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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凰谋(113)

作者: 不倒翁 阅读记录

一旁的项北方眼疾手快冲了过去,挡在了沈茹芸的面前,那凳实实的朝着项北方的背后打来。

所幸张书琳只是一个女,并不内力,但是这一下她也用尽了全身之力给砸了下来,委实有些力度,项北方咬牙闷吭了一声。

待张书琳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实实的打在了项北方的身上,有些害怕的望着项北方:“北方哥哥,你为什么要替她挡这一下。”然后更加气愤的望向沈茹芸:“你这个贱人,我定要与你拼命不可。”着朝着沈茹芸扑了过来,不知何时手中还握了一把匕首。

沈茹芸吓得连退了几步,一下绊到了桌角上,重心不稳一下摔了下去,眼见着那尖刃朝着自己的胸口而来,项北方一个健步上前,用手握住了那刀刃,瞬间鲜血便顺着刀尖滴了下来,张书琳一个晃神了时候,项北方手腕向上一翻转,张书琳一时扭转不过来,手便一松,项北方将匕首给夺了过来,伸手一推,将张书琳给推开了。

众人正在惊诧之中还未回过神来,扑通一声,张书琳倒地的声音,将大家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沈茹苡和许嘉涵连忙跑上前去,将沈茹芸给扶了起来。

沈茹苡急切的问道:“二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茹芸匆匆的回答,便有些担忧的望着项北方的手。

“二哥,你的手受伤了,需要包扎一下。”项时光着便朝着门外大喊一声:“快去请大夫。”

张书琳倒在地上,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了项北方:“北方哥哥,你对我好只不过几日时光,如今一见到沈茹芸,你便将什么都抛之脑后,你对我好的种种只是在利用我对不对?”

项北方有些歉疚的看着张书琳:“对不起,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那我呢?”张书琳委屈的望着项北方:“我的心就可以随意被你践踏吗?”

“我无意伤害与你,但是你也不要总是和沈茹芸过不去,是我欠你的,你不要迁怒与他人。”项北方道。

张书琳站了起来,极其难过的望着项北方:“我不迁怒与她,难道要怪你吗,怪你不爱我吗,若是没有沈茹芸你便会一心一意的待我好的,是不是这样。”转而,她用那种极其凶狠的眼神望着沈茹芸:“沈茹芸,你与我夺夫之仇不共戴天,有我张书琳一日,便要与你作对一天,至死方休。”完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沈茹芸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走到项北方的身边:“王爷,还是先回去吧,请个御医看一看,这伤口这么深,不可大意了。”

项北方点了点:“也好,那你送我回王府吧!”项北方这话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沈茹芸有些羞红了脸,转身对着太道:“太殿下,我先送靖王回府了。”

太殿下点了点头:“也罢,今日便散了吧,大家都各回各府吧!”

沈茹薇和沈茹苡便共乘一辆马车,太殿下送回沈家庄。

许嘉涵刚一上马车,项时光走了过来,掀开车帘道:“今日总觉得还不尽兴,许姐可有时间陪我酌两杯。”

许嘉涵点了点头:“三王爷相邀,那是我的荣幸。”

项北方坐在马车里,含情脉脉的望着沈茹芸,嘴角一直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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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东宫

“你的手还疼吗?”沈茹芸仰脸望着项北方:“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不疼了。”

“疼,但是疼得值。”项北方道。

沈茹芸伸手握住了项北方的另一只手,而那只受伤的手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番,他今天又令自己感动到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遇到危险,他总是想要保护自己,总是这样的不顾自己的安危,这令沈茹芸又感动,又担心。

项北方也紧紧的握住了沈茹芸的手,自己与沈茹芸这样纯粹的感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自己定会好好的珍惜。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张书琳很可怜。”沈茹芸低沉的道。

“茹芸。”项北方轻轻的唤了一声。

“恩。”沈茹芸抬头,明亮的眸水灵灵的。

项北方有些歉意的望着她,道:“其实,我是真心想娶张书琳的,虽然我不爱她,但是她之前救过我。”

“她救过你?什么时候事,是你们时候的事情吗?”沈茹芸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不是,是我有一次去楚国,受伤了,在一个饰品店里,她不惜用钗戳伤自己来替我解围,我心里很是感激,想来你也知道的,我房中的那幅画……”项北方正欲继续下去。

“你别了。”沈茹芸打断了项北方的话。

项北方有些忧心忡忡的望着沈茹芸,生怕她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沈茹芸温柔的将脑袋靠在了项北方的肩膀上:“我不在意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项北方听后,很是激动,他紧紧拥住了沈茹芸的肩膀:“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沈茹芸闭上了眼睛,那日在楚国救项北方的是自己,只是张书琳怎么会和以前的自己长得这样的像,竟让项北方错认为她是以前的自己,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沈茹芸不得而知?

项时光带着许嘉涵来到了一片树林里,这个季节的树枝茂盛,枝繁叶茂的,项时光拉着许嘉涵一个健步腾空,脚下轻点树干,三两步便来到了树干上的一个分支处。

许嘉涵坐在了树枝上,项时光拿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酒,半躺在树枝上,喝起酒来了。

项时光喝了两口,将酒递给了许嘉涵,许嘉涵并没有扭捏的拒绝,而是接过酒壶,爽快的喝了一口。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许嘉涵喝了几口,有些不胜酒力,脑袋晕晕沉沉的。

“呵,做的再多,的再多,也不及别人的一个字,一个举动。”项时光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话。

“哈哈哈。”许嘉涵望着他笑了几声:“是不是觉得心口闷得慌?

“你如何要来笑话我,难道你不也是这样的吗?”项时光望着许嘉涵道,接着又是一大口酒水下肚。

“是呀,不然怎么是两个同病相怜之人在这里惺惺相惜呢!”许嘉涵有些伤感的道。

“恩,你我还是自求多福吧!”项时光着便惆怅的喝着酒。

两人都不再话,此刻的树林里安静极了。项时光独自享受着这样的安宁和寂静,无限的失落和伤感涌上心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沈茹芸有好感的,可能是初入宫时那个不识路且冒冒失失的女孩吧,可能是洛河边那个不顾自己性命也要来救自己的女孩,再或许是所有的不经意间每一个点滴每一个瞬间,都让他深深的沦陷。

他心为磐石,不可转移,但是那女的心却从未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

宽敞的院落中,聂攀生正在活动筋骨,拿着宝剑练功,突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哭着跑向了后院,聂攀生心里一紧,连忙扔下宝剑追了上去。

“妹妹,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聂攀生上前拉住正在哭泣的张书琳问道。

张书琳转身看见聂攀生,就一肚的气,用力的甩开他的束缚,泼辣的朝他骂道:“你这个丑东西,给我滚远一点,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也没有你这样丑陋的哥哥。”

聂攀生双手一紧,心间如同遭受猛烈的针扎般的刺痛,那针尖一下下的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不停的在流血。若是放在往常,他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可是眼前的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况且她遭受了那么大的打击,记不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他是不会同她计较的。

“妹妹,你受了什么委屈跟哥哥,哥哥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不再让你受委屈了。”聂攀生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委曲求全的望着张书琳道。

“我告诉你,你不准再叫我妹妹,我也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以后见了我要叫我一声王妃,靖王妃。”张书琳指着聂攀生的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