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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135)+番外

方家的人在方府给她过了生日,她也欢喜了好一阵子。

所以,思南是才过了生日,可肖缝卿如何知晓思南的生辰在八月的?

方槿桐纳闷。

思南想了想,简单应道:“当是同肖哥哥在一处的时候说起的吧,记不得了。”

也是,方槿桐放下心思来,若非是思南亲口提起,肖缝卿怎会知晓?

思南不过刚满十岁的丫头,肖缝卿就算存旁的心思来,也不应当会存在思南这里。

故而方槿桐也不去想这一遭了,便是问起:“那你肖哥哥送你什么了?”

“这个!”思南大方递出。

是一个月亮形状的吊坠。

“哇~”方槿桐接过,只一眼就惊住了,这弯月形的吊坠做工非但精致,更是混了多种名贵的材质,光是这月亮坠子上的清香都怕费了不少心思。

方槿桐每年都要入宫拜谒,这样的一个吊坠就算在宫中都算少见。

肖缝卿的礼,未免送得太大了些。

方槿桐心中惊诧。

这哪里是给一个才见面几次的小丫头送的礼物,方槿桐心中顿了顿,亲生妹妹还差不多。

方槿桐心中感叹,难怪上次送棋盒,原来和这吊坠子比起来,那棋盒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还像个跳梁小丑似的,非拉着思南去人家那里还棋盒。

转念一想,肖缝卿是谁呀,国中首富。

两盒棋子在肖家不过一根狗尾巴草的分量,肖缝卿哪里会放在心中?

果真是她思量多了。

方槿桐再看看手中这枚吊坠子,叹道:“既是你肖哥哥送你的,你就收起来吧。”

肖缝卿素来是个怪人。

早前的孤本都是一堆一堆存放的,这枚吊坠子兴许也是一时兴起,既然思南都拿给她看了,也算不得私相授受,晚些时候告诉爹爹一声便是了。

思南拍手欢呼,早前以为三姐姐定是又要拉着她去慧园还坠子了,没想到三姐姐竟然同意她收下了。

“你若是喜欢就收起来,别弄丢了,万一隔两日人家说送错了,找你讨回,看你怎么办?”

这句自然是打趣话。

思南赶紧藏在袖袋里,姐妹两人笑作一团。

也由得这些事,竟将要找爹爹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

翌日清晨,阿梧打了洗脸水送来。

方槿桐迷迷糊糊起床,一边洗脸,一边嘟囔:“今日似是也没有旁的事情,就在府中等乌托那那边的消息吧。”

今日乌托那要入宫提亲,若是顺利,今日晚间应当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

阿梧顿了顿,“今日,不是景王约了吗?”

景王?

方槿桐先前还困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阿梧这句,忽得就醒了:“遭了,昨日说等爹爹回来问问爹爹的意思的,后来就同思南闹去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阿梧也想起来:“不过,势坤楼这边似是也没有来人给咱们说一声,是不是……”阿梧转眸看她:“是不是老爷昨夜不曾回来?”

这也提醒了方槿桐。

近来大理寺中的琐事又多了起来,她也时常一连三两日见不到爹爹。

势坤楼没有来人回话,极有可能是爹爹昨夜没有回来。

“你让阿鼎去势坤楼那边看看,回头再说。”方槿桐吩咐。

阿梧应好。

……

晚些时候,阿鼎折了回来,果真说确认老爷昨夜没有回来,听势坤楼那边的小厮说,老爷昨夜有公事,留在大理寺了,许是要今日晚些才会回来。

今日晚些才回来,方槿桐有些为难了。

景王同她约的就是今日上午,爹爹不在,二哥也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去还是不去好?

