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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527)+番外

夏侯彻看着她一脸纵容的温柔,不由恨恨地咬了咬牙,以前总想着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现在怎么觉得是两个麻烦呢。

这样下去,分明就是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绊脚石。

于是,他草草吃了几口,搁下碗筷起身道,“朕上早朝去了。”

他也知道她是太久没见孩子了,所以格外纵容些,可这一双眼睛尽盯着他们两了,完全视他于无物,心里总归不是滋味儿。

整整一天,夏侯彻刚刚回朝忙着政务,她便陪了两个孩子一天,直到夜里将他们哄睡了,才想起安抚一下早上气鼓鼓走了的丈夫。

到了书房外,看着孙平正准备送茶进去,便上前道,“我来吧。”

书房内灯火通明,夏侯彻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听到响动抬眼瞧见是她问道,“他们都睡了?”

“嗯,刚睡下。”她将茶递给他,看着一堆的折子道,“事情这么多?”

“多数是原泓已经替朕批过了,要过一眼看看有没有问题。”夏侯彻道。

送过来的都是比较重要的,虽然已经由原泓先前批过了,但他还是要过一眼才安心,不然有处置不当的,还会引来麻烦。

凤婧衣站到他身后,伸手扶他按了按肩膀,温声道,“都要今天看完?”

“嗯。”夏侯彻说罢,侧头瞅了她一眼,“陪他们两个疯够了?”

平日里他们两没睡这么早的,今天估计玩得累了,这么早就睡了。

“就是突然一下看到他们这么大了,有点难过又有点欣喜,还有点不知所措。”凤婧衣笑了笑说道。

夏侯彻伸手拉住她坐在自己怀中,偷了个香道,“我们要再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虽然以前册立皇后时办过一次,但也下旨废了,总不能让她回来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他住在宫里。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办什么?”凤婧衣道。

夏侯彻沉吟了一阵,道,“那怎么办?”

虽然天下皆知北汉皇后已逝,可若他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地册立皇后,加之军中也有人知道她是跟他从端州回来了,介时怕又是诸多猜测了。

可是,他又是想再那样风风光光娶她一回的。

“这世上已经没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了,我没告诉你我还有另一个名字叫顾微。”她望着他,而后缓道出了自己与傅锦凰之间的诸多恩怨。

南唐长公主已经不存在了,以后她也不能再以凤婧衣的身份活,她需要一个新的名字,新的开始。

夏侯彻听完了她的一番话,定定地审视着她的眼睛,“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瞒着朕的?”

她与他之间,总是虚虚实实,各自藏着各自的心思。

“还有?”她偏着头想了想,说道,“我们要是再有个小女儿就好了。”

夏侯彻勾唇笑了笑,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给你实现愿望去。”

“你折子还没批完呢?”

“生女儿比较重要。”夏侯彻说着,也不顾外面一伙子瞧着偷笑的宫人,抱着她回了西暖阁。

两不容易那两个小麻烦消停了,***苦短,哪里能等。

之后,凤婧衣无比后悔自己说了这话,以至于被他常常以生女儿的借口多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样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大夏的密探便追查到了自雪域城逃出的傅氏一族,带着冥王教的余孽在塞外边境又开

始蠢蠢欲动了。

夏侯彻倒没急着动手,只是让容弈出京暗中查访,把查得彻底了再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

编辑要下班了,我先更一部分吧,后面的你们明天看。

☆、大结局

回到盛京的第三天早朝,夏侯彻宣布了册立顾氏为新后,但并未举行册封礼。

册封礼是凤婧衣拒绝的,其实只要能和他跟孩子在一起就够了,虽然已经除去了南唐长公主身份,若是举行册封礼,朝中许多臣子也是见过她的,难免不会多加猜疑,多一事不如少事。

她肯定地知道他的心意,这些俗套有没有又何必计较呢。

夏侯彻禁不住她一再坚持,便也答应了只下旨册封,并未举行册封礼。

午后,夏侯彻与一般臣子在书房议政,她从孙平口中知道了沐烟重开了隐月楼,青湮她们也都在那里,于是便带了两个孩子出宫去看看。

两个小家伙一听要出宫去玩很是兴奋,用完午膳就兴冲冲地催着她走,孙平给他们安排了马车,将他们送到了隐月湖。

兄弟俩大约是头一次坐船,高兴得不亦乐乎,瑞瑞指着湖里大叫道,“哥,你看,鱼,有鱼!”

熙熙顺着她指的方向,兴奋地趴在船边瞪大了眼睛看着。

“坐好了,小心点。”凤婧衣拉了拉两个兴奋地快把脖子伸到湖里的儿子。

船到了湖心的岛屿上,因着隐月楼毕竟有风月之地和赌场,她不好将两个孩子带过去看到那些,便直接带着他们去了隐月楼议事的茶楼。

青湮远远瞧见有人牵着两个孩子上了岛,便知是他们到了,出门迎了过来。

她到盛京的时候,宫里也派了人过来说,只是他们也不好随便进宫去探望,想着同在盛京总是会见面的,便就安心在这里等着了。

“青姨。”两个小家伙甜甜地唤道。

青湮含笑点了点头,看到走在最后的人,纵使一向性薄凉却也忍不住眼眶泛酸,先前也是听到了北汉皇后的病逝的消息,真以为她就那么走了。

也深深懊悔没有去救她出来,就任由她一个人孤立无缘地待在凤凰台,最后郁郁而终。

万万没想到,还能这样活生生地再看到她。

“你……还好吧?”她开口,声音不自觉有些哽咽。

“这不是都好好的。”凤婧衣浅然笑道。

青湮点了点头,她现在能到这里,想必一切都好了。

“找到宸月了吗?”凤婧衣道。

她只知道公子宸自雪域之后就一个人走了,之后在凤凰台对外面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找到她没有。

她当时一个人身怀有孕,到底会去哪里也不知道。

青湮叹息摇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那便是她有意要躲着咱们的。”凤婧衣道。

若非如此,隐月楼又岂会找不到她,她对隐月楼了解太多,要想躲着不被她们找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也是如此,可她一个人,总归让人放心不下。”青湮道。

“她那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吧,若是能找到她最好,实在找不到,也不要太勉强。”凤婧衣淡然笑语道。

他们认为找到她好照应,可公子宸可能并不觉得这样好,所以才故意躲着他们。

到底,当初也是因为要救她,她才与夏侯渊闹到了那样的地步。

“嗯。”青湮应声,带着她上了楼。

淳于越正被两个孩子围着,瞅着后面上楼的凤婧衣道,“你们还真是祸害遗千年,怎么都死不了。”

夏侯彻成了那副鬼样子竟然还活过来了,这一个都说她死了,结果又活蹦乱跳地跑回来了。

凤婧衣笑了笑,望了望青湮道,“你们还没成亲?”

一语直中要害,看到淳于越顿时垮下来的脸色,心中忍不住偷笑。

淳于越一脸幽怨地看着青湮,青湮却全当没看到,给客人倒了茶问道,“你手伤好了吗?”

“好多了。”凤婧衣笑了笑,望了望周围问道,“沐烟怎么不在?”

她不是一向爱凑热闹的,没道理不过来的。

青湮无奈地皱了皱眉道,“闯了点祸,出京避风头去了,不过已经让人告诉她你回来了,这几日可能她会回来一趟吧。”

“闯祸?”凤婧衣不解道。

淳于越转着手中的杯子,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谁让她起了色心,把人家丞相大人给睡了,睡了也就罢了,人家要负责任娶她了,她倒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