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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532)+番外

tang要他啊。”

“瑞瑞,那是你父皇,他也跟娘亲一样疼爱你的,不能不要他。”凤婧衣耐心地劝说道。

这小家伙长得像他也就罢了,连那脾气个性,蛮不讲理都跟他一样,这样父子两个凑在一起,着实是个大麻烦。

“我不管,你要我,还是要他?”瑞瑞跳下椅子,跑近抓着她的手臂问道。

“瑞瑞?!”凤婧衣沉下脸来,这小家伙连那霸道的性子,都跟他一个德行。

这父子两个非得到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地步不成?

“娘亲,你不喜欢我了?”小家伙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娘亲几时不喜欢你了?”凤婧衣抱着女儿,哭笑不得地道。

“那你喜欢瑞瑞多,还是他多?”小家伙不依不挠地追问道。

以前娘亲只牵他和哥哥的,只亲他和哥哥的脸,可是那个家伙也偷偷牵娘亲的手,还亲娘亲的嘴,还要娘亲跟他睡觉不跟他和哥哥睡觉,太讨厌了。

凤婧衣无奈笑了笑,“当然你多些。”

“那娘亲以后不准跟他牵手,不准跟他亲亲,还要离他远一点。”瑞瑞一本正经地要求道。

凤婧衣微微皱了皱眉,先前某人没个正经偷香,被这小家伙撞上了就跟结了仇一样,之后瑞瑞看他就哪哪都不顺眼了。

“好好好,快吃饭吧。”凤婧衣顺着他意思哄道。

瑞瑞却还是不放心,伸着小手道,“拉勾。”

凤婧衣无奈,伸手跟他拉了勾,表示约定。

看来,是得让他自己好好跟儿子沟通了,不然这样下去,完全是要“反目成仇”的样子了。

早膳过后,熙熙和瑞瑞在宫人陪同下前去学习课业,她留在皇极殿带着小女儿玩耍,时辰倒也过得快,转眼就到了夏侯彻午膳的时辰。

夏侯彻摒退了宫人,大步进了殿中,见她和女儿在榻上坐着便走了过来一把将女儿抱了起来,“一一今天乖不乖?”

凤婧衣起身给他倒了茶,端近了说道,“你儿子好像不喜欢你。”

正逗着女儿玩耍的人,听到话瞥了她一眼,“这臭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将茶搁到小几上,将女儿抱了过去,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说不要你这个父皇。”

“嘿,这臭小子反了他了。”夏侯彻哼道。

以前挺粘着他的,近两年越来越跟他拧着来了。

“也不知道他那脾气是像了谁了?”凤婧衣瞅了他一眼,笑语道。

夏侯彻端起茶抿了一口,默然笑了笑,“朕有他那么那伺侯?”

“你自己清楚。”凤婧衣一边逗着女儿,一边道。

夏侯彻一想到那臭小子,有些烦燥地皱了皱眉,“他今早又闹腾了?”

“这是你自己惹的祸,你自己想办法,我是说什么也不顶用了。”凤婧衣道。

“朕哪里惹到他了?”夏侯彻挑眉道。

“自己想去。”凤婧衣道。

夏侯彻拧眉细细想了想那臭小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自己拧着来的,好像是从他出征回来有了一一,那臭小子但凡看到他跟她走得近一点,就一副看仇人的目光瞪着他。

可是,那是她妻子,他们走得近是天经地义的,没他们走得近了哪有他的出生,这臭小子也太不像话了。

“你说你多大一个人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儿?”凤婧衣数落道。

若不是他老是没个正经,瑞瑞怎么会现在跟他这么拧着来,让她也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那他一个小屁孩子还想管起他老子了?”夏侯彻不满地道。

原本这些年他们都是聚少离多,这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这臭小子又来给他找麻烦,就不能让人安安稳稳,恩恩爱爱几年吗?