方槿桐思量着,尚在外阁间来回踱着步,灵儿便来了苑中:“三小姐,贵客来了。”

贵客?方槿桐错愕。

尚未反应,就听一阵脚步声,由旁人领着,入了苑中:“槿桐,本王不请自来,也算冒昧了。”

方槿桐凝眸,半晌,才认出来:“景王殿下……”

第94章 生疏

方槿桐福了福身, 阿梧也跟着福了福身。

风铃小筑是方府内宅, 平日里哪有不经通传就进内宅的?换言之, 是不敢拦,也拦不住。

来的人是景王,爹爹和二哥又都不在, 景王若是说要来见她, 旁人自然不敢说旁的。无人通传,说明景王刚到方府就即刻往风铃小筑来了, 前厅也来不及找人来风铃小筑说声。

所以, 灵儿是在苑外隐约见到人影就急急忙忙过来, 片刻也不敢耽误, 来人衣着华服,身份定然不一般, 可她也没见过, 前厅也无人提前说一声,她也不知晓是谁,口中便着急唤的一句“贵客来了”。

索性,也算得及时。

“本是约好在踏月楼见面的,后来一想, 方寺卿兴许有所顾忌,槿桐不一定会来,便索性亲自上门了, 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景王自先前起就唤得她“槿桐”, 若是换了旁人还好,可景王同她并不熟络,会直接唤她“槿桐”便有些刻意了。

她却不知其中缘故。

而景王在京中素来名声好。

名声好的意思是,景王本人战功赫赫,同其他的皇族相比却十分低调。坊间虽然也有景王的传闻,却也皆是好的传闻,譬如亲民和善,除锄强扶弱,救死扶伤之类。

爹爹曾经说过,水至清则无鱼,越是刻画的天衣无缝的人设,越是藏了心思。还不若旭王好美色,惠王好赌,太子好玩弄权术之类……,各人都有各人的个性,可若是什么都不爱好,反而兴许是私下里想得到的越多。

大理寺前一阵的暗潮涌动,她多多少少在爹爹处听了一些。而这些背地里的招数,竟没有一条是同景王府有关的。

景王此人若非真的清心寡欲,便是极善自制和内敛的角色。

方槿桐收了思绪。过府是客,更何况还是景王,她再次福了福身:“景王殿下亲临,哪有见谅之说,爹爹前些时候得了些汉洲的云茶,殿下若是不弃,还请品鉴。“

景王笑了笑,没有推辞。

他其实对方寺卿的女儿并无多大印象。

方家虽是国中的老牌世家,可到如今,也算不得出众了。朝中新贵年年有,压死的无非都是这些没有实权的老牌贵族。方世年这个大理寺卿做的,品阶虽有,却其实并无多少实权在手。大理寺素来是清水衙门,还是得罪人的差事。自古王孙贵族,官宦世家,哪个的定罪不是出自大理寺?所以大理寺向来是结怨的衙门,做得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大理寺卿这位置上鲜有做的长久的,他对方世年并不关心,也自然少有留意过他的女儿。

本想着应当也是见了他唯唯诺诺,亦或是阿谀奉承,没想到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

簪缨世家便是簪缨世家,这些底蕴终究是有的。

也是方世年教养得好。

这些年想攀上怀安侯府的门第不少,能让沈逸辰上心的似是也只有方槿桐这么一个。

阿梧给他二人沏茶。

两人在风铃小筑的苑外小坐。

“隔壁便是恒拂别苑?”景王好似有意无意问起。

槿桐也不瞒他:“是,怀安侯在京中便暂住在恒拂别苑。“

景王轻笑:“我知晓。”

槿桐笑了笑,没有说话。景王分明是有意提到恒拂别苑的,又岂会有不知晓恒拂别苑住的是沈逸辰?

看来,景王此次来,怕是同沈逸辰有关。

槿桐心底却约莫有了数。

果然,景王放下茶盏,望着那颗杏花树,幽幽道:“早前逸辰来京中,都是住我景王府的,此回例外,原来恒拂别苑就在方府隔壁。”

他好似今日才知晓一般,言罢,还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方槿桐却是头一遭听说。

虽然她也在京中,但平日是真的同景王没有交集,又哪里会留心景王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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