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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娘亲,疼我(2)

作者: 鱼子 阅读记录

迈进灵堂的脚步似乎有百斤重,隋帝艰难的一步一步走进棺椁,看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棺椁里,像是睡着了一般,火红的凤冠霞帔把她映衬得格外妩媚清冷,绽如绯红的桃花。昨天还是那样明媚鲜活的她,如今天人两隔,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隋帝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太医上前去棺椁旁欲检查韩夫人……

韩佑铭上前一步抓住太医的手,跪在地上:“皇上这是何意?逝者为大,恳请皇上看在微臣父亲的面子上,不要做出令后人耻笑的事!”

“韩爱卿,朕不过是想让太医看看是否还有一线希望救回韩夫人。”隋帝表情冰冷,语气更寒。

太医确认韩夫人确实已经断气以无回天之力。

“你们统统出去!”隋帝嘶吼着。

他连呼吸都觉得痛啊,俯下身触碰到她细洁如瓷冰冷的脸颊,真的就这样一点都不留恋他的走了,他哪里不如韩隽,他是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至高无上的皇帝,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包括后位。

为什么?为什么?都肯不给他机会,哪怕仅仅只是一次机会,他也愿粉身碎骨来换。

一滴滴的眼泪滴落在她百媚众生的脸上,却无法唤醒棺椁里冰冷的玉人儿。

隋帝步履蹒跚失魂落魄的走了……

隔天,韩佑铭命人把父亲和母亲的遗体烧了,这个决定让很多人都吃惊,那个年代,除非是染了瘟疫才会火化。

韩佑铭身披孝衣,眼睛像苍鹰的眼一样锐利,身姿傲然挺拔,浑身散发着寒气看着眼前燃烧的熊熊大火,烧尽了前尘往事。他不会让隋帝如愿的……

韩佑铭俊朗阴冷的脸上露出来一丝不明的笑容,他知道他自己新的人生篇章即将开始。

韩相跟韩夫人的骨灰已经安葬好,似乎一切也告一段落,尘埃落定。

夜风轻拂、枝叶摩挲,除这些外,竟是再没有别的动静。两三个黑影从韩相的墓前闪过。稍纵即逝,又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寝宫里隋帝冷哼一声:这个韩佑铭的心思居然比他父亲还要阴狠,颇有手腕。算到朕会盗糖糖的尸体,一把火烧没了。

他抱着骨灰坛像似抚摸着少女的身体一样:“糖糖,我不会让你和韩隽合葬,就算是你的骨灰,我也要囚禁你在我身边,不会给你入土为安,我就是要你成为孤魂野鬼,不能去投胎,要你死了也得在奈何桥边等着我去跟你算账。”

他的笑容变得很冷,“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你打算怎么还呢!”

隋帝说完后又把骨灰坛小心翼翼的放进被子里,同塌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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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没有灯光,四周很黑暗。自己是在哪?阴曹地府吗?

又好似不对,摸到一个温暖有心跳的身体,自己左右动弹不得,被一双手臂紧紧禁锢在怀里,头顶传来一声慵懒的沙哑声像是刚刚睡醒:“糖糖醒了?”

对这个声音她无比的熟悉:“是铭儿吗?”

“嗯!娘亲……”黑暗中那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唐糖用力的推开他,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下了床,点了蜡烛。烛光闪烁着跳动的光芒。男子背着光,唐糖看不清脸,只觉他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一步步走近床榻,身形愈发高大挺拔,但身姿清瘦,柔劲有力,气势迫人。

唐糖站起来,抚好耳边的碎发端好自己的姿态:“铭儿,你不应该要跟娘亲解释一下吗?”

“不知道娘亲是要铭儿从哪里说起?”韩佑铭看似认真的思索着,“是从孩儿十六岁时,娘亲第一次入我梦中开始吗?每一次在梦里我都把娘亲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你,再干你。那滋味不知道有多销魂……”他舔了舔下唇。

“还是从辰哥儿为什么会如此的像你?还是从我如何知道你会服毒给你偷换毒药一事开始?”

