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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199)

作者: 四叶莲 阅读记录

日头高照,已经过了午时,赶了一上午路,一行人停在路边的一处茶棚。

茶棚是两间茅草的屋子,一对老夫妻再此买点馒头,肉饼和包子,茶水,为过往的赶路人增加点补给。

出门在外,不能按照酒楼的标准,流苏又是个嘴刁的,她派贴身的丫鬟去借灶间,做油泼辣子面。

“真没看出来,流苏,你的车夫就是丫鬟。”

对方一身男子装束,又在前面赶车,李海棠一点没注意。

油泼辣子面,听起来就让人流口水,她强烈要求品尝。

“没问题,保准你吃个过瘾。”

流苏下了马车,在茶棚门口走一圈,坐一上午,腰酸腿疼。

“海棠,你不晓得,油泼辣子不是普通的辣椒油。”制作上,很有讲究,首先用的不是北地的辣椒,而是南方出产的秦椒,混合花生,芝麻,一些辅料搅拌均匀,然后熟油泼入,加上农家的香醋,直接拌在面皮中,加几根小青菜,碗底扣上豆芽和红烧肉块

,一碗出。

李海棠没去过南边,她现在霉运缠身,只能等等再出门了。

休息的片刻,她和问张如意到马车里看蓝衣。

蓝衣被季秋照顾的很好,吃喝都没问题,就是不能见红色,怕生,开始见到二人瑟瑟发抖,现在慢慢地放松一些,却还不认得人,神志不清。

流苏并没有太好的办法,这种失心疯,她治不了。

李海棠是发现了,毒医和神医是两码事,流苏的特长是把人弄死,甚至是生不如死,而自己是拯救万民于水火,治病救人,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二人陪着蓝衣说了一会儿,见听见马车外传来响动。

有一个镖队路过,其中为首的黑衣大汉,见流苏独自一人,嘿嘿一笑。

“小娘子,一晚上多少银子?”

山野间,有出来接客的小娘子,可能是村里人,来这边卖肉,价钱合适,两人就可以找马车里,或者草棵子滚一圈。

大汉走镖多年,没少遇见,他看流苏的相貌,当即起了心思。

啧啧,有一个月没纾解过,难得遇见这么好的货色,价钱贵点,他也接受。

“一两银子咋样?”

大汉说完,直勾勾地盯着流苏的胸口处,看着鼓鼓的,应该不是里面垫了棉花吧?

上次找个,那才叫坑人,明明是个平板,非得用棉花垫出个前凸后翘,他给了银子,发现自己很上当。

“别装清高,咱们都是粗人,就是简单,一个字,干!”

大汉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直奔流苏,而流苏红了脸,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平均出门一次,遇见一个登徒子,今儿怎么有两个?

流苏想到张如意的耿直,又伤感了。

八岁被卖作童养媳,那户人家就怀疑她勾搭村里的汉子,可是她只有八岁,还什么都不懂呢!

好在,上吊没死成,又学了一身的本领,她从随身的荷包抠了点粉末,对着汉子弹了两下。

片刻,汉子觉得身下不太对,好像,浑身发热,忍受不了了!

“快,来给大爷泄火啊!”

汉子面红耳赤,最后发狂,当即脱掉衣衫,正要脱下面的裤头。

“啊啊啊,流氓啊!”

周围有女眷,见此之后,惊慌失措地大叫,而汉子根本没停下来,他全部脱光,流着口水,直奔着流苏的粉毛马而去。

“小娘子,快快,给大爷亲亲啊。”

汉子搂着粉毛马亲了一口,只见,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全部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毛病?疯了吧?抱着一匹公马亲,众人还是头一次见到。

第280章 流民

太过丢人现眼,汉子的同行者,见此吓一跳,众人在短暂的愣神后,挺身而出,又有一个壮汉,上前去拉人。

这是多久没有娇软的小娘们了,对一匹粉毛马,产生了幻觉,看他亲得火热,嘴里还有可疑的粉色马毛。

谁料,壮汉是好心帮忙,却被黑衣汉子一下按倒在地,一张嘴凑上去,就要亲。

“救命啊!”

