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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85)+番外

他不在漪兰殿安抚他的兰妃娘娘,怎么跑这里来了?

夏候彻原本在闭着眼睛休息,听声音掀开眼帘望了望,“回来了。”

凤婧衣倒了水端到榻上递给他,问道,“兰妃娘娘怎么样了?”

夏候彻喝了水,却没有开口回答她的问题,疲惫地起身准备上床休息。

凤婧衣挑眉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开始思量,难道靳兰轩在他心目中已经高贵到神圣不可侵犯了吗?

所以,他至今也不肯宠幸他。

可是,他根本就不是那么纯情的类型好吧。

“主子……”沁芳带着几个暖炉进来,一看到已经坐在床上的人不由止了声音。

凤婧衣自己取了一个暖手炉,道“你也下去早点休息,不用过来伺候了。”

“是。”沁芳带着人退了下去。

凤婧衣抱着暖手炉到床边放下,自己脱了外袍便钻进被子里,道,“好累,我先睡了。”

夏候彻侧头瞅了她一眼,自己起身脱了正装换了睡袍,一上/床才发现她又是缩成一团抱着暖炉,一伸将她怀里的东西拿了放到地上去,“抱这么紧,你也不怕烫着。”

“这么冷的天,不抱着它睡会冻死人的。”凤婧衣埋怨不已,起身便要自己去拿回来。

夏候彻一把将她按进被子里,低笑道,“抱着朕睡也是一样的。”

凤婧衣想了想,比起那小暖炉,这一个的确供热面积要大些,于是便钻进他怀里窝着,说道,“你不来真可惜,后面跳舞的舞姬那身段真是好极了。”

夏候彻没好气地低头瞪了她一眼,“你确定你要跟我探讨这个东西?”

“不然咧?”她掀开眼帘瞅了他一眼,问道。

“说点别的……”他咕哝着,手便在往她衣内摸索。

凤婧衣躬着身子缩了缩,疲累地道,“别……我累了,想睡觉。”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的脸,收回收抚了抚她的脊背,“好了,睡吧。”

昨天就没睡好,今天又闹腾了一天,她也确实累了。

凤婧衣满意地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进入梦乡,夏候彻却是难以入眠了。

太后在打什么主意,他当然知道,所以他不能宠幸她,因为她是靳家的女儿。可若是他继续这样一心向着太后,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他在宫外生活多年,见多了战乱的残酷,百姓的疾苦。

泱泱大夏,社稷江山,又岂能为儿女私情而拱手相送乱臣贼子?

次日,正月初一。

天刚刚亮,凤婧衣睡迷迷糊糊便被身上兴风作浪的手闹腾得直皱眉头,火热坚硬的肿胀抵在她早已湿滑不堪幽穴来回磨蹭,让人又气又心痒难耐,索性双腿缠上他的腰际,趁着他动作的时候,一会将那作乱之物纳入体内,火热的充实感让她满足的嘤咛出声。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有些喑哑,“醒了?”

她半睡半醒之间,哪里知道此刻慵懒又妩媚的神色,此刻落在男人眼中是何等的妖美动人。

“素素,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朕会好好保护着他,到他出生,到他长大……”他吻着她的脸,温声呢喃道。

凤婧衣刷地睁开眼睛望着他,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狂狷的顶撞出阵阵呻吟,“嗯……嗯啊……”

她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却又想不出难过的原因。

一番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她披衣下床吩咐沁芳送了茶水进来。

沁芳端着茶水进来,一个杯子里已经倒好了茶,“娘娘请用。”

这是公子宸让人送进宫的药,但凡皇帝宿在了凌波殿,她都会备好了在合适的时辰送进来。

凤婧衣喝完了,回头望了望还躺在床上的人,“要喝茶吗?”

“嗯。”

她重新拿了杯子倒好茶,端到床边,“给。”

夏候彻坐起身,接过杯子喝了干净,道,“没睡好再睡会儿去。”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你刚才吵我醒来干嘛?”

