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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娱乐圈](10)

作者: 要饭饭 阅读记录

手法娴熟,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阮小西睁开眼睛:“你以前也给人梳过毛吗?”

“毛倒没有。”伏尧回忆,“梳头发似乎有过。”

梳头发?!

一个古人,给人梳头发,想都不用想是什么原因。

“是什么人?!”

“一个……女仙。”

阮小西大惊:“什么?!你居然不是初恋?!”他捂住胸口,心痛难忍,“我还是初恋,你配不上我!”

伏尧:“……算不上,没成。”

阮小西眨眨眼,期待地望着他。

伏尧陷入往昔追忆之中。

那是多久以前,他已经忘了,彼时自己已经有了很高的威望,常年求果不得,便独自居住在天界最隐秘的芜渊之中,很少有人敢打扰他的清修。

他的内心是渴求与人来往的,但又拉不下长辈的面子,只能默默维护自己的形象,久而久之没有人找他,心都凉了。

可是有一天,有一个受伤的花仙无意闯入了他的领地,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求他救自己。

伏尧很高兴,总算来了个说话的,于是他救了花仙,将她留下来养伤。

花仙对他表达了仰慕之情,天天追着他表白。

伏尧有种扬眉吐气之感。

想当初,他希望与人生后代,然而一个两个虽恋他容貌,但都敬他畏他,说上句话都不敢,更何况是谈恋爱,现在终于有人敢对他表白了。

但他是老祖宗,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花仙不气馁,继续追他。

有一天,花仙摘了沾着新鲜露水的花朵,羞涩地让伏尧给她梳头发,簪花。

伏尧虽然心里想你一个花仙居然摘自己的同类梳头,有没有良心,但还是一手拿起梳子,一手握住她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

花仙颊飞双霞,端得是一副小女儿娇态。

太长了,一梳都没法到尾。

于是伏尧一本正经道:“太麻烦了,不如剪掉爽快,梳都不用梳。”

说着他手中的梳子突然变成剪子,毫不留情地“咔嚓”一声剪短了花仙引以为傲的美丽长发:“这样不就行了。”

花仙不敢置信地望着满地残发,半晌才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哭着跑出了门。

从此“不要跟老一辈谈恋爱,他连情趣是什么都不懂”传遍世界每个角落。

阮小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为什么要剪人家头发!那个时候没有头发很可怜的!不会被人笑话吗!”

“会啊。”伏尧淡定道,“使了点小手段,让她短时间内长不出来,什么秘法都不管用。”

那个时候头发很是宝贵,尤其对于爱面子的女仙来说,导致很多年花仙都没敢见人,可以说非常狠了。

他不紧不慢说起原因。

原来那花仙跟她告白后,他就偷偷去调查人家来历,竟然发现,花仙原来跟一个仙君有一腿,仙君让她接近自己,骗自己的感情然后利用自己,俩人好一通计划。

两个垃圾,看穿一切的老祖宗高冷地想。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剪了花仙的头发,又不动声色整了那个仙君,隐秘得谁也没法往他身上想。

伏尧做久了老祖宗,练就了一手装比好本领,他说的什么话都像在念新闻联播,特别正经,完全想象不到他是故意的或者在报复,那花仙当真以为他是因为古板没有情调才剪头发。

阮小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还是老的辣,阮小西暗暗想,这种本领他暂时是学不会了。

“还有呢还有呢?”阮小西笑了一会儿,十分感兴趣,“又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伏尧道,这种事一传,谁还敢接近他啊。

阮小西放心了:“那就好。”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活这么久都是单身狗,太不正常了。”

伏尧:“……”

神经病啊!是又不行不是又不行!

不过他为什么要在意这种问题,他要的是后代,对不能生养的同性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一开始不懂包养什么意思而已。

封/建大男子主义的老祖宗高冷地想。

正当他想说清楚时,却看到阮小西羞涩道:“我肯定不欺骗你感情,那你给我编小辫吧。”

伏尧:“?什么?”

“编小辫啊。”阮小西理所当然道,“我二哥以前就会给我编小辫的,在耳朵上边,垂在两侧,特别好看,不过我上高中后他就不给我编了。”他试图用爪子揪起自己的毛,失败了,但并不气馁,用语言描述,“细细的那种麻花辫,你不觉得我的毛很适合编小辫吗?不要多,耳朵两侧一边一条就行了。身上不要编,不好看。”

伏尧:“……”他算是听懂了,编小辫?!

他把阮小西翻个身,摸他的小【哔】。

阮小西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你神经病啊啊啊!我还是个处,你想干什么!不!我不同意!我要喊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伏尧也怒了:“你看看你!一个公的编什么小辫!那是母的才干的!”

阮小西生气道:“公的怎么了?公的为什么就不能编小辫了!你这是性别歧视!前朝公的还扎大马尾呢!我们现在改革开放了,不接受你这种歧视!”

“这能一样吗!公的就是不能编小辫,丢不丢人!”

阮小西不动了,也没有反驳,耳朵蔫蔫儿地垂在两侧,异常没有精神,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伏尧,眼中浮起一层水波,完整的水波碎成一片星海,一如他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哽咽:“你,你什么都不懂!小时候家里穷,没有钱给我妹妹买娃娃,她看别人家小女孩玩娃娃,编小辫,羡慕得口水直掉,我心疼她,就变成原形给她当娃娃玩,她就给我编一身小辫,一边玩一边说'三哥真好'。编小辫,是我们亲情的象征,童年的回忆,相依为命的证据!你什么都不懂,你怎么会懂!你,你还骂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他一边哭着说这些话,一边跳下床,跑向自己的卧室,快得成了一道雪白的光。

他的语气太过悲戚,伏尧听了也是一呆,原来,原来里面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吗……

两个偎依在一起取暖的小朋友,可怜巴巴地望着别人家小孩的玩具,眼里满是渴求与羡慕,大一点的那个只能懂事地摸摸妹妹安慰她,这场景实在越想越心酸。

他望着阮小西离去的身影,愧疚之情难以言表,坐了一会儿,才下床去看对方。

阮小西的房间黑漆漆静悄悄的,只能借着透光窗帘的朦胧月光隐隐看到床上有一团蜷缩起来的圆球,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

伏尧更加觉得心酸了,在别人家受了委屈,只能自己忍受,哭着哭着睡着了什么的,想想就难过。

他沉默惯了,也从未有跟别人赔罪的先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把人吵醒,又悄悄关上门。

既然如此,那就用行动抚慰对方吧。

伏尧决定明天实现他的愿望。

于是他连夜搜了编小辫的视频,打算学会了第二天给阮小西编。

他看了一晚上的视频,找了块毛巾撕成细细的一条一条的,跟在后面学。

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还能这么编!

这种方法好方便!

好实用的技巧!

他越看越激动,再也忍不住,打电话给高启泽:“给我买一套梳子,头绳,要特别细的,编小脏辫的那种,丝带也行。唔,反正都来一套。”

高启泽目瞪口呆,半晌才回味过来发生了什么。

老祖宗让他,买,梳子?头绳?还要,编小脏辫?!被盗号了吧!

他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老祖宗他,好像有奇怪的爱好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好想跟人分享,可是还没活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