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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16)+番外

作者: 阑风意 阅读记录

坑比领导伤不起啊,实名要求发放单身狗补贴!

睡前沈长云难得的没有看书,安山海趁机插话道:“长云,你为啥长这么美啊?”

沈长云赐了他一个白眼,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我是一个累赘?”

这几天他就感觉沈长云不对劲,肯定有心事,贸然相问他肯定不会说,这下他自己讲了出来,安山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会。”他果断回答。

沈长云望着他,正是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我觉得自己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安山海笑了:我是你老公,我就是你的天啊,从来都是老天帮人,哪有人帮老天的。”

沈长云被他逗乐了,但是乐了一会儿就乐不出来了——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是受吗?

于是笑容逐渐凝固,然后变成了冷笑。

“早晚有一天,我才是老公!”沈长云内心戏十足的想:“等我打的过你……”

那恐怕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都别指望了。

生活不易,周瑁叹气。几天打杂下来,可把他累死了,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等到安山海的一点消息,看来机会要自己去寻找……

普通打杂工出不了地府,于是周瑁就去找郑擎要通行令,没想到郑大人明哲保身到了一定程度,坚决不肯交出令牌,要他自己想办法。

“老娘……子为你办事,你还婆婆妈妈。”周瑁走在路上,小声骂道,这让他上哪儿找通行证啊。

地府对于通行证把控很严格,通常只有鬼差和判官才有,判官的不敢动,鬼差们又经常出外勤,到底谁既有通行令,又不怎么出地府呢?

周瑁走着走着脚一崴,险些摔倒在地,脑袋一热,他突然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物。

地府有个看牢门的老头,据说地府初成的时候他就在看牢门,现在还在看牢门,灵魂已经极其虚弱,肉身也风化掉渣了。

周瑁在牢门口伺机窥探,果然在铁栏内发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的老头,老头一动不动,身上一层层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是结了茧的蚕。

他在远离牢门的地方放了根红线,红线受周瑁所控,爬进了老人乱糟糟的衣服里,很快勾出一张令牌,周瑁大喜,没控制住力度,猛的一拽。

能量把虚弱的老头刺激醒了,老头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突然,他身体发出光芒,老头的皮囊竟然在恢复年轻,只是,回光返照之后,皮囊就和他的灵魂一起碎成了渣渣。

周瑁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带着令牌溜了,方才那老头是在脱胎换骨,没想到十分背时的被他扰乱的心智,于是法术未成,灰飞烟灭了。

拿着令牌出了地府,周瑁身上的冷汗仍不能消散,毕竟他害死了人,但是想到自己的前程,他又狠下心道:“老家伙活了几万年,难道还不够本吗,如今为了我的仕途,也算你积德行善。”

那老人本来就是放到角落等死的,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因此周瑁可以在人间多待几天。

其实待几天也没屁用,安山海他们早就猫严实了,绝对一点尾巴都漏不出来。

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周瑁在人间转摸好几天,连个安山海的人影都没看到,于是又摸回了地府,没想到他回地府之时,就是老大爷死信被宣

扬之日,吓的他再次逃窜回人间。

地府一查,就周瑁没影了,一来二去,左右推敲,又加上郑擎的耳旁风,崔判官认定了周瑁是效仿大坚,私逃出去为主尽忠了。

尪槐的天永远是紫红色的,因为他是阳间和地府中夹缝的存在,这个夹缝不为人知,也乐得荒芜……

上官檀摆弄着余殃,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粗陋无比,乏善可陈的东西,凭什么就是神器了?工地捡回来的钢筋都比他强!

他带着偏见,越看越不顺眼,甩手将余殃撇在一边,余殃叮叮当当的滚出老远,不知所踪。

这时,郑擎从外面进来了,单膝跪地道:“安山海曾经的手下周瑁已经为我所用,去寻找安山海了。”

上官檀坐下,十分潇洒的翘起了二郎腿,他左手掐着眉心,漫不经心的说:“可靠吗?”

郑擎回答道:“此人唯利是图,我已经答应他事成之后重重有赏,为了此利,他也会尽心办事的。”

“嗯……”上官檀这回不掐眉心,改捶大腿道:“小人无诚,他能反安山海,也能反你,小心着点,办砸了,你吃大亏。”

“是,”听闻此言,郑擎起身时不由得微微颤抖:“是,属下告退。”

上官檀照着铜镜,欣赏这英俊的面庞,突然神色一凛,他侧过头,忍痛拔下一根要白不白的头发。

上官檀生气的一拍,桌子及其上面的物品竟然全部灰飞烟灭了。

他十分不甘心的四处环顾,终于找到了方才扔到地上的余殃,这次他变得十分爱怜——毕竟他的将来还得靠它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安山海and沈长云:“这集休息了一集,戏份好少,心水。”

作者冷笑:“不好好相爱就冷你们几章。”

青瑶周瑁大坚等人:“奶斯作者大大,安山海涨工资!”

第14章 得而难守(14)

深山老林里,狐族的长老们审视着青瑶,狐族的小辈们躲在四周看热闹,不明所以的窃窃私语,和青瑶同辈的则多是在讥笑嘲讽——这个当年天赋异禀,最有仙缘的狐妖,如今连小妖都不如!

青瑶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她老舅上前,眉目间似有不忍:“千年前你救下那个孽障,害了自己,害了很多人,如今还要害了天下吗?你若执迷不悔,没人保的了你!”

青瑶仰起头,环顾四周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她生来高傲,笑道:“我早知道有今天,他一天不死,你们就一天不会放心,可是我不信他会乱了这天下,所以,没门!”

“你!”几位长老气的不行,哆嗦着指着她道:“放肆!”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她冷哼道:“不如让地府审我,你们费劲把我带回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的事。”

族长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那是为了不把脸丢在外面,”然后一甩袖子面向众人道:“带下去,七天之后她要是还不开口,就在此地按照族规灭了她的金丹,逐出我族!”

青瑶翻了个白眼,任由他们把她带了下去,她忽然没来由的想到了沈长云,那天上官檀和安山海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为情痴傻的不止她一个啊。

远在城市的沈长云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正在晾衣服的安山海闻声问道:“感冒了?”

沈长云捏了一下鼻子说:“好像是。”

听闻此言,他放下了手中的衣架子,拿了两片感冒药递给他道:“晚上都捂的那么严实,不能够啊……”

他给沈长云倒了一杯水,沈长云吃了药,顺带白了安山海一眼:“话多。”然后转身就走。

安山海拉住他,一脸坏笑的说:“我怎么话多了,晚上你比我话……唔。”

沈长云一把捂住他的嘴,神情很气愤,可是耳朵尖却是不争气的红了。安山海拿开他的手,利用高他两厘米的身高优势,亲在了沈长云的额头上:“乖乖,别这样,耳朵这么红,不是勾我吗?”

沈长云更生气了,虽然打不过,可他知道安山海不舍得打他,于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然后心满意足的说:“再皮?我生气了啊。”

安山海立马把手举起来,作投降状,他垂着头,黑而大的眼睛却是欢喜的盯住了沈长云,笑着说:“我错了,不敢了。”

沈长云被他一系列的小动作搞的哭笑不得,安山海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能让沈长云哭,也能让他笑……只有他能。

于是他一指阳台道:“安山海,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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