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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一代圣僧(20)+番外

作者: 谴婆娑 阅读记录

于是圆业真的每天来陪扫地僧扫地了,一开始他扫得很认真,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但很快他发现这是徒然,只要琼花树还在,落花就是扫不完的。

但是圆业自有一股倔劲,依然每天一遍遍的扫,扫着扫着,他内心那股倔劲反而慢慢消失了,变得中正平和起来,他看见流云卷过天空,蝴蝶游戏花丛,多么美呀,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执着于扫地呀!

扫了一个月后,圆业对扫地僧说:“我明白了,执念即是尘埃,心有执念,万劫俱来,心无执念,则自在逍遥。”

扫地僧哈哈大笑:“你还是没明白,不过你这个年纪能悟到这一层已经难得了,来,这本经书你且拿去看!”

圆业接过一看,发现是一本《枷楞经》,他带回去连夜研读,却觉得越看越不对劲,其中似乎内有玄机。

是夜,繁星点点,万籁俱静,一个黑衣人如鸟雀般掠过重檐斗拱,悄悄进入了藏经阁。一路深入阁中,黑衣人敲了敲第三十九个书柜,然后用力按下去,一个暗格从书柜底部弹了出来,黑衣人面露喜色,正想把里面的易筋经拿出来,忽然间一颗佛珠打中了他的腰部。

黑衣人一声闷哼,立刻拿了经书就跑,扫地僧紧随其后,三两下就追上对方,从背后一掌将人击毙。

这些年来少林偷秘籍的人不少,扫地僧早已习惯,他淡定地将书捡起来,正要把书再度藏入暗格,却忽然又弹了一颗佛珠出去。

窗外一声闷响,一道黑色的身影飞速逃离,几个纵跃间扎入林中不见了,扫地僧叹了一口气:“风雨欲来呀……”

无争山庄

千百朵莲花盈盈绽放,水波潋滟,映着天心圆月,一片静谧之景,原随云坐在水榭中,等待着传说中的易筋经,然而他最得力的手下丁枫却是重伤而来。

“少庄主,藏经阁中有个功力高深的老僧,一掌就将王昆打死了,我当时本是藏在阁外,那老僧却瞬息之间发现了我,仅仅一颗佛珠就把我打成重伤,要不是我跑得快,可能就没命回来了!”丁枫一边吐血,一边汇报今晚的情况。

原随云听了皱起眉头,丁枫的功力他是知道的,即便是他也不可能一颗佛珠就把他打成重伤,看来这老僧功力远在他之上,要想从藏经阁盗书,简直难如登天!

可要想学到易筋经,又不是只有盗书这一种方法,十年前他不过是虚情假意了一番,枯梅师太就主动将清风十三式送给他,如今也可以依法炮制!

想到这里,原随云露出一个微笑,那如玉的面容温婉清俊,却无端生出一丝妖异来:“素闻了尘大师倾城绝世,风华无双,随云可是倾慕已久了!”

潮州城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七月初七,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人间更是灯火如昼,彻夜笙歌。

叶静秋走在热闹的街市,见来往人群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眉目皆洋溢着幸福与喜悦,不禁也露出微笑,盛世太平,无非如此了。

走到江边,只见流水悠悠,无数莲花灯漂浮在水面上,顺流而去。叶静秋看着喜欢,也买了一个灯来放,提笔写愿望时,她想起了十年前那段青梅竹马的岁月,然而刚刚在纸条上写下愿与药师四个字,却又立马涂去了,改成了:愿天下太平,河清海晏。

花灯随水而去,叶静秋在心中感慨,当初的缘分既然是由她亲手斩断,便断没有再向神祈求的道理,志向与情缘之间,能得一已是圆满,人啊,终究是不能太贪心。

正欲离去,叶静秋忽然听见一阵琴声,蓦然回首,只见江上飘着一叶扁舟,一个白衣公子正坐在船头抚琴。他温文尔雅,风神秀彻,像是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又像是云端之上翩翩起舞的白鹤。

白衣公子玉冠束发,锦绣加身,眉目间带着世家子弟的贵气优雅,他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幅画。

仿佛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白衣公子缓缓面向叶静秋,露出一个微笑。那一刻,漫天烟花绽放,璀璨绚丽如梦境,天地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景象了。

与此同时,远在江南的黄药师忽然打了个喷嚏,一旁的算命道士见了叹息连连:“我观阁下眉间有煞,绿云罩顶,恐有夺情之恨啊!”

