江,却始终忙音。

若是打通也便罢了,一直不通,好强的秋峥便一直打,不知打到第几个时,霍银江终于接起电话,却不听她讲话,“我这里有些急事,稍后给你回电。”

说完便挂了电话。

秋峥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只觉一拳打在空气上,空气不接招,这拳白打。

至第三天,霍银江也没有打来电话,秋峥忍不住,让母亲去霍家探消息。

母亲回来,说霍母不晓得,他和父亲一起出门。

多大了,还跟父亲一起出门?

秋峥打去霍银江公司。

那前台识得秋峥,“曲小姐,好久没见你来。”

“是,”秋峥也不转弯,“霍总在公司吗?我找他有些事。”

“我听阿杰说什么收容院出了事,霍总前几天赶去处理。”

“哦,原是这样。”

秋峥挂了电话,也一头雾水,便在地图上搜了收容院,拨了登记的电话过去。

打到第五个,才有人接,并不是收容院中人讲话的腔调,那人凶神恶煞,似方被狗咬,正急着找狗要咬回去,“干什么!干什么!这里已经停止运营了,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再拨,已经无法接通。

停止运营,好好地怎么会停止运营?

查了新闻,才晓得不好。

好家伙,收容院发生食物中毒,一百余号人连夜送进医院,院长、投资人也被带走。

秋峥电话律师友人。

“我看了新闻,百余人食物中毒,集体事件,有严重社会危害性。院长及相关负责人是第一责任人,公安将其带走,了解情况,是正常事情。关于责任问题,院长等人有监管义务,须看监管义务是否履行到位。而且,司法环境不容乐观,前段时间,一起侮辱诽谤案,警方跨越大半个中国抓捕。”

“那当如何?”

☆、霍表心意,曲不明晰

秋峥正问,霍父来电,秋峥暂挂了那边电话。

叫了叔叔,那头却不是霍父,而是霍银江。

他虽笑着,仍掩不住声音中的疲惫,“想我了?我手机被你打到没有电。”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用……”

“用,稍后发我地址,”正要挂电话,又补了一句,“正确的地址。”

秋峥到了霍银江所在的酒店,两父子还笑着迎她。

秋峥叫了声叔叔好,即被霍银江拖去他的房间。

一阵天旋地转,霍银江拥住她躺倒床上。

秋峥挣着问他,“现在怎么样……”

霍银江冷不丁咬她的唇,“我想睡觉,我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了,睡醒了告诉你。”

秋峥要挣开,“你睡就睡,抱着我干什么……”

霍银江按住她,“别动。”

秋峥听他声音哑,也就不动。

又听他低着声音提要求,“你莫要绷着身子,不软。”

秋峥只得放松,但手也默默攥成拳头。

本是要跟他提反悔,反悔没提,反被他捉到床上。

秋峥没办法,只能盯着他看,看着看着,自己也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有人。

秋峥拍自己脑壳,下床去看,却被一双臂箍住腰,她惊呼着挣扎,却听得霍银江在身后沉沉笑。

刚下的床,又躺上去。

霍银江在她的唇上反复研磨。

秋峥心中滋味莫名。

届时要跟他提分手,现在自然要推开他;但他现有难关,再拒绝他,似不仁,不义。

她这样纠结时,霍银江已将她的上衣解开,将首埋在她的内衣上吃吃笑,“你再不推开我,就没有机会了。”

秋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衣门大敞,霍银江只腰间松松系了条浴袍,两人的皮肤已经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一处,脸登时红至脖颈儿,缩到床边做鸵鸟。

秋峥来此处,并未起什么作用,一切已由霍父打点妥当。

秋峥随他们去接曹院长。

秋峥悄悄问银江,“现在情况怎么样?”

霍银江又动起手脚,“是有人故意陷害,已经大致查清。”

秋峥要他自重,“是谁故意陷害?”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说着手下又不安分,秋峥无法,也不再问,只离他远远坐下。

前期,由质检等部门打前锋,向收容院施压,旁敲侧击要求收容院同意土地置换。未果。

后,徐华坤说吴澹能帮助他。李明敏拗不过,为了徐华坤,将此处的股权转给吴澹。

吴澹以股东的名义要求购买霍银江股权,霍银江不同意。

凭李明敏转让的股权,吴澹并不能完成土地置换事宜,便想出投毒这一招,让那泼皮陆四明去做,同时拖徐华坤下水,使一切事件名义的联络人均是徐华坤。

陆四明投毒时,与同伙里应外合,切断监控设备,毁掉进出货账单、记录,力使万无一失。

若不是曹院长长了心眼,悄另装了监控设备,使一切大白。大概真的如陆四明所想一样万无一失。

吴澹、徐华坤均未能幸免。那位陆四明进了看守所,律师去探望他,他只说,“他们要整死我,整死我。”

收容院整顿一番,就会重新运营。

将曹院长送回家,霍父子即说要回去。

秋峥不敢相信,“结束了?”

“你还想怎样,”霍银江附在她耳边,“我们重回酒店也好。”

秋峥抽他的脸。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给霍银江上下其手的?

霍父道,“这其中确有勾结。”

秋峥认真听,“原听说此地司法环境不佳。”

“是。这位新市长在被调来前,已被查出有贪腐、拉帮结派行为,但他在之前的地方势力太过强大,不好动手。将其调来此处后,原来羽翼争先举报他,才有他贪腐的实证。吴、徐他们事发时,有相关部门入驻,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

“如不是有此事,那我们这一件事,会如何发展?”

“全盘接受他们提出的一切条件。”

问题的解决,仰赖时代所提供的客观条件。

进了市,霍银江让司机停车将他二人放下。

秋峥看他一眼,想一想正好独处,便没反对。

霍父也希望秋峥做儿媳,笑道,“你跟秋峥出去玩,我直接打车回去就好。”

霍父下车后,银江便紧攥秋峥的手,秋峥挣,“你不要这么黏腻。”

“你要不要更黏腻的?”一手便握秋峥的腰,秋峥敏感且痒,挣开他要下车,“有话好好说,回家吧。”

银江前一寸她退后一寸,银江也不逗她,“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银江猛地上前捉住她,“去了就知道了。”

秋峥就看他能生出什么幺蛾子。

以为是什么地方,原是银行。

“干什么?你不值钱,银行又没有买人这项业务。”

霍银江哭笑不得,拉着她进去,逐张银行卡打流水记录。

打了记录,自己也不拿,一摞纸、连带银行卡,全使唤秋峥拿。

秋峥不满意,“我是你跟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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