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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97)+番外

乌托那对他反应很是满意,越发觉得沈逸辰是对胃口的人,是男子就应当维护自己的心上人,不能让她受委屈,即便这个是公主。

乌托那道:“!@#¥%……&*”(贵国的华瑜公主,我还向她致以了羌亚最大的礼节,她是最尊贵的公主。可欺负槿桐,槿桐很不开心。)

悬在半空的手忘了放下,沈逸辰心头忽得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难怪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槿桐素来要强,华瑜也气盛。

可华瑜是公主,要刁难槿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今日一番话,华瑜是拿槿桐撒气。

她真当他好惹?

********

等槿桐折回,湖心亭已不见沈逸辰踪迹。

她怕曲颖儿,诗然和思南担心,这边又有沈逸辰同乌托那一道了,她便趁着间隙去寻了思南几人。

见到她,思南鼻尖都是红的,一把扑在她怀中就不松手。

诗然关切:“没事吧。”

她自然摇头:“幸亏你们不在,华瑜果真寻来了。也幸好乌托那在,旁人还是要留他几分颜面。”

这个旁人指得便是华瑜。

乌托那是客,华瑜若是真在凤凰苑惹出事端来,在君上面前也不好轻易交代。

“你是如何认识乌托那的?”曲颖儿早前没听她提起过。

方槿桐也不隐瞒:“定州回京路上遇到的,恰好帮了他一个小忙,他对我留有印象。”

戴诗然舒口气:“好人好报。”

“华瑜可有为难你?”曲颖儿担心。

沈逸辰都说得这般直白,华瑜颜面丢尽。

按照华瑜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的。

可华瑜又不可能真的去对付沈逸辰,那便只有将气撒在槿桐身上。

今日事出突然,戴诗然和思南又都在,两人一个胆小,一个年幼,只有跟在曲颖儿身边。否在有她和槿桐一道,华瑜也总该有些忌讳的。

曲颖儿心中歉意。

若说没有才是假的。

不变本加厉都是赚到的。

方槿桐笑了笑:“这不好好的?”

“先不说了,晚些时候再说。”她本是趁着间隙出来的,也不好久留,就托曲颖儿照顾好思南,自己往湖心亭这边折回。

可等到回到湖心亭,湖心亭内便只剩下乌托那几人了。

方槿桐环顾四周,可哪有还有沈逸辰身影?

********

翌日,便听说京中出了一桩趣闻。

也不清楚来龙去脉,大致意思是,华瑜公主似是同怀安侯起了不小冲突。

君上为了安抚怀安侯,将华瑜公主送到避暑行宫中去了。

戴诗然拍手:“大快人心,槿桐,我倒真有些喜欢这沈逸辰了。”

曲颖儿轻哼:“君上这么宠爱华瑜,都舍得往行宫送,啧啧,看来不仅那沈逸辰在君上心中有些分量,我们槿桐在有人心中也算有些分量的。”

阳平恼火:“昨日我怎么就没去,竟然这么欺负人。”

曲颖儿便笑:“多好,日后都不用你出头了,我们槿桐有人护着。”

戴诗然也噗嗤笑了出来。

“我瞧这沈逸辰不错,比那根木头好。”曲颖儿言笑晏晏。

“谁说好,谁拿去。”方槿桐闹心。

曲颖儿赶紧摇头:“惹不起,惹不起。”

戴诗然噗嗤笑出声来。

阳平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槿桐懊恼托腮,身旁几人却笑得很是欢畅。

不远处,一道身影便停下,声音嘹亮道:“快给我说说,谁这么惹不起?”

几人微怔,待得转眸,便纷纷吃惊唤出声来:“笑言?”

