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185)
突然能呼吸了,李海棠大口大口的吸气,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野人夫君是怕她摸了刘仙儿,所以吃醋了!
在现代学医,那裸体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治病救人,谁也不可能有腌臜心思。
古人重视名节,萧陵川在意她,打翻了醋坛子了!
若是刘仙儿女子器官发育成熟,只做个整形就好,她做手术,不可能不发生碰撞!
这就和演激情戏,拒绝接吻一个道理。
演戏简单,可以借位,可以用替身,然而,她不能啊!
替身?立夏只有几成水平,不足以完成独立的手术。
那么最后的结果,她只能放弃为刘仙儿诊治。毕竟比起来,外人和她没多大关系,野人夫君才是她的一切。
正在胡思乱想中,空虚突然被填满,充实了些,李海棠愕然,他们是在干什么?
马震!天啊,夫君太污了!
路面凹凸不平,夫妻俩抱在一起,几乎不要什么动作,自然而然的,有水乳交融之感。
李海棠闭上眼,享受着每一次撞击,心也被填满了。
“夫君,我都听你的。”
站在萧陵川的角度,有此要求不过分,毕竟这是大齐,而不是现代,没那么开放。
刘仙儿不做手术,也不会死,她有那样的名声,做手术,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况且,手术会有一定风险性,只要宋墨不介意,依旧保持本心,她觉得,刘仙儿会幸福的。
黎城不能呆了,还有幕城,鹿城,边城,若不在乎流言,在哪里都会生活得很好。
马车上太刺激了,不知不觉,夫妻俩任由马车跑到了郊外。
夜里寒凉,野外有蝉鸣,还有青蛙的叫声。
一身是汗,李海棠被萧陵川抱下马车,夫妻俩来到一条小河边。
“这里四处无人,不如先清洗一下。”
出了太多,贴在身上黏腻腻的,幸好,马车上还有衣物,李海棠简单洗漱,又换了一套新衣。
马车里还残存着销魂的味道,她把车窗打开,里里外外地擦洗一遍。
现在想起来,脸红心跳,她仍旧很害羞。
“娘子,我去河里捞鱼,给你烤鱼吃。”
天香楼的席面,二人吃得不多,这一路耗费体力,怕是娘子又饿了。
萧陵川估摸这条河水深,里面应该有鱼虾。
“夫君,要不咱们去村里买点吃食?”
前方不远,还有点点火光,那边应当是个小村落。不过已经这个时辰,大多数人家都歇下了。
“不必,我去去就来。”
萧陵川根本不想自家娘子去给刘仙儿看诊,故意拖延时间,错过时辰,李海棠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故意表现出着急的模样。
别看野人夫君面冷,其实心里还不一定多纠结呢!
李海棠一想到他的小心思,就忍不住好心情地翘嘴角。
每个男子都有强烈的占有欲,萧陵川不例外,涉及到自身上的,他一点不会妥协和让步。
夫妻俩,不可都强硬,不然拌嘴,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输,这样没办法过日子。
想到张如意和卢二愣子,李海棠摇头,不过眼下,她现在必须先得安抚好自家夫君。
她把洗过的衣衫,晾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转过身,回到马车上给萧陵川取换洗衣物。
不过是走了两三分钟,一个来回的工夫,李海棠惊讶地发现,晾在石头上的衣物,不见了!
自家夫君穿了湿衣服?
不可能!岸上除了他没别人,而且,她的衣裙,也不见了踪影!