作者有话要说:原随云:得不到易筋经,我就勾引会易筋经的人!

黄蓉:爹,最近头上是不是特别绿啊?

黄药师(暴怒):小婊砸!有种你把头伸过来!

邀月:信不信本宫主赐你一场造化?

第22章 富二代

苍山之麓,洱海之滨,南诏古国,佛教圣地,这里居住汉、白、彝、回、僳僳、藏、纳西等二十六个民族,是南方丝绸之路的重要中转站。

自宋朝起,南诏更名为大理,一直以来由段氏统御,与中原保持着友好往来。本任皇帝段正明与皇后伉俪情深,相约一生一世一双人,此举虽然羡煞旁人,然而帝后膝下并无子女,着实令大臣们着急。

好在段正明的胞弟段正淳育有一子,名段誉,生得聪明灵秀,过目不忘,被当成是储君培养起来。

按理来说这样天降王冠的好事应该是令人喜不自胜,然而小世子天性纯善,热爱和平,不仅对习武之事极其抵抗,对朝堂之事更是厌恶不已,每日只研习琴棋书画之艺,令对他寄予希望的长辈们头疼不已。

为了强制令小世子习得段式的家传武学,段正明将他塞入了大理天龙寺,由一灯大师悉心教导,然而……

一个月后,明珠渡口

湛蓝的天空与海水相接,一望无际,分不清何处是海,何处是天,白云飘渺,海风轻拂,那样的令人沉醉,不愿离去。

可是,今天确实不得不离去了!段誉看了看自己练出茧子的手,俊逸的面容上露出坚毅的表情,王权富贵非他所愿,武功盖世更不是他的追求,他只愿做个自在闲散人,看遍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船头响起船家催促的声音,段誉最后看了一眼这熟悉的景色,义无反顾的登上了船,再见了苍山,再见了洱海,再见了蝴蝶泉……

离开大理后,段誉一路往繁华的大城市钻,躲避着家臣的追踪,夏日炎炎,他来到一家茶馆喝茶,这时一位白衣公子走到茶馆外,摸了摸口袋,尴尬的站在外面暴晒。

段誉见这位公子风度翩翩,仪表不凡,遂招呼道:“这位兄台,若是不嫌弃不如坐下来喝杯茶,与小弟交个朋友。”

白衣公子即楚留香闻言大喜,数日前他正在松鹤楼听曲,台上唱的是《牡丹亭》,那优美的曲词和花旦柔媚的眼神令他沉醉不已,再配上一壶杜康酒,简直是人间极乐。

然而俗话说得好:乐极容易生悲,当楚留香哼着小曲走出松鹤楼时,迎接他的是贴满大街小巷的通缉令!

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偷了雪芙蓉不说,还把脏水泼在了他身上,害他被移花宫和神侯府的人联手追杀,从此过上了朝不保夕的日子,穷得连杯茶都喝不起!

回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的辛酸,楚留香悲愤不已,他当初听的不应该是牡丹亭,而应该是窦娥冤啊!

“在下段誉,请教兄台大名。”大理距此万里之遥,段誉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直接以真名相告。

“在下任平生。”楚留香却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身份,随口就编了个假名。

“一蓑烟雨任平生,好名!想必任兄的父母极爱东坡先生的词了!”段誉饱读诗书,瞬间就听出此名的出处,和楚留香讨论起诗词来。

两人都是风雅之人,又都天性散漫热爱自由,当即十分投契,段誉正听楚留香讲自己在江湖上的趣事,忽然间瞄到自己的家臣正向这边走来,立刻脚底抹油,想也不想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