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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536)+番外

“说。”

“第一,不许限制我行动,我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

“可以。”

“第二,我要跟你分房睡,你不许再靠近我床三步以内。”

原泓咬牙点了头,人先回去了再说,其它的帐慢慢算。

沐烟谈好了条件又埋头继续吃饭,一边吃一边壮志雄心地说道,“我也想通了,要是生了儿子我就能把隐月楼独占了,将来再让他去当一一的驸马,要是生了女儿呢,我就让她去勾搭熙熙或是瑞瑞,将来要当大夏的皇后娘娘,总归是不会亏了的。”

原泓抚了抚额,暗自盘算到回去直接辞官,将来孩子还是他自己带好了,要被她这么带下去,指不成了什么样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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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子的新文,《凤阙凰图》

他是当朝手握重兵镇北王,世人只道他忠君爱国,却不知他城府似海,志在江山霸业。

她是和亲复仇而来的将门之女,一手破坏了他与别人的婚事,嫁入了镇北王府为妃。

他当她是骄纵任性,却不想是城府深藏,暗中于朝堂宫里制靠一桩桩惊天血案。

她当他是忠臣良将,不想却是心深似海,步步为营间接近着最高的权柄王座。

他们是世人眼中相敬如宾的夫妻,却又为了各自的目的暗中较量,她设计削他的兵权,他施谋令她身陷囹圄……

他们相互敌对,相互利用,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中步步倾心,情根深种。

旷世枭雄遇上传奇女将,还是背道而驰各自天涯,还是最终帝后携手开创盛世江山,且看凤阙凰图。

☆、一家

原泓将休书出走两月的丞相夫人带回盛京,已经是冬天了。苒樑碇尚

一夜的风雪将盛京笼罩成了冰雪世界,这可乐坏了宫里一早起来的熙熙和瑞瑞兄弟两个,穿厚厚的棉衣欢快地在雪地里追逐打闹,凤婧衣抱着小女儿远远在廊下站着,叫都不叫听两个。

小公主看着雪地里玩得开心的两个哥哥,虽还不会说话,却也高兴得咯咯直笑。

“主子,我来抱着吧。”沁芳上前笑语道。

她手伤虽然是好些了,但这孩子大了,她也抱不了多久。

凤婧衣将孩子递给了沁芳抱着,掩了掩她身上的小祅,看着笑得露出小乳牙的小丫头颇有些哭笑不得,这小丫头一天倒是乖巧,很少有哭闹的时候摹。

“小公主还真是喜欢跟哥哥们玩呢。”沁芳笑道。

“是啊,这要再大了,指不定被他们两个带成了野丫头了。”凤婧衣失笑道。

“小公主像主子多些,虽说二皇子好动些,大皇子还是稳重懂事些的,不至于带坏了小公主。”沁芳道。

凤婧衣望了望雪地里还在玩的兄弟两个,想起出京一直没有消息的沐烟便问道,“原丞相还没回京?”

“回了,昨个儿晚上回来的,方才孙公公过来还说原大人又闹着要辞官呢,说是夫人有孕了,要专心照顾妻儿。”沁芳笑语道。

“沐烟那性子,也是要人看着点,不然上窜下跳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可是遭了罪了。”凤婧衣一想起她那好动的性子,不由有些同情起原泓了。

“青湮和沐烟也都接连有喜了,到明后年可就热闹了,孩子都能凑在一起有伴了,若是公子宸能早些回来,便更好了。”沁芳一想到那独自远走的人,不由一阵叹息。

虽说公子宸也是多年行走江湖的,可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天南地北地走,也不跟他们任何人联系,到底让人难以放心。

“她有她的选择,由她去吧,等她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的。”凤婧衣道。

她们自是希望她能留在盛京,可是她自己却认为远方才是她的归宿,若是那样的漂泊更让她心安,她尊重她的选择。

“主子,难得大伙儿都在盛京,要不今年过年就一起在宫里过,也热闹一回。”沁芳笑着提议道。

凤婧衣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自己和内务府准备吧,我回头跟他提一声。”

