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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徒伤悲(18)+番外

狠狠的把他踢下去!

***

第二天,摸摸头,温凉的。

看来是那个叫——刮——刮什麽来著?的东西管用了。GIN试著想起身,却——

动不了?!

艰难的仰头——

黑线——

这家夥的睡癖真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喷著温湿的气息,那家夥睡的正香。恶!多大人了─还流口水!

不过,这家夥睡著的时候——

仔细打量著男人,GIN不得不承认:这家夥其实长的很好看。

乌黑的头发不是很软,微微卷著,很符合主人有点滑头的性格;眉眼有点下斜,是老好人的面相,不过很多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也是这种长相;眼睛是很深的双眼皮,虽然是男人,眼睫毛不很长长,却有好看的弧度;鼻子很挺,推翻了GIN心里东方人普遍塌鼻梁的看法,有点鹰勾的鼻子,是心思狡猾,意志坚冷的人常有的,出现在这张脸上倒意外的适合;最後——

忽然想起来,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左边会有酒窝,深深的,已经不能仅仅称为酒窝,说是酒坑倒更合适一些,意外孩子气的酒坑。

视线落到这里,猫眼一眯,目光落在那唇上。对男人来说不算薄,上薄下厚,就象中国人的元宝一样的弧度,很讨喜。看上去很柔软,色度很好,静静绽放在那里诱人亲吻……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了一亲“芳”泽的念头——

懊恼的,GIN别过头去——

妈的!什麽“芳”泽!根本是——

想到自己拿到男人的调查报告,这唇——SHIT!一片朱唇万人尝的混蛋!

不再多想,不自知的红著脸,猛的用力——

GIN把麻花一样缠在自己身上兀自清秋梦中的齐大哥——

痛快的踢了下去。

不料,被踢下去的人没什麽反应,这边行凶者却——

“混蛋!”狠狠一个喷嚏,GIN咬著牙打著寒颤。那只色狼,自己被踢下去就算了,居然还把被子牢牢抱走了,有被子垫底难怪不疼,光著身子的自己这边可就——

“妈的冻死了!”感觉身上薄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GIN皱著眉跳下床:因为自己喜欢凉爽的温度所以自己房内的温度一向被设得很低,往常盖著被子倒不觉得,现在,那昨天发了一天烧的身体,对这温度似乎……

拽了拽被子,少年眉头更紧。这家夥居然还不醒!干脆一个大力,从齐乐身子下面把被子抽掉,看著齐乐的身子好笑的滚了开去,可居然还是一动不动,GIN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这家夥,这样还能睡!

可过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这家夥怎麽还不醒?这才发觉不对劲的GIN匆忙扔掉被子顿到兀自沈睡的齐乐面前。

脸红得不正常!

忽然想到刚才迷惑自己的男人温热的吐息。莫非……

手掌抵上男人的额头——果然!

“SHIT!”骗人!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发烧的麽?!

心里骂著,不过手上倒是拖起齐乐的脚老实得把他丢到床上,然後轻轻按下对讲机——

“找个医生来,快点。”看了看似乎觉得寒冷而不断朝自己这边依偎的男人,皱皱眉,轻轻扯过被子,把不安分的男人盖的严实。

***

“普通的发烧而已。”放下听诊器,蓄著大胡子的约翰医生笑眯眯的说,“不过烧得够厉害的。打一针好了。”说著径自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给取出注射器和药物。

“嗯,没想到这位先生居然对注射药物过敏。虽然他可能会不好意思,不过只好这样了。”笑著摇了摇头,放下皮试用的针筒,从药箱里取出小小的子弹状的东西,剪开包装,轻轻托在掌心,另一只手换了新的手套,看著约翰准备拉开齐乐身上被子的手,GIN皱了皱眉,按下被子——

“你要做什麽?”被子下是穿著破碎的女佣制服,一幅被糟蹋过样子的齐乐。不知为什麽,不想让别人看……

“嗯?当然是要送药啊。”约翰医生轻轻展示了一下手里的药拴,“从直肠送药,对於注射过敏的人是比较温和的选择。”

GIN的脸唰的红了。

然後又黑了,接著忽然发青,随即乌黑,最後——终於回归原本的脸色,只不过这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看上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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