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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私房事记(27)

作者: 徐风来 阅读记录

她柔软的身体不可避免开始起着变化,痒了,麻了,酥了,有了羞耻之感,浑身发烫,体内热浪疯狂的涌出,满额头的细汗。

他展现出自己作为男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的兴奋,充满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他并不困难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灵与肉沦陷了,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休,喉咙发出了声音。

无比渴望而又极其难以消受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轻声,断断续续,难捱,渐渐不受控制。

他听到了,一怔,顿时动情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吸吮,含舔她的嘴唇。同时,将自己更深更快更猛的埋在她湿热里,抵达到她深的不能再深的深处,给她快乐,让她真切的感受到愉悦。

不行了,她的承受力很快就到了极限,受不了了,所有回归的气力被他的狂热席卷着驱散了,揉碎了,毁灭了,她无助的在他的唇齿下发出呜咽。

随着他毫不保留的放纵,她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颤粟,被带引去往高高的云巅,那种神秘的快感紧束住她,教她体会到欲望深处无法自拔的癫狂和崩溃。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何人的身下,就这样承受着,忍不住啜泣着,满头大汗,通体红润,被他仍不减缓仍不放过的加剧征服下,精神涣散的晕厥。

不知道晕厥了多久,当谢韫舜醒来时,是跪趴在摇晃的床榻上,长发松散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脸颊,脸颊贴磨着枕巾。而他,在她背后欲求不满的要着她,很强势。

他结实的臂弯拦抱着她,控制着她保持不动,方便他进出,手掌揉捏着他爱不释手的,唇齿间挪移在他贪恋的。她很快就又被带进刚才那种熟悉的境界,仅存的理智赶紧转头看他是谁,而眼前漆黑一片。

深夜了吗?

万籁俱寂的深夜?

这里还是阳间吗?

他到底是谁?

随着他强有力的连续贯穿,她仅存的理智被消磨去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细致的拆分开了,留出适当的空隙,灌入让她彻底沉沦的通泰。

他善于发现和研究,越来越有技巧,进步的很快,经过实践,熟练了愉悦的妙法,恰好他体力非常充沛。他因此变得很有自信,收放自如,进退有度,掌控一切,深刻而顺畅,轻松驾驭着身下被他俘获的……肉体,认真的裹挟着她的……肉欲。

这种束手无策的要命感觉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一直冷静的面对世事和世人,有着独立的主见,有着过于清醒的清高,凡事总有解决之法,曾几何时,唯有这般无可奈何的承受,以这样的场面流泪哭泣。

“不要了。”她一点也无法承受的颤抖着,可是,她的话语是破碎低微的,根本传不到他的耳中。

他依着自己想要的姿势需要着她,一言不发,反反复复,贪得无厌的满足着自己,不顾一切,只争朝夕。

钻心的痛苦又钻心的痛快,她被这双重的强烈感觉不断叠加,不断冲击,薄弱残喘的泪流不止。仿佛碧落黄泉都不复存在,只有他们二人相连着做着这样的事存在着,不停给予,不停索要。

她实在无能为力的承受,一度觉得会丢了性命,太猛烈,使她连喘息的意识也没有了,直到她浑身被汗水湿淋的再度晕厥。

谢韫舜从没有睡得如此深沉,确切的说,是昏睡。当她一觉睡醒时,已是次日的中午。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随着白日亮光涌入视线的还有一张带着笑意的面孔。

她惊讶的蹙眉,失魂的打量着他,他的仪容很端整,神清气爽,一如往常。他就那样云淡风轻的坐在床边看她,手下正慢慢叠着昨夜换去的湿床单。

眼睛干涩的发疼,她下意识的闭起。知觉渐渐恢复着,全身上下里外非常酸疼,骨头散了架般动弹不得,脆弱乏力,喉咙涩哑,心脏里阵阵收缩着悸痛。所有发生过的画面流动着在脑海一一浮现,可想而知,她被褥下的身子未着寸缕。

他若无其事的温柔声道:“昨晚……睡的好吗?”