夏侯彻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要在宫里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哪能没有他点头。

“好勒,得空奴婢出宫再通知青湮姑娘和沐烟姑娘她们。”沁芳欢喜道。

凤婧衣看着雪地里玩得欢快的两个孩子,回到盛京之后的许多的日子,她都感觉像还在做梦一样,恍然自己还在曾经那个久远的梦里不曾醒来。

“娘亲,娘亲,我不想去太傅那里,我还要在这里玩。”瑞瑞跑回来,兴奋地说道。

凤婧衣蹲下身,拉下脸道,“不可以。”

“娘亲,我和哥哥就今天玩一天,就一天。”小家伙扑到她怀里,又开始撒娇起来。

凤婧衣拂了拂他身上的雪,接过宫人递来的暖炉给他暖着手,叫着远处还一个人玩的熙熙,“熙熙,快回来,该去太傅那里上课了。”

“娘亲~”瑞瑞皱着小脸,一脸地不情愿。

凤婧衣给熙熙理了理衣衫,将暖炉递给他,“你是哥哥,多看着点弟弟,他要是不听话了,要回来告诉娘亲。”

熙熙听话,瑞瑞就顽皮得多,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难听进去。

熙熙望了望边上朝他挤眉弄眼的弟弟,还是点了点头,“嗯。”

“沁芳你先带着一一吧,我送他们过去。”凤婧衣叮嘱完,牵着两个孩子送他们去太傅那里上课,以免两个小家伙路上再自己跑出去玩了。

“娘亲你偏心,一一就不用上课,就只叫我们两个去。”瑞瑞一边走一边撅着嘴,很是不高兴。

凤婧衣哭笑不得,这小家伙还真是不讲理,“一一还小,再两年她长大些了,也是要跟你们一起上课的,到时候你这个哥哥什么都没学到,小心被妹妹瞧不起。”

“可是前天太傅还说我的字写得好呢。”小家伙不服气地辩解道。

“那是你让你哥哥替你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凤婧衣说着,瞪了他一眼。

小家伙被拆穿了,不敢再说话了,闷着头一直走路。

凤婧衣望向另一手牵着的熙熙,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是初犯,你父皇也罚过他了,再有第二回,你们两个我一个不饶,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哥哥不是这样给他帮忙的。”

“可是那天,他说他肚子痛写不了,我才帮他写的。”熙熙道。

凤婧衣不由为小儿子的古灵精怪头疼起来,耐着性子道,“将来他再说哪里痛写不了课业,你就要告诉娘亲和父皇,不能这样帮他做。”

“好。”熙熙听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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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瑞瑞却是更加垂头丧气了。

她将兄弟两个送到了太傅那里,看着两人认认真真坐好了听讲了,方才冒雪折了回去,一一在暖阁榻上自己坐着玩耍。

“我带一一去皇极殿了,熙熙和瑞瑞那里,午膳你记得给他们送过去。”凤婧衣一边给女儿包袱着棉衣,一边嘱咐道。

夏侯彻总说两个孩子太粘着她了,以后会没有男子气概,现在每日给他们安排了课业,下午又有人教习骑射,所以都直到下午才回来。

大约儿子都随父亲,两个小家伙对于骑射武艺倒是出奇的感兴趣。

“主子放心吧。”沁芳说着,招呼了宫人送她们母子过去。

凤婧衣带着小女前往皇极殿,天虽下着雪,小丫头却一双眼睛看着飘舞的雪花,好奇得不得不了。

一到了皇极殿书房,夏侯彻就起身过来将孩子接了过去,“这小丫头也不轻了,你让宫人抱着就是了,别老自己抱着她。”

她手伤虽然无大碍了,但总归还是合不得重力,这小丫头跟瑞瑞小时候一般圆滚滚的,抱久了也让人费劲。

凤婧衣站到炭火边搓了搓手,道,“今年过年,能不能让青湮和沐烟她们都到宫里来过?”

夏侯彻逗着女儿玩,听了想也没想便道,“一群不对盘的人坐在一桌吃饭,不嫌心堵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