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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六宫无妃(125)

祁月愤恨地瞪了她一眼,而后桃花眼微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哼道:“啧啧啧,瞧你这一身上下哪里像个女人,天天喊打喊杀,阴险又毒舌,活该你嫁不去?”世上哪个男人要敢取这只母老虎,那他就真的是会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可。

萧清越不怒反笑,一拍他的肩膀,眸光狡黠:“要是我嫁出去了呢?”

祁月俊眉高挑打量着她,不可置信,道:“你有男人了?”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哪个不怕死的,敢娶你啊?”

萧清越一手勾着他的肩膀,道:“死人妖,你不是逢赌必赢吗?”

“当然,从来没输过。”祁月一脸自豪说道。

话音落刚,无忧便伸出脑袋道:“祁月叔叔,你不是输给爹爹好几回了吗?”

祁月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瞪了某个小人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他承认,他的逢赌必赢,除了某个人以外的。

无忧委屈地扁了扁嘴,萧清越笑眯眯地望向他,商量道:“无忧听话,你去找你爹玩去,清姨跟你祁月叔叔商量点事,一会就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无忧一听,小脸顿时乌云转晴,双眼放光地望向萧清越:“真的吗?”

萧清越点了点头:“真的。”无忧咧嘴一笑,欢快地朝着书房跑去。

祁月倚栏而立,拧着眉望着她,摸着下巴思量着是不是飞云骑里有她相好的了,可是不应该,那些个人不是都不把她当女人的吗?还是哪个想女人想疯了的把这样的货色都看了?

萧清越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走近道:“死人妖,咱们也赌一回,敢不敢?”

“还没有我不敢赌的?”祁月瞥了她一眼,哼道:“赌什么?”

“赌我能不能嫁出去啊!”萧清越笑眯眯地说道,一手搭在他肩膀道:“要是我嫁出去了,把你的家产分我一半。”

“你胃口也太大了点吧!”祁月声调顿时拔高,这可是攒了多年的家底,分一半给她,还不要了他的命哪。

“不敢赌?”萧清越一脸鄙互地瞪他,朝笑道“你不是逢赌必赢的吗?”

“赌就赌,谁怕谁?你要嫁出去了,我把我一半家产给你做嫁妆,可是你要没嫁出去呢?”祁月目光一斜,瞅着她道。

“我怎么可能会输,所有穿越故事表明,穿越的女人最后都是会有好归宿的。”萧清越一脸得意说道。

祁月拧眉望着满嘴胡话的女人很是无语:“什么穿越故事,什么穿越女人?”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好,我要是输了就给你当一年丫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样?”萧清越扬眉朝祁月道。

“哪哪哪,你说的啊。”祁月道,思量片刻又道:“我有个条件,以两年为期,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得找飞云骑的男人,还有那个男的还是心甘情愿娶你的,否则还是算你输。”

萧清越闻言拧眉思量片刻道:“行,两年为期。”我是穿越,我怕谁?

祁月一听,便撸了撸袖子道“来来来,击掌为誓,谁要是反悔了,你就不是两条腿走路的。”

萧清越很爽快与其击掌为誓,而后好心情地哼起小调,朝着松调阁书房走去,想到那姓祁月一半家产就兴奋哪!

“哎,你真有男人了?”祁月挑着眉望着边上心情大好的女人,问道。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会看上她的啊?

一定是个瞎子,对一定是。

“萧清越,条件再加几条,那个男人一定要是四肢健全的,而且绝对不是些瞎子什么的,要是残疾也算你输!”祁月连忙跟上前补充道。

萧清越咬牙瞪他:“你有完没完?”

“就这一个条件,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要是嫁个残疾男,你的一辈子就毁了。”祁月语重心长地劝道“我全是为你考虑啊。”

萧清越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应道:“行,我答应,过了年我就出去找去,你就早些清算你的家产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看到某个疑似燥狂症的人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无忧正坐在榻上支着脑袋,就望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修聿,看到进门的两人,欢快地从榻上爬了下来:“清姨,快给我讲故事!”

萧清越望着修聿坐立不安的样子,无语地翻了翻白眼,道:“不放心就自己去漠北算了,后天过年,现在走的话,还能赶到漠北过个年。”

修聿懒得甩他们两个,一撩衣袍落座,眉头拧得紧紧得,望向祁月问道:“祁恒有消息回来吗?”

祁月一脸同情地望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老大,我给你准备了府里最快的快马,要不要去?”

修聿深深吸了口气,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是太闲了是不是?”

“我们当然是很忙的,如今百忙之中抽点时间来安慰一下你而已。”祁月毫不客气地坐下,自行倒茶,品茶,全然没有一个臣子见了皇帝的礼仪。

“爹爹,你要去找娘亲吗?无忧也要去!”无忧松开萧清越跑到修聿身边,一脸坚定地说道。

修聿淡然一笑,捏了捏他的脸道:“她会回来的!”

他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可是为何还是那样急燥不安,天知道此刻他是多么急切的心情,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漠北。

他面对任何事都可以运筹帷幄,掌控大局,然而面对她,却是束手无策,他的自信和骄傲在她面前都会褪尽,什么沉稳睿智通通不管用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从一点点靠近她,一点点走进她的生命,其实他已经慢慢拥有很多,可是幸福越接近,他便越不自信,想要自私的拥有多一点,想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却又害怕会委屈了她,会最终失去了她,心中患得患失……

从小到大,他从未对一个人,一件事如此深的执着,皇图霸业也好,江山名利也罢,在他眼中都不及她一个幸福的笑,

正在这时,祁城快步从园中进来,道:“皇上,祁恒他们回来了!”

话音一落,屋内的某人已经快步出了房门,疾步如风穿廊过堂,奔到了府门之外,祁恒几人正进门,遇上他拱手道:“皇上,领主说漠南初定,事务繁忙,所以……”

他面上的笑容缓缓沉寂了下去,颓然站在府门外,她没有回来吗?

过了许久,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进府,却不经意间瞥到数步之外一辆简单的马车,举步走了过去,修长的手轻轻掀开车帘,看到马车内的人眸光一滞,唇角缓缓扬起,而后渐渐扩散成大大的笑容……

——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空气清冽而纯净,带着若有若无的梅香弥漫着园中各处,冬日温暖的阳光照入松涛阁,暖阁之中暖意融融,金镂花香炉飘散出袅袅青烟,带着沉香独有的高雅。

靠窗的紫檀暖榻上,女子敛目睡得深沉,从漠南战事稍定她便感染了风寒,将事情跟任重远交待了便一路朝中州赶路,在马车上昼夜不停处理漠南各城各部的奏报,再让信使快马送回朔州,已经数日没有合眼好好睡了。

修聿坐在榻边拿热的巾帕敷着她冻得通红的手,,纤小的手已经长满了冻疮,手显得有些肿,耳廓边上,脚上都是那样,他望着她微不可闻的叹息出声,就是知道大漠奇冷,他不断让人送了冻伤的药,还有特制的棉衣棉靴,结果不仅冻成这样,还染上风寒回来。

手脚上的冻伤因为受热,有些麻痒,她微微皱了皱眉,模糊中看到不远处模糊的人影正在柜子边找着什么东西,回来看到她睁眼,淡笑道:“醒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是跟你说了小心点,还弄得又是风寒,又是冻伤回来,你真本事。”他瞪了他一眼,又是责备,又是心疼,拿着药膏轻轻涂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