昨晚是他吗?

第23章 宜满足

谢韫舜发现自己躺在乾龙宫的寝宫里,如同是一片身不由己的羽毛搁浅溪滩。床前的贺云开一如往常的温厚,迎着他温和的目光,她语气薄弱的直面问道:“昨晚,是皇上?”

“是朕。”贺云开笃定而坦诚。

谢韫舜的眼帘垂落,心绪紊乱,难以想象他们是用这样的状况圆房。

“昨日,朕迟迟等不回皇后,就在太阳落山之后去找你,接你回来。”贺云开平和的道:“看见你和皇长兄都醉伏在院中花架下的案上入眠,便把你抱回进寝宫。”

“元惟他……”

“他没事,只是跟你一样醉酒的不省人事。朕抱你回来之前,先把他扶上了他的床,给他盖好了厚被子,他不会染上风寒之类。”

谢韫舜知道他们并不是醉酒。

“朕把你抱放在这床上,想让你睡的舒服,为你褪去衣裳,褪到只穿里衣。”贺云开温柔的道:“你的身子很软很香,嘴唇红润,朕情不自禁,就亲吻抚摸了你。”

谢韫舜的眼睫不由得扑闪。

“越是亲吻抚摸,越觉迷惑诱人,越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贺云开舔了下唇,温言道:“那时,朕的身体特别需要你,是非要不可的需要,便未经你的同意,自作主张的跟你圆了房。”

圆房后的酸痛感很清晰,谢韫舜闭起眼帘。

“真实与你共赴云雨的感觉比艳情话本里写的舒服太多。”贺云开低低说道:“你的身子香软玲珑,肌肤细嫩,胸脯丰满,腰纤臀圆,美妙处紧滑,比朕幻想中好很多很多,特别特别的舒服。”

谢韫舜大羞,他又说露骨之语。

“半夜,你的酒醒了,朕仍然欲罢不能的沉湎其中,你没有抗拒,没有让朕停,没有说不要。你是喜欢的,完全的打开了自己,跟朕一样不加克制,彻底投入,本能的在床笫之欢得到最大的满足,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谢韫舜听的偏头朝里。

“嗯?”贺云开轻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瞧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你酒醒之后,在朕身下很兴奋,你的身子敏感的一碰全是水,意志涣散,理智全无,破碎的呻吟,不住的颤抖,啜泣至晕厥。朕身强体壮能满足你彻夜兴奋,使你愉悦快乐,朕身体力行的好,你体会到了吗?”

“别说了。”谢韫舜闪开他的注视,语声轻哑。

贺云开沉默了片刻,诚挚的道:“朕承认朕是没有征询你的同意,未经你的允许,如果你不高兴,觉得需要朕的道歉,朕愿意赔不是。”

谢韫舜心中莫名的发酸,没有道理让他道歉,更不可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道歉,想了想,道:“臣妾……”

“皇后请说。”贺云开专心致志。

谢韫舜冷静的道:“臣妾近期不想受孕怀胎。”

“嗯?”

“臣妾需要避子汤。”

一字一字很轻,落在贺云开耳中很钝,他平静的:“朕有准备。”

谢韫舜抬眼看他。

贺云开起身,从床榻下的抽柜里取出一串药包,每包药上都写有‘避子汤’三字,他说道:“在皇后生下朕的皇长子之前,朕不能让别人受孕,就提前准备了一些,以便让其她女子及时服用。”

谢韫舜微微一怔。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问:“真的要喝?”

“要。”谢韫舜很清醒,当下不宜怀胎,道:“请皇上帮忙传木桃进来,安排她去弄。”

“皇后也准备了一些?”

“没有,木桃会去找御医。”

贺云开道:“不必如此,朕备的药是最好的御医所配的最管用的避子汤。”

“臣妾的意思,是需要尽快让太后知道昨晚我们圆房了。”

“她已经知道了,朕昨日傍晚已派人禀告了太后,我们即是新婚不久又是小别多日,朕与皇后圆房了,不慎使皇后筋疲力尽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