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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四爷(30)+番外

“做的不错。”胤禛吩咐过他,有人靠近书房就咳嗽一声。在维护四爷的形象方面,木长天同学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木长天牌警报器,是您在书房大笑吐槽、对镜花痴、偷吃美食的必备佳品~

木长天面不改色:“多谢爷夸奖。”

胤禛揉揉眉心:“苏氏传出去的消息……”

公事再忙也不可能整整四年不迈进后院,当胤禛发现每天吃的食材越来越补,年氏等人身上香气越来越浓郁,喝不完的新鲜汤品送来书房,越来越频繁在被女人压在床上的噩梦中惊醒,他深切地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

捂着补得直喷血的鼻子,胤禛苦恼地思考。随便抓个无辜清白女孩当挡箭牌,总是宿在她处不碰她这种缺德事他做不出来。

就在胤禛急得都要头发都掉了几根的时候,胤祉提出要把席下伴舞的美人送给他,不收就是不给面子。胤禛当时眼泪差点掉下来,握住胤祉的手哽咽半晌,挤出一句:“多谢三哥!”

向来有君子如玉之称的胤祉表情扭曲,心中暗道老四这是饥渴到什么程度,看见美人才感动成这样……

见胤禛直勾勾盯着美人一脸傻笑的模样(这货是在畅想以后不用担心贞操的美好生活),胤祉委婉地提出若是胤禛累了可以先走,没想到胤禛连推辞都没有,连连称好,下去拉着美人就走。看着胤禛连告辞都来不及说,扯着美人一路狂奔的背影,胤祉第一次对这个四弟起了同情心。让一向在女色上不甚在意的四弟一刻都等不下去,这得多长时间没去后院了。看来胤禛受圣宠总有差事也不是好事,他有时小小的嫉妒实在是不该。

苏氏是三阿哥的人,胤禛自然防着她。回来之后给她安排了个院子,让木长天找人暗中看着,每月到她那里去几天,各睡各的。平日里她也不与人见面,这种事别人无从得知。没想到这妹子在这种情况下还坚持给外头送信,甚至还被乌喇那拉氏的人撞见了。是该夸赞她忠心呢,还是该为三阿哥认人不清掬一把同情泪呢?

木长天呈上来一张小纸条:“消息被拦下了,请爷过目。和苏氏联系的奴才被关在柴房了。”

胤禛拿过来看了两眼,漂亮的蝇头小楷,五分之四的篇幅委婉地质疑了四爷某种能力,提示三阿哥可以善加利用。把纸条揉烂,胤禛阴着脸问:“有人看过?”这要是传出去了,四爷的名声……

“爷放心,他们都知道规矩的。”

“嗯。”胤禛把纸条点着了,直到全部化为黑炭才满意地点点头。

办完正事,胤禛放松地往椅子上一靠。“下次买福记的,张家的水晶糕太淡了弘时不喜欢。”

木长天眉尖一动,跟了胤禛这么长时间,他早就知道了有些东西不该看见,比如胤禛嘴角一点点的水晶糕渣。也知道了有些话不该说,比如“爷您怎么知道张家的水晶糕太淡?是您不喜欢吧”。好在,胤禛本质上还是个一心为民的好皇子,只有这点慰藉能让木长天觉得自己当时没有做出错误的决定……“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写穿越当然要匿名啦妹子的手榴弹(鞠躬)~╭(╯3╰)╮小剧场乌喇那拉氏(抹泪):爷子嗣单薄,都是妾身的错,不如爷给妾身添几个妹妹吧。胤禛(沉吟片刻):你介意我给你添几个弟弟吗?乌喇那拉氏:o(╯□╰)o乌喇那拉氏(抹泪):爷子嗣单薄,都是妾身的错,不如爷给妾身添几个妹妹吧。胤禛(内牛满面):你别给自己找妹妹了,我给自己找几个兄弟还不行吗?乌喇那拉氏:o(╯□╰)o

☆、木兰秋狝(1)

天子狩猎由来已久,周朝军礼即包括大田之礼,天子定期狩猎,以练习战阵,检阅军马。春猎为春搜,夏猎为夏苗,秋猎为秋狝,冬猎为冬狩。承德乃钟灵毓秀之地,正如嘉庆《木兰记》碑文所说:周环千余里,北峙大兴安岭,万灵集萃,高接上穹,群山分干,众壑朝宗,物产富饶,牲畜藩育。自康熙二十年,木兰围场建成,木兰秋狝遂成惯例。

