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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99)+番外

“娘娘刚起,正等着皇上过来用早膳呢。”

夏候彻闻言便大步进了内阁,瞧见坐在榻上正看着书的人便笑问道,“睡醒了?”

凤婧衣搁下手中的书卷,起身下了榻,“怎么这么慢,我都饿了好一阵了。”

夏候彻净了手方才到桌边坐下,瞅了她一眼道,“饿了就先吃,不必等着朕。”

“一个人吃没意思。”凤婧衣给他夹了菜,说道。

夏候彻瞅了她一眼,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两人刚刚用完膳,孙平便进来了,神色有些慌乱。

“定国候府那边有消息了?”夏候彻问道,瞧见他那样的神色,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孙平望了望他,小心翼翼地回道,“是有消息了,可是似乎……似乎太后和兰妃娘娘都认定了行凶之人是……”

“是谁?”夏候彻敛眉皱起。

孙平一脸凝重,说道,“南唐长公主,凤婧衣。”

话音一落,夏候彻的面色倏地冷沉得吓人,喝道,“这是谁说的?”

“奴才也不清楚,不过太后娘娘追问了当时逃过一劫的如夫人,推断说是南唐长公主下得手。”孙平道。

夏候彻薄唇紧抿,侧头望了望一旁亦是一脸震惊之色的凤婧衣,朝孙平道,“宣方将军和容军师入宫。”

“是。”

孙平离开,殿内的气氛变得沉默而压抑。

凤婧衣望了望夏候彻,心中却是暂时松了口气,他宣方潜和容弈入宫便是要将此事交给他们两人去追查,那么他自己便暂时还不会出中去了。

只希望,如夫人能尽快脱了身才好,可别落在了这个人手上。

“素素,你说,凶手会不会是她?”夏候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道。

凤婧衣直视着他,坦言回道,“我想是的。”

“那她为什么要杀靳英?”

凤婧衣抿唇沉吟了半晌,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当年靳英和兰妃活活烧死了她的母亲毓妃,也险些要了她的命,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在大夏境内杀害我大夏重臣,她真以为朕就抓不住她吗?”夏候彻眉眼沉沉,黑眸之中寒光森然。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观望着一切。

半个时辰后,大将军方潜和军师容弈应召入宫前来晋见,夏候彻并没有让她回避,直接让孙平宣了两人进来。

“兵部侍郎靳英被害一事,想必你们已有耳闻。”

“臣已经听说了。”方潜回道。

一夜之间,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了,谁都在猜测到底是谁竟然敢去杀害当朝兵部侍郎,公然与大夏第一望族为敌。

“方潜,你带人去定国候府,一定要保护太后和兰妃的安全。”夏候彻郑重说道。

方潜望了望面色沉凝的皇帝,大约也猜出了此事与什么有关,连忙回道,“臣领命。”

“容弈,你代朕去一趟靳英遇害地点,方员数里的人一一都去查问,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准放过,朕决不容许这样的人在大夏境内继续猖狂下去。”

凤婧衣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那人眼底升腾而去的冷冽杀意。

是啊。

一提起凤婧衣三个字,他总会这样一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神情。

可想面知,有朝一日她的身份败露,将会是如何惨烈的下场。

方潜和容弈先后告退,夏候彻也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吧,朕去书房了。”

“嗯。”凤婧衣应声道。

沁芳担忧地望了望她,却也没有出声再询问什么。

到了午膳之时,她等了半个时辰,夏候彻也没有过来,孙平只说是皇上有事忙着,没时间过来,却也不敢这个时候去触怒龙颜。

凤婧衣想了想,只得自己去了书房,夏候彻的神色果然不怎么温和,甚至比早上的时候还要阴鸷骇人。

“皇上,该用午膳了。”她走近温声提醒道。

夏候彻抬头望了她一眼,复又低头忙碌着道,“朕还有事,你自己先吃吧。”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开,一句话也不说地站在原地。

半晌,夏候彻又抬头瞅了她一眼,“怎么还不去?”

“我等你。”她道。

夏候彻望了她好一会儿,还是搁下了手头的事,无奈起身道,“好了,走吧。”

午膳桌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他简单吃了几口便又扔下她走了,凤婧衣只得自己一个人继续享用一大桌的精致御膳。

她知道是自己一手制造的事让他没心情用膳,但作为一个嫔妃,形式上总还是要关心一下皇帝的。

依脚程计划,容军师这一来一回得明日晚上才会赶回来,想来也是一无所获回来,到时候夏候彻为了继续追查下去,一定会亲自走一趟定国候府。

可是,按照她与公子宸的计划,明天晚上如夫人还没能够脱身。

到时候,她该怎么才能把她留在宫中,让他不能去定国候府才好?

一天一夜漫长的等待,夏候彻向孙平问起过两次容军师的消息,足见他是等待得有多焦急。

凤婧衣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一颗心也开始焦燥不安,容军师已经在进京的途中了,她却还完全想不出该怎么样拖住夏候彻,让他今晚无法出宫。

然而,好死不死的,她的风寒又愈发地重了,整个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沁芳见状,便赶紧去通知了孙平,请他帮忙找太医过来。

孙平吩咐了人去太医院请人,思前想后了一番,还是壮着胆子进了书房去禀报。

“皇上,钰嫔娘娘似乎这会儿不太好了,烧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

晚上喝了杯咖啡,胃里就跟刀子绞似的,完全完写不动啊,这是要逼着我放弃咖啡么,可是以后长夜漫漫我要拿什么提神啊。

先更五千,还有五千我继续写,乃们说,要不要使个美人计来点船呢?

☆、诱君欢2

原本政务缠身,又忧心着容弈的追查结果,已经让他焦燥难安了,这会儿她又给病得重了。

“太医呢。”夏候彻搁下手头事,一边起身往暖阁去,一边问道。

“奴才已经差人去请了。”孙平道。

“中午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病成这样了?”

“奴才也不知道,早上太医过来请脉也还好着,下午钰嫔娘娘睡了一觉起来面色就不好了。”孙平快步跟在后面回话道轹。

“下午都不好了,你这会儿才说?”夏候彻扭头狠狠训斥道。

孙平冤枉不已经,道,“奴才也想告诉您来着,可钰嫔娘娘说您忙着就不必过去说了,自己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哪知道……”

夏候彻到了暖阁,太医也刚刚赶过来正请着脉,瞧着他进来纷纷跪拜请安暨。

“人怎么样了?”

“钰嫔娘娘体内寒气太重,冬日里又是阳气渐收,阴气渐长的时候,需得驱除体内寒气之后慢慢调养,才能有根治的可能。”王太医上前回道。

“都这么些天,一点起色都没有,你们一个个医术都学到哪里去了?”夏候彻沉着脸斥责道。

凤婧衣头昏脑胀的窝在床上,沙哑着声音虚弱不堪,“皇上,不关他们的事……”

夏候彻到床边坐着,探了探她额头的热度,眉头拧得更紧了,侧头瞅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喝道,“还不想办法医治?”

“臣等快开了药了,钰嫔娘娘服了药,屋里多加些炭火,或者在温泉室里逼出一身汗来,明天状况应该会好转些。”太医道。

一提到出汗,凤婧衣顿时有此窘了。

“娘娘,药来了。”沁芳将药端了进来。

夏候彻自己接了过来,吹凉了一口一口喂着她喝掉了,吩咐道,“朕送你去泉室。”

说罢,给她裹上外袍便直接抱起走了。

温泉室内热气撩人,夏候彻却还吩咐道,“再送两盆炭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