唐糖捂着嘴震惊到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会是她的儿子,抬起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他脸上,“畜生……”

韩佑铭肆意的狞笑着,“娘亲别忘了,我这畜生也是你生的!还是从你的小穴里爬出来的。”脸上由指甲划出的伤痕流着血渲染着他俊美白皙的脸一片猩红,触目惊心的骇人。

唐糖感觉到非常危险的气息,她想逃,韩佑铭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从后面攥住唐糖手腕,再往墙上按去。

唐糖歪着脑袋,露出了一大片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的肌肤是种莹润剔透的白都能看到里面淡淡的青色血脉。

韩佑铭喉头滚动,很想尝尝,亲在上面是什么滋味儿

唐糖这娇弱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男人的力气,还没反应过来呢,后背就撞上了墙,紧跟着,韩佑铭健硕的身躯便压了过来。脖子上一热,是他在亲她!

唐糖奋力的反抗,抬手就去推他。

韩佑铭长臂一伸,把她两只手举过头顶牢牢的禁锢在墙上,唐糖再挣扎,根本阻拦不了韩佑铭的疯狂掠夺。

韩佑铭一沾上就不肯松嘴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你娘……”唐糖用力的哭喊着:“别这样错下去。”

越是这样哭喊越是让韩佑铭莫名的兴奋,低头吻住娇唇却被她反咬了一口,那他气息渐渐不稳,女子身上的幽香伴着他嘴角的血腥气,那种靡废又强烈的刺激俨然是催情药。他在她耳边厮磨着,喘着粗气,“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女人!”

大手抓住她的领口,嘶的一声,衣服被撕开了,唐糖惊慌失措,瞪大了杏眼看着已迷失本性陷入癫狂的韩佑铭,用脚胡乱的踢着他。

唐糖抬起的脚被他握住,顺势撕扯她的裤子,下面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布块,透着一丝凉意,细软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双脚被韩佑铭夹在两腿之间,她的腿间立即被昂扬硕物抵着,即使隔着衣物,唐糖也能感受到那如烙铁般坚硬的东西有多危险骇人。

唐糖是真的害怕了,身体不停扭动挣扎,口中也发出嘤呜不明的抗议。

下巴被他捏住合不拢嘴,没办法再咬他,嘴皮被他弄痛了,舌尖被他吸得生疼。

衣服被撕得粉碎的散落在地上,略带薄茧的大手揉搓挤压着浑圆饱满的娇乳。

冷汗浸湿她的头发,淋淋漓漓砸落下来,她垂着眼沉默不语。那蛾翅一样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下,他听见她艰难地说:“放过我吧,我本不该活着。”

他怔了怔,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怎么可能放过她,等了那么多年,更何况她现在活生生,赤裸裸的在他面前!

韩佑铭对外铁石心肠,诡计多端,但对于唐糖,从来不忍拒绝。这份感情可能出于少年时最素朴的思慕,加上他们之间原本相隔的血缘关系……一切那么禁忌又迷离,激发出他隐约的兽性来。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见不得你和别人在一起。你只能跟我在一起,只能爱我,只能被我肏……”细长的手指在她光滑洁白的身子来回的游走。

他心思狭隘的也见不得她替别人生儿育女,生了他就够了。

他这颗心疼的不行,不容忽视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到脑后。

这种骤然的痛,让他连呼吸都暴戾

宛如厉鬼一般的戾笑,想离开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抓住唐糖手腕,再往前一扯,就将唐糖拽到了怀里。唐糖被迫贴上了他胸膛,高大威武的男人就像一座长了手的山,牢牢地钳制着她,叫她挣脱不开。

“不跟我过,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去?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韩佑铭单手攥住她两手反到身后,再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不悦地问。

唐糖愤怒地瞪着眼睛,“你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这样有违伦常,你有何颜面去见你父亲?”

“我如此细心的照顾娘亲有什么不对?”韩佑铭打横的抱起她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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