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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呦呵,我是乾隆(125)+番外

送走了活像是迎来了解放区的春天的使团,林言等人一个个的推开暗门从隔壁过来,用一种瞻仰*英雄的眼光看着善保,啧啧称奇!

“哎呀呀,善保啊!”弘曕使劲拍拍他的肩膀,“真是,四哥把你调到户部去真是放对地方了!”

“啧啧,”弘昼连连摇头,扭头对着林言道,“四哥,这就是你说的做生意的最高境界,叫,叫啥来着?!”

林言笑眯眯的和善保并肩而立,刷的一声打开扇子,做高人状,“买了他,还帮着数钱。”

善保又连连做谦虚状,“不敢,不敢,雕虫小技,当不得王爷这般夸。”

弘曕凑到弘昼耳边,“看见没?!这就是夫唱夫随!一对儿的奸商!”

弘昼猛点头,心中的小警铃震天响!

林言十二分满意的看着善保,“这一仗打得漂亮!哈哈!唔,这一条枪的成本也就是十二三两吧,嘿嘿,一条赚十五两,两千条就”

“四爷,”善保笑的格外无辜,“您忘了件事儿。”

“啥事儿?”

“您已经许久不过问枪械所的事情了。”

“唔,不是有你么。”

“所以,您肯定也不知道,自从重新调整流水线并且实行两班作业后,枪械所这第一批改良枪的成本,已经能控制在十两左右了吧?”

林言:“@#%@”

弘昼、弘曕:“@¥!”

罗伯斯心中长叹,上帝啊,是谁传过去的,说什么大清人最诚实的?!

82结局

在三下五除二把买卖谈拢了之后,大清皇帝陛下又趁热打铁谈了关于开放通商口岸的事儿,照兰仑的要求是不可能的,这不是引狼入室么。但是也不能全驳回了,这么着:两国应鼓励多进行贸易往来,得到国家颁发的经商凭证后就可以在对方国获得关税减免一半的优惠。

兰仑他们一商量,觉得也还能接受,也就是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于是,以贸易往来为媒介,大清与外界的交往更加的频繁了,百姓们也渐渐的了解到世上不只有天朝,还有很多其他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生活着,而各种舶来品也开始渐渐步入寻常百姓家

七年后。

“太傅,”永琰举着一本诗经,有些愁眉苦脸的问善保,“这个意思我不懂。”

“哪儿?”善保弯腰来看,“唔,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么,是这样的”

年青的太傅认认真真的讲解着,永琰的也由一开始的眉头紧锁渐渐地变为眉开眼笑。

“皇”唯二的学生,十六阿哥永瑞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啥时候溜进来的自家皇阿玛,刚一出声就见林言打个嘘的手势,连忙紧紧地捂住了嘴。

“明白了吗?”讲完了,善保问满脸恍然大悟的永琰。

“明白了,”永琰也看到了林言,使劲板住脸,用力点头,“太傅,你讲的真好。”

善保笑笑,云淡风轻,“讲得最好的,当然是门口那位。”说着他便回过头去,微一拱手,“皇上吉祥。”

“皇阿玛吉祥!”十五十六见自己太傅都开口了,便也跟着请安。

“咳咳,”林言摸摸鼻子,抬抬手,“起吧。”

“谢皇上。”善保恭恭敬敬的行完了礼,这才直起身来。这还是林言前几年才定下的规矩,书房里面老师最大,可见君不礼,不过善保为了避人口舌还是行了最基本的礼节。

【皇桑明面儿上说的是为了尊师重道,但素这其中有多少私心么,哎呀呀,子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不知皇上过来有何要事?”善保眼中含笑看着他,面上还是一本正经。都多大人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装的刚到,有意思么?

林言正色道:“朕听闻两位阿哥功课大有长进,特过来看看,若是打扰了太傅授课,还望太傅不要在意。”

十五十六这俩仅有的学生一听自家皇阿玛的这话很是高兴,这是在表扬自己么?功课进步神马的,好开心!