凤婧衣瞅着他有些孩子气的样子,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夏侯彻瞅着她,目光满是警告的意味,“你要敢顾此失彼,有了孩子就忘了朕,朕就……”

“你就怎么样?”凤婧衣好笑地挑眉道。

“朕就……就……”夏侯彻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要怎么着来,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凤婧衣也知是因为几个孩子,他又忙于政务,他们比起一班夫妻聚在一起的时间要少,所以心里不痛快了。

“瑞瑞还小,你多哄哄他就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跟自己儿子拧着来,也不怕人笑话。”凤婧衣柔声笑语道。

夏侯彻无奈叹了叹气,道,“知道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好不容易没了情敌,儿子又来搞破坏,就没一刻让人舒心的时候。

——

家附近的高压线起了火,连着停了近三天的电,今天终于来电活过来了。

☆、豪赌

为了家庭和睦,夏侯彻决定放下架子好好跟儿子发展一下父子关系。

可是,一连好些日他好心好意的抽出时间陪着两个儿子玩耍,奈何夏侯玦那臭小子根本就没有领他情的意思,只要一看到他坐到她身边了,一双眼睛就阴恻恻地瞪着他们,活像他干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似的。

晚膳过后,凤婧衣哄睡了女儿,那兄弟两个还坐在床上不肯入睡,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她。

“这么晚了,还不睡?”

“娘亲,你没睡啊。”瑞瑞歪着脑袋说道。

那个不怀好意的人还在外面,他要是睡着了,岂不是又让他将娘亲给拐走了铗。

凤婧衣僵硬的笑了笑,知子莫若母,自然知道这臭小子打着什么主意,可是夏侯彻还在外面等着,她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早了,赶紧睡。”

“娘亲你要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睡。”瑞瑞撒娇要求道。

凤婧衣还未说话,外面等级得不耐烦的人了掀帐进来,“多大的人了,还要你娘陪着睡,羞不羞?”

“你比我还大,你还要我娘亲陪你睡,你才不知羞!”瑞瑞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

凤婧衣抿唇失笑,一侧头瞧见边上面色阴沉的人,方才收住了笑意。

“熙熙,瑞瑞,你们先睡,娘亲跟父皇说几句话,一会儿回来。”

说着,拉着夏侯彻朝外边走了,再留在这里,他非得被他儿子给气得动手起来不可。

一出了内殿,夏侯彻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这臭小子谁给他的胆子这么跟朕说话了?”

凤婧衣拉着一肚子火的男人坐下,安抚道,“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朕已经一再忍让他了,你瞧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夏侯彻火大地道。

他就奇了怪了,这世上哪个当爹的跟他一样,还要受儿子的气。

凤婧衣倒了茶递给他,失笑出声道,“那还不是你自己给宠出来的,现在怪得了谁?”

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他简直宠上天了,就连她有时候说两句,他还都拦着了,现在瑞瑞敢这么跟他拧着来了,还不是他自己惹得祸。

“明个儿还得早朝,你早些回皇极殿休息吧,明早送他们去了早课,我再带一一过去。”凤婧衣柔声劝道。

里面两个还坐在床上,她要不回去,大约今晚是要闹一晚上不睡觉了。

夏侯彻一听便不乐意了,重重将杯子往桌上一搁道,“朕全后宫就你一个女人,你还夜夜扔了朕陪那两个臭小子睡觉?”

这是他的皇后,他的媳妇儿,结果要亲热一下还得跟做贼似的。

“你……你一天都想什么了?”凤婧衣微微臊红着脸轻斥道。

夏侯彻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伸手拉住她的手,低语道,“从回来,你就尽顾着孩子了,几时好好将朕放在心上了。”

明明是成了婚了,他却还常常是独守空房的命。

凤婧衣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当初要孩子你不是比谁都积极了,现在又嫌他们碍事了,我还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不是人呢。”

“朕何时嫌弃他们了。”夏侯彻软下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