被压倒的汉子力气上不敌,只能扯着嗓子喊人帮忙,其余人见此,实在不像样子,只得拉开了人。

光着身子的汉子太热了,他跑到前面的小河沟,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等众人吃完了面,那位还在小河里享受,没回来。

再次上马车,张如意噤若寒蝉,恨不得把嘴巴贴上胶带,小心翼翼地看了流苏一眼,感谢她不杀之恩。以后说话一定注意,不然会被整得很惨。

傍晚时分,天色暗淡,还不等进城,一场大雨浇头而至。

雨太大,伴随着呼呼地大风,一行人只能躲避在树林中,用油毡布支起一小块干燥的地方。

突来的暴雨,让天色迅速地变黑,两三米之外的景色,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原定晚上要找一家客栈,现下,不得已要打乱计划,露宿山野中。

马车总共就那么几辆,卢元卿和张如意,夫妻俩还在较劲,谁也不理谁,李海棠只能把表哥阮平之和卢二愣子安排在一处。

张大小姐上了流苏的马车,如此凑合一夜。

马车的车门处,有一把小锁头,李海棠进来第一件事,就是上锁,这样夫妻俩有点亲密的小动作,才不担心让人看了去。

白日和流苏在一处,李海棠发觉自己也沾染上了大力金刚丸的药粉,她浑身上下火热的,一直在忍耐中,现下马车内只有夫妻俩,她顾不得害羞,对着野人夫君毛手毛脚起来。

那个发狂的汉子,她看到了,身材马马虎虎,虽然是走镖之人,可能是总喝酒的原因,有个大肚子,根本没有腹肌。

而自家野人夫君,宽腰,窄背,翘臀,肌肉线条流畅,摸一把,硬硬的,还有点弹性。

“不怕被人听见吗?”

萧陵川帮着自家娘子把头发绞干,黝黑的眼底深处,冒着小火苗。

一日不要,就想的不行,可是他还在控制自己,次数不能太频繁,怕她的身子受不得。

“不怕,外面下雨,雨声那么大,谁能听见啊。”

李海棠说完,用脸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娇道,“大不了,我嘴里咬个帕子!”

反正,不会和张如意一样,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而且,一行人中,也只有他们是夫妻睡在一处。

“娘子,伸出舌头。”

萧陵川低下头,哑着嗓子诱惑,而李海棠已经不能自拟,她迷蒙地眨眨眼,伸出红润的小舌头,在野人夫君的喉结处,细细描绘。

任谁也受不得这般挑逗,萧陵川低吼一声,把自家娘子抱着,扔到柔软的后座上,开始大刀阔斧地进攻,攻略城池。

车壁上,只有雨水敲打的声响,马车内,红烛摇曳,夫妻俩紧紧地相拥,萧陵川的后背上,满是点点滴滴晶莹的汗珠,流淌在李海棠的身上。

夫妻紧密结合在一处,没有任何缝隙。

许久之后,在李海棠已经瘫软到不能动弹的时候,只感受到一股热流,又将她送入到高峰。

夫妻情爱之间,充满原始的疯狂和美好,让人迷醉。

草草洗漱了下,萧陵川又换了干爽的单子,这才把自家娘子抱上车凳,让她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入眠。

一夜过去,雨势转小,却没停下来。

众人早饭就用小点心充饥,准备到附近的小镇大吃一顿。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转入官道行进。

前方,聚集了不少穿着破烂的流民,昨日出城,李海棠就看到了一些人,不料往北走,流民越来越多。

一路上,总是能遇见无家可归的人。

张如意是个热心的,下来一打听,前段时间接连大雨,运河两岸的村落和田地,都被大水淹没。

北边冬日严寒,没屋子不能过冬,南边搭个棚子就能过日子,他们也是不得不离开家,到外乡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