任笑言转了转手中马鞭,唇畔挑起一丝笑意:“我回来了。”

掌灯入夜,方槿桐在屋中看了会子棋谱,踱步到苑中,见那颗杏花书上还是无人。

今晚,她来第三次了。

恒拂别苑内明明点着灯,沈逸辰应当是在府中的。

“三小姐。”阿梧给她披上一件薄衣,“别看三月,夜间还是寒凉,仔细着别染了寒意。春捂秋冻,这时节最难将息了。”

苑中有灯,三小姐有在苑中看书的习惯。

阿梧不知她要在苑中呆多久,便拿了薄衣裳来。

“知晓了,你先去休息。”方槿桐应声。

阿梧照做。

三小姐早前就喜欢在苑子里看书,尤其是杏花开的时候,说淡淡的杏花味夹杂着纸页的墨香很是好闻。

阿梧自是闻不出来的,只是不扰她便是了。

待得阿梧离开,方槿桐紧了紧披风,真是有些凉意。

回头朝杏花树上望望,依然没有沈逸辰身影。

今晚,应当是不来了吧。

方槿桐微微打了呵欠,撑手起身。

也不知为何,起身时,鬼使神差。

这石桌离院墙很近。

院墙上又雕刻着镂空的花纹。

她踩着石凳上了石桌。

又踩着石桌攀上了院墙上的镂空花纹。

再踩着高高低低的镂空花纹,攀到了院墙上,刚好够着杏花树的枝干。

她脚下不稳,有些摇晃,不免抓得紧些。

可她也不知晓哪里来的勇气。

伸手抓紧杏花树的枝干,脚一蹬,就往杏花树上攀了一半上去。

她真的爬了上去,方槿桐心中既欢喜又兴奋。

杏花树的那头便是恒拂别苑的苑落。

她头一次见到苑落的模样和景致,和她设想过的似是似曾相识,却又统统不同。

她还差一步就可以爬上去了。

方槿桐一鼓作气。

手上用力,脚下也一蹬,可先前并未踩稳,整个人就是一滑。方槿桐哪里来得及反应,下意识伸手抓住杏树树枝,却不想那树枝忽得一声折断。

方槿桐再够不住旁的枝干,眼见着就要坠下去,却觉腰间一暖,一双手有力的揽住她,她撞进他胸膛,杏花树的花枝折断,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安稳落下。

方槿桐才敢睁眼。

漫天的杏花瓣似雨瓣飘落,别苑内的灯光昏黄婉转,正好映在他的侧颜,剪影出一张精致的轮廓,风华绝代,翩若出尘。

方槿桐心中莫名微动。

她的青丝拂上他脸庞,他也不动,只是看她。

整个世界都仿佛随着这杏花雨一般,彻底静了下来。

只剩他和她,近在眼前。

方槿桐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

半晌,才咬了咬唇:“放我下来。”

沈逸辰笑了笑,没有动弹。

方槿桐脸上一抹绯红,避过目光不去看他:“别人会看见的。”

沈逸辰又笑了笑:“槿桐,这里是恒拂别苑。”

!@#¥%……&*

方槿桐赶紧转眸,环顾四周。

这里哪里还是风铃小筑!

真是恒拂别苑!

“沈逸辰……”方槿桐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翌日晌午,等到了西郊马场,方槿桐都还有些恍惚。

昨夜,她稀里糊涂到了恒拂别苑。

稀里糊涂去了沈逸辰的书房。

稀里糊涂陪他看了大半夜的书。

到最后……方槿桐思及此处,耳根子都红了。

夜深了,她要沈逸辰送她回风铃小筑。

她又翻不回去。

沈逸辰应好,片刻,双手将她撑在怀中:“你唤我一声”逸辰“,我就送你回去。”

她实在恼火:“沈逸辰你!”

“两声。”

“沈逸辰!!”

“三声。”

……

她也不知道最后在他怀中唤了多少次“逸辰”两个字,总归,这一整夜做梦也全唤得是“逸辰”

……

直到西郊马场了,她脑子里还全是这些事。

方槿桐摇了摇头,不能再这么魔怔下去了。

昨日任笑言才回了京,今日晨间就将他们拖到了西郊马场。

任笑言热衷马球赛,今年说什么都要拿下头筹不可。

这几人里,阳平是不会打马球的。

她和戴诗然,曲颖儿要舍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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