夏候彻朗声失笑,长臂一伸将她捞上床,道,“现在睡吧,我不动你了。”

凤婧衣将手里的杯子塞给他,自己窝进被子里继续闭目睡觉,夏候彻坐在边上闲来无事便翻起了她放在床边的书打发时间,到下午她醒来,看到有趣的段子便直接念给她听。

凤婧衣懒懒地躺在床上,听得倒也十分惬意,两人就这样在屋里赖了一整天。

夜幕降临,沁芳备好了晚膳,在门外道,“皇上,娘娘,晚膳好了。”

夏候彻穿戴好了,说道,“一会儿我就回皇极殿了,明天要开始起印早朝,那边怕是已经压了一堆折子了,恐怕这几天也没多少时间过来了。”

“嗯。”

几乎整个正月,夏候彻都在忙着政事,再没到凌波殿留宿,也未再召幸任何妃嫔。

正月十五,按宫中惯例,这一天皇后会带宫中一些妃嫔前往菩提寺为国祈福,傅锦凰说身体不适推拒了,靳兰轩自然是不愿与她们为伍的,靳容华被太后留在了身边伺候,也不能前去。

于是皇后便只带了她,静芳仪,方婉仪,郑贵嫔,胡昭仪几人前去。

一出了皇宫,她便接到了隐月楼的暗号,定国候府靳老夫人也动身前往菩提寺了。

皇后与嫔妃前来上香,寺中除了盛京的一些前来上香的高门大户人家,平民百姓也都被侍卫挡在了侍卫,不得入内。

一行人到正殿上了香,各自求了签寻师傅去解签,由于公子宸早有安排,她一进佛堂便碰上了她要等的人。

靳老夫人见了她明显一震,怔怔望了半晌方才出声,“是钰嫔娘娘。”

凤婧衣微微笑了笑,声音依旧冷淡,“靳老夫人,别来无恙。”

靳老夫人侧头与望了望佛堂里的两位解签师傅,道,“老身有些话想与钰嫔娘娘一叙,不知两位师傅可否行个方便?”

靳老夫人与寺中来往有二十年的交情了,他们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两人起身道,“阿弥陀佛,靳施主严重了。”

说罢,两人离开了佛堂。

“靳老夫人想与我说什么?”凤婧衣拿着手中的竹签,自己翻到了签约,扭头望向白发苍苍的妇人问道。

靳老夫人有些激动和不安,拄着龙头拐杖走几她问道,“老身只想问,你在南唐之时,可有见过南唐毓妃,靳毓容?”

“见过,不过毓太妃前些年已经过世了,就在小皇帝登基的前一年,被人活活烧死了。”凤婧衣尽量让自己以平静的语气,道出当年的那段残酷记忆。

靳老夫人嘴唇翕动了半天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颤抖地一把抓住她,泪眼婆娑的哽咽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活活烧死的?谁把她烧死的?”

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吼出来的。

“不就是你们靳家的兰妃娘娘?”凤婧衣冷然一笑,又道,“否则当年长公府如何会将她关押在南唐,受尽酷刑。”

靳老夫人面色煞白如纸,只能借着手中的拐杖勉强稳住身形,边上的老仆人一把扶住她,“老夫人!”

半晌,凤婧衣拿开抓着她的手,皱着眉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等等!”靳老夫突地回过神来,追问道,“凤景呢,还有长公主凤婧衣呢,她们……”

“长公主金陵城破之时,已然殉国而死,尸首都被大夏人丢去了喂狼,至于凤景……几个月前已经在北汉被夏皇毒杀了。”她面色冷漠地说道,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早就死了。

说完,一刻也不想多留,便开门离开了。

靳老夫人狠狠攥着拳头抵在心口,颤抖地喘息着,泪如雨下,“红叶儿……我的女儿……”

“老夫人节哀,保重身体要紧。”跟随她多年的老仆人,安慰道。

靳老夫人闻言仰头深深地呼吸,抬手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许久之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个名字,“靳!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