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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凰谋(184)

作者: 不倒翁 阅读记录

“王妃,我们已经找到王爷了,你不必如此担心他。”眉心将沈茹芸扶起来后,对她道。

沈茹芸突然盯着眉心问道“王爷他在哪里?”

“我们派出去的探刚刚回来,在一家酒楼里看见王爷在买醉。”眉心道。

“走,我们去将王爷找回来。”沈茹芸着便带上了眉心,朝着酒楼匆匆走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捉奸

沈茹芸匆忙间来到了酒楼,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便有店二将沈茹芸带至了二楼的客房之中。

不知为何,沈茹芸站在门外有些忐忑,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项北方定是因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事实,才跑来这里买醉的,自己定要好好安慰他。

想到这里,沈茹芸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将门给推开了,站在门口的她朝着里面望去,项北方光着臂膀,抱着一个女,正在那里忘情的滚着床单。

噌的一下,沈茹芸只觉得有一股无名之火,怒烧至了她的眉梢,她本想转身便走,但是她却万般的不甘心,朝着项北方冲了过去,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壶茶水,朝着项北方的脑门,一壶水给淋了下去,水顺着她的手流到了掌心里,掌心上的伤口却丝毫不觉得疼。

眉心她们连忙将门给关上,站在门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

项北方被突如其来的一壶水浇了过来,瞬间有几分清醒了,他推开身上的许嘉涵,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许嘉涵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突然被推开了,她有些不悦的伸手又攀上了项北方的脖,项北方再次的将她给推开了,然后站了起来,伸手去抓沈茹芸的右手。

沈茹芸的右手被包扎了起来,项北方这么一抓,她只感觉到伤口裂开了,但是她却不顾手中的伤口,用力的将向北方的手给甩开了,顿时,只觉得手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呢!

“茹芸,你听我解释。”项北方有些焦急的望着沈茹芸。

“好,我听你解释,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沈茹芸含恨的望着项北方道。

许嘉涵听到了沈茹芸的声音,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有些羞愧的拉过被将自己的身体个裹了起来,然后望着沈茹芸道:“沈姑娘,你不要误会王爷,他只是喝醉了。”

“你闭嘴,我不想你话。”沈茹芸气恼的指着许嘉涵,然后转头望着项北方:“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该怎么处理你们两个刚刚发生的事情。”

“茹芸,我们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你相信我,我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全是你,我容不下别人的。”项北方胡乱的将衣服给披在了身上,连鞋都来不及穿,跑过来拉着沈茹芸。

沈茹芸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伤口上的血早已经渗透了手中包扎的纱布,血迹沿着纱布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可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真正疼的地方是胸口,是心间的那个位置,疼得让人无法呼吸。

“你是一个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担当,一个女人的名声对于她来是多么的重要,你知不知道?”沈茹芸着,一下便哭了起来。

她觉得好心痛,她宁可相信项北方是喝醉了酒,是酒后乱性才会对许嘉涵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许嘉涵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名声对于女人来是多么的重要,因为她知道那些漫天的流言蜚语,就像一把刀一样,令她痛不欲生,她遭受过这一切,她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像她一样,再次遭受这些莫白的委屈。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失去你了,我将生不如死。”他再次去握沈茹芸的手,这才发现沈茹芸的手正在流血。

他有些心疼的捧着沈茹芸的手道:“茹芸,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沈茹芸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给抽了出来,望着项北方漠然的道:“不要伤了别人姑娘的身体,又伤了别人的心。”完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茹芸,茹芸。”项北方刚想追上去,可是脑袋却一阵晕眩,站在哪里踉跄了几步。

沈茹芸径直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王爷,你怎么样了?”许嘉涵上前将项北方给扶住了:“王爷,你酒后还未全醒,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茹芸。”项北方挣开许嘉涵,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实在是站不起来,脚下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刚往前走了几步,就一下跪倒在地上。

“王爷,王爷。”许嘉涵去抱住了项北方的胳膊,将他给扶了起来。

项北方再次推开许嘉涵,追了出去,可是早就已经看不到沈茹芸的身影了。

沈茹芸漫无目的的朝前走去,身后的眉心和朱叶紧紧的跟着,沈茹芸站住了,望着身后的眉心她们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可是王妃……”眉心有些不放心的望着沈茹芸,想着什么。

沈茹芸伸出手来,朝着她摆了摆手:“我只是一个人随便走走,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吧。”

沈茹芸完,便朝前走去,可是眉心和朱叶还是一直都不放心的跟了上来。

沈茹芸停住了,转过身来望着她们两个:“我过了我只是想一个人呆会儿,你们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眉心和朱叶面面相觑的望了一眼,她们知道沈茹芸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跟着沈茹芸,只得停了下来。

沈茹芸心乱如麻,她宁可相信项北方不是故意的,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娶许嘉涵,否则的话,别人的名声该怎么办?

沈茹芸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洛河边上,她沿着洛河慢慢的向前走去,望着水中的倒影,孤零零的。

突然眼前被几个河灯给照亮了,她望着不远处的几个河灯在洛河中漂着,顺着河灯漂出来的方向望去,看见了河岸旁,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往洛河中一个一个的放河灯。

想想,自己来到这宁夏已经有整整一年了,从万物复苏的春天,到炎炎烈日的夏天,再到硕果累累的秋天,又经过了白雪皑皑的冬天,转眼间,又是一年的春天,时间竟过得那样的快,快到了让人都还来不及思春悲秋,时间便从指缝间溜走。

望着那个人的身影,之所以是陌生,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排斥着那个人,她希望自己从不认识那个人,是熟悉,是因为每次他都能将自己伤害得伤痕累累,总是像是无意间的出现一般,可是又显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预谋的。

脸上依旧是那寒如铁的面具和一双令人恐惧得毫无情感的眼睛,沈茹芸望了一眼聂攀生,她不想与他有什么交集,也不想和他接触,正当沈茹芸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她看到了聂攀生伸手揉了揉眼睛,好像很伤感的样。

沈茹芸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这种人居然也会有感情,他这是在伤心在难过吗?真是不可思议,他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吗,他的良心不是被狗给吃了吗?

沈茹芸觉得有几分好奇,她朝着聂攀生走了过去,站在他背后,看着他有些伤感和失落的将河灯一个一个的放入水中,好像对那些河灯有些什么样的感情。

“没有想到平时作恶多端的聂攀生也会有这柔肠的一面,你居然也会有感情?”沈茹芸在他身后很是突兀的开口。

聂攀生显然是惊到了,他赶紧伸手擦了擦眼睛,然后装作很淡定的样,站了起来,望着沈茹芸,冷笑了一声:“呵呵,你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捉奸在床的吗,怎么有这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闲事。”

沈茹芸对上了聂攀生那挑衅的眼睛,笑着道:“男人嘛,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只是向你这样绝情无义之人,也会流眼泪,是不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