不是吧,这才多久,就遇见了小贼,李海棠很无语。
片刻后,萧陵川一手抓了一条鱼上岸。河里的鱼多半都是巴掌大小的,适合炖汤,但是烤鱼吃,除了刺之外,没多少肉。他又游到深水区抓鱼,这才耽搁了一会儿。
第262章 下作的小贼
李海棠拿出一块柔软的布巾,替野人夫君擦干水迹,又给他一套换洗衣衫。
“夫君,你看看周围有人吗?我把衣衫放到石头上,不过去马车上取东西的空档,咱们的衣物就丢了。”
这等下作的小贼,真是可恶,多亏夫妻俩带了衣物,不然的话,只能光着身子回去了。
“光着身子倒是不会,我们可以去村里偷。”
身心得到满足,萧陵川根本不和小贼计较,不过是一件衣物,丢了就丢了。
他们在村口的小河边,估计贼人多半是村里人。
夫妻俩用树枝做柴禾,点燃了火堆。
李海棠对篝火情有独钟,出来这么久,她是真想念山里的家,那里宁静,睡到日上三竿都无人打扰。
野葡萄要熟了,晚一些时日,一场秋雨,葡萄得烂到地里。
“夫君,我既然答应了刘老爷,不想失信于人。”
她和萧陵川商量,只是去上门看诊,给出个诊断结果,其余的,她不会做。
李海棠对于双性人,没任何偏见,也不会和和大齐百姓一样,认为刘仙儿是妖孽。
“好。”
萧陵川算算日子,他们八月初五,离开黎城。
“八月初五,宜远行?”
李海棠拍了拍裙摆,悠闲地坐在石头上,她现在变得相当迷信,出门必定看黄历。
萧陵川用树枝,穿好了鱼,又抹上盐巴腌渍。
他没看黄历,而是听说,黎城的月老寺庙在八月初五开放。
月老寺庙来源已久,每年只开放一次,就定在八月初五那日,算算,只有三日了。
寺庙里,有一颗千年古树,姻缘树,求姻缘及其灵验。
未成亲的,去月老殿上香,求一门好姻缘,而成亲的,夫妻俩在树上系许愿的红丝带,祈福,定能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一年一次,就差两三日,萧陵川想为此停几日,走之前,再带着娘子去海边转转。
“黎城还有这样的好地方。”
李海棠揉了揉脸蛋,表示自己很有兴趣。
约莫有一刻钟,野人夫君烤好了鱼,外皮金黄焦酥,鱼肉软嫩,李海棠用手撕着鱼肉,眯着眼睛,笑意盈盈。
“不如,回去的马车上,我们再来一次?”
萧陵川咽了咽喉咙,娘子的嘴唇被他吸得有些红肿,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才不要!”
万一回去被人看到怎么办?这下,夫妻俩可没换洗的衣物了。
二人依偎在一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分食了两条烤鱼,正要离开,远处来了十几个人。
为首之人打着灯笼,气势汹汹,脸上的肌肉乱颤,目标明确,直奔二人而来。
“夫君,咱们就吃了两条鱼,不至于吧?”
莫不是村里人不让他们捞鱼?
游记上说,有些村里人的确是这样,把周边的一切,视为村里的财产,这属于地方习俗。
对此,李海棠不做评价,她可以留下点银钱。
“就是他们!”
人群走进了,在夫妻二人面前两米处停下来。其中,一个哭红了眼睛的妇人颤抖地道,“孩子爹,我说的是真的!”
“臭婆娘,你要是撒谎,我打死你!”
打着灯笼的汉子随手就给妇人一个巴掌,片刻,妇人的脸上呈现清晰的五指印,她缩了缩脖子,呐呐不敢言。
李海棠紧锁双眉,无论在哪里,她最反感男人打女人。
有脾气对外撒去,怎么也不能打人!
现代总有一些家暴男,她所在的医院,就有很多患者,眼眶青紫,脑震荡,还有严重的,骨折,身体被烫着烟头,被长期虐待。
这些女人,通常都是爱脸面,不好意思到派出所找警察,只能躲起来,偷偷疗伤,总想着给男子机会。
在大齐,女子地位低下,被打更是屡见不鲜,村里人没一点反应,根本不当一回事。
“怎么个情况?能不能说明一下再动手啊。”
李海棠看了一眼为首的汉子,人家婆娘都没发话,她还是别做正义的卫道士,没的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