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帝台娇,王的宠妃(525)+番外

凤婧衣跟着仆役进了房间,抬袖闻了闻自己身上,道,“能不能去帮我准备身衣服,再送些热水来。”

一直赶路就没顾上沐浴换衣,加之又在山林里窝了三天,这一身的味道着实不怎么好闻,还真难闻他搂了一路。

仆役是个哑巴姑娘,听了她的话打了手语,笑嘻嘻地离开了。

过了不多一会儿,热水和衣服都送过来了,衣服需要是粗布的,但却也是干净整齐的。

“谢谢。”凤婧衣接了过去,想来这是她是把她自己的衣服拿给她了。

哑巴姑娘打了手语说饭菜还有一会儿再送过来,便就离开了。

凤婧衣绕到内室的屏风后宽衣进了浴桶里坐着,一身的疲惫得到舒解,整个人就忍不住阵阵的困意。

估摸着送膳的快来了,很快洗完了便穿了衣服出来,结果先来的却是夏侯彻,顺手拿过了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

只是打量关她一身怪异的穿着,忍不住地笑了,“哪来的衣服,穿成这样?”

看惯了她穿绫罗绸缎的样子,突地这么一身布衣,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要不是你个聋子一直没听到我叫你,我也不会把东西全给弄丢了穿成这样。”凤婧衣扭头瞪了他一眼埋怨道。

夏侯彻失笑,搁下帕子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好,都是朕的错,回头全赔给你。”

凤婧衣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起身自己坐到了一边,刚坐下仆役便送膳食进来了。

夏侯彻看着拿起筷子,动作有些僵硬别扭的人,心头不由一紧,看来她的手恢复得并不怎么好,连拿筷子也只是勉强能拿住。

他紧抿着薄唇,自己动手给她布了菜,却没有再追问她手伤的事。

凤婧衣见他一直给自己夹,抬头道,“不用给我夹,你自己也吃吧。”

一早到现在,也是大半天过去了,他也什么都没吃。

不过这顿饭,大约是她多年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虽然菜色不如沁芳做得精

致可口,但对于一个三四天没有吃饱饭的人来说,已经顾不上许多了。

用完膳,外面天已经黑了,一下吃得太多,她又觉着不舒服,夏侯彻只得带着她出去散步消食,两人在关内转了一圈才回到馆驿。

她先进门掌了灯,正站在桌边倒茶,却被他自身后拥住了,一侧头撞上炙热的目光,面色不由自主染上绯红。

夏侯彻扶着她肩头让她转身直面着自己,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而后眸色狂热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一颗心狂跳不已,缓缓仰起头带着一腔思念吻上他菲薄的唇,而后轻语道,“夏侯彻,我爱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这辈子只这样爱上过你一个。”

“这句话,朕等太久了。”他说着,低头吻上她,一把将人抱起进了内室,喘息着道,“欠了朕这么多年的,你有的还了。”

他半晌解不开她绑着的衣带,索性一把撕开了,迫不及待地贴眷恋已经久的身子。

“这是别人的,你……”

“回头还你。”

床下一地狼藉的衣衫,一室旖旎。

——

揪头发,好久不写船,已经纯洁得不会写船了,你们自己脑补吧,反正现在只能拉灯党。

☆、一念成痴一念狂4

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后,凤婧衣微眯着眼睛枕在他的胸膛上,显然已经疲惫不堪。

夏侯彻伸手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在她额头吻了吻,“累了?”

原也知道她这些日赶路没有休息好,可就是实在想她想得紧了,邪火一起没忍住,生生将她折腾了两回。

“嗯。”她迷迷糊糊应了声,便再没有了声音。

夜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夏侯彻也是多日未曾好好合眼休息,可现在却又睡不着了,就那么低眉看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又不见了似的。

这么些年分分合合,她始终不愿来到他的身边,本以为这一生他们都没有相守到老的可能了,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敌对,要走到一起定是让她受尽世人唾骂的。

如今,她就这么回来了,再不是南唐长公主,再不是北汉的皇后,只是牵挂着他和他们的孩子的女子。

这一切,这么真实,却又总让觉得身在梦中。

在遇上她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深深爱上一个人,爱得胜过生命中的一切。

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后宫女子无数也终究只是权力平衡而纳入宫中的棋子,故而他所有的心思也都在朝政上,却不想会遇上这么一个人,曾经让他恨之入骨,如今让他爱得痴狂。

因着近日都没有睡好,凤婧衣一觉睡到了次日近午时,微微抬了抬眼帘,看到周围已经大亮了,抬头撞上正瞧着自己的人。

“醒了?”夏侯彻抬手抚了抚她的微乱的头发,笑着道。

“什么时辰了?”她懒懒地问道。

“快正午了。”

“那你怎么不叫我?”她撑着半坐起身道。

这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身无寸缕的样子瞬间便落入了他眼中,看到他眼底燃起的热意,又赶紧躺了下去,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了严实。

奈何,被子搭在她腰际的手却开始不规矩了。

夏侯彻低头吻了过来,越吻越过火,惹得恼怒的某人一巴掌推开,就势滚到了一边。

“夏侯彻,你够了!”

夏侯彻锲而不舍地又贴了过来,长臂紧环着她的纤腰,一个一个吻落在她的脸上,“你自己扳手算算朕多少年没要你了,两回就想把朕打发了?”

她被吻上气喘吁吁,嘴上不饶人的骂道,“不要脸。”

“好好好,朕没脸。”夏侯彻笑着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强悍的压了过去。

只是,如今都彼此放下心结与猜疑,身心交融的相处更让人着迷。

半个时辰后,凤婧衣窝在床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侧头咬牙看着床边正神清气爽更衣的人。

夏侯彻看了看床上被扯烂的衣裳,还真确实不能穿了。

“你先躺会儿,我再给你拿身衣服过来。”

凤婧衣懒得说话,一双眼睛刀子一样地剜着他。

夏侯彻坐到床边,倾身吻了吻她,低笑道,“别这么看着朕,除非你还有力气再来一回。”

凤婧衣伸手抓起枕头砸了过去,一拉被子蒙住头懒得再去看他,听到出门的脚步声方才探出头来,自己揉了揉酸疼的后腰,暗自又把罪魁祸首埋怨了千百遍。

半个时辰后,夏侯彻拿着衣服回来,看着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人,走近道,“你自己穿,还是朕帮你穿?”

凤婧衣一把自己抓过衣服,羞愤道,“不劳你大驾。”

他可不想还没穿完,又给脱了