康熙北巡狩猎,近来受宠的几个妃嫔也有幸随驾前往。狩猎不是单打独斗的功夫,诸皇子皇孙各挑选了几十个精干的门人亲兵随行。因康熙出巡几月,在承德行宫之中处理政务,会见蒙古、西藏觐见的王公贵族,张廷玉、马齐等人自然也没留在京中。加上侍候贵人的宫女太监、随驾保卫的侍卫高手,一行上千人去往木兰围场。几百车架首尾相连犹如长龙一般。

虽沿着修缮过的大路前行,到底比不上京中道路平坦,一路颠簸,胤禛在车中只觉得像在浪尖上起起伏伏,脸色发青几欲呕吐。实在捱不住了,主动要求骑马前行。

随行侍从想劝说,这位爷执意如此哪里阻拦得住,心中还暗赞四阿哥虽是皇子,毫无娇贵之气。弘时弘历见阿玛出来,也不愿待在车中,胤禛念他们年纪尚小,十几天下来恐怕支撑不住,软硬兼施把人赶回去了。

三天后掌灯时分。

胤禛在驿站房间里头咬牙把裤子扯下来,痛得一哆嗦。大腿内侧殷红一片,有的地方还破了皮,火辣辣生疼。他骑术一流,可这不是技术的问题,就像美食家虽能鉴赏美食,每时每刻都吃东西也会撑死一样,撑不死的不是美食家,是美食猪。

半坐在床上,毯子严严实实遮住了腰以下的部位,胤禛随手拿了卷书,低喝一声:“木长天!”

“在。”

“抬起头来。”

木长天摸不清胤禛欲何为,顺从地抬起头,微微一怔。胤禛乌发散落,手持书卷,斜倚床头的闲适之态慵懒高雅,面色肃然隐隐有天家威仪。半垂下眼睛,木长天不敢多看,心中暗道虽然有时行为难以捉摸,到底是天潢贵胄,气度不俗。有时怪诞的做法也许是另有深意也未可知。

如果他知道胤禛这幅姿态只是为了掩饰他没穿裤子的事实,面色肃然只是为了遮盖心虚的实质,会怎么样呢?O(∩_∩)O~

不,这太残忍了!还是书归正传吧~

胤禛上下打量木长天,双目光华内敛,身材修长有力。一看就是武功高强之人。“你可听说过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是,此乃少林一派的绝学。奴才幼年曾投在少林门下,学过些皮毛。”

胤禛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欢呼,矜持地点点头:“很好。弘历这几日骑马磨得受了伤,若是耽误了车架进程,恐皇父怪罪。不知这门功夫如何练成?”

木长天已经学会把胤禛话中的弘时弘历代换成胤禛自己了,总是让两个小主子背黑锅,他心里也过意不去……“爷,金钟罩铁布衫虽号称外家第一功夫,但奴才未曾听过可保护腿部……”这话说的相当委婉。

想来也是,天桥卖艺的从来都是——一个彪形大汉撕开外衫,露出一身腱子肉,拿起一根木棍,告诉周遭看客尽管往头上胸上招呼。

没听说过——一个彪形大汉解开裤子,蹲好马步,拿起一根木棍,告诉周遭看客尽管往……大腿内侧打。

胤禛不死心,继续追问:“那可有合适的腿功?”

木长天一字一顿:“据奴才所知,并未有一样功夫专练……骑马磨损之处。”

胤禛瞬间失落了。这不科学!不是说神功就连,就连后面都可以练到吗?一定是你练功的方式不对!

(到底是谁练功的方式不对啊亲!)

木长天果断转移话题:“奴才这里有些治外伤的药,还是先疗伤方为上策。”

胤禛垂头不语。按理说应先上药不假,但是每当用按理说的时候,肯定有些不能用常理判断的事情发生,比如,给四爷大腿内侧上药他因为羞涩根本下不去手有木有!

木长天完全不能理解胤禛在纠结什么,只道此事不甚光彩,胤禛不愿让第二个人知道,而且此事传出去难免让人说四阿哥娇贵,于胤禛名声不利。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