“不敢,”善保做谦虚状,“两位阿哥天资聪颖,不管谁教都是一样的。”

“咳,”看着俩小家伙的星星眼,林言也不好让他们失望,“那朕就来考校一番,如果退步了,”他看看下面的两小,十分严肃道,“朕会狠狠地惩罚,太傅!”

“请皇阿玛不要责怪太傅,”两小对视一眼,还没考的就先为自家老师求情,“太傅学富五车,教导儿子们尽心尽责,是儿子们的错。”

善保心中暖洋洋的,白一样林言,这一套还没玩腻啊。

林言有些酸溜溜的看看善保,眼神充满了不忿,朕的儿子啊!为毛都这么护着你啊?!为毛啊?!

善保挑挑眉,人品。

当然,考校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伟大的皇帝陛下还许诺后天放假的时候会带着他们出去玩,美的俩小家伙见牙不见眼。

凉亭下。

“唔,”林言看看远处一起玩的十五十六,点点头,“太傅教得很好。”小十五是越来越腹黑了,小十六,喂,他可以不要表现出这么奸商的潜质的喂。

善保微微一笑:“四爷可还满意?”

林言给他添满茶:“钮祜禄大人做的什么事朕不满意了?”又看看前方,“唉,时间啊,还是过得很慢啊。”

“慢慢来,”善保知道他的打算,只是有这么个念想就很是感动了,“揠苗助长就麻烦了。”

林言一笑,看看茶水上落下的花瓣:“是啊,慢慢来,慢慢来”

其实,这种能够日日相见的时光也不是那么难熬,不是吗?

又十二年后,高宗皇帝突然决定禅位于第十五字爱新觉罗永琰,自为太上皇。并以十五阿哥以成年并且颇有见地足以当此大任等理由将各反对意见一一驳回,退居于圆明园,出偶尔指点皇上之外不理朝政。

又一年后,某日清晨。

嘉庆帝咬牙切齿的看着内侍呈上来的字条,满头黑线。

“太上皇什么时候走的?!”

“呃,昨儿个下午就走了,”小太监很是惴惴的回答,“还,还吩咐不许奴才们告诉皇上。”

嘉庆帝深吸一口气,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不这样做的话很可能就会背过气去!

好吧,他本来以为世上最糟糕的事儿也就这样了,可是事实证明,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别人做不到

“皇上,”外面传进话来,“和亲王府上送进来一封信,说是请皇上一定过目,还”

“还有什么?!”嘉庆帝牙齿咬的咯咯响,努力维持着自己皇阿玛和自己太傅一直以来教导自己的完美形象。

对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五叔,他总是有种一听就眼皮直跳的冲动,而且还是右眼皮!

“呃,说,说是皇上您千万要撑住,最好,最好备碗参茶”传话太监越说声越低,最后脑袋也快要迈进膝下的大理石板里去了。一边的第一个小太监同情的看着他,默默地念,难兄难弟啊。

嘉庆帝觉得自己脑袋上的青筋已经隐隐有爆裂的趋势,烦躁的挥挥手,“去,照做!”又任命一般伸出手去,“呈上来!”

半晌,养心殿传出了一阵年轻的皇帝的怒吼:“五叔!六叔!!”惊起了阵阵飞鸟。

所以说,皇桑嫩是被抛弃了么o(╯□╰)o~~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话是不错的。

柔柔水波之上轻轻地晃动着一只小舟,看似不起眼,可是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小舟可是足够在那江边最繁华的地界购置一栋小楼了!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出,在水面上掠过,缓缓荡开,似乎把这最普通不过的午后也衬得格外醉人。

半晌,笛声停。有人轻轻鼓掌。

“好曲啊好曲!”船内人尚未说话,下游又驶来的一只画舫头上却已有人赞不绝口。

一听这声音林言就是一阵无力:“老五!!”

“呦,四哥!”来人正是和亲王弘昼,此刻正一身春绸穿在身上,手中一把时下最流行的折扇,端的是风流潇洒!当然,如果他踩才在脚边船帮子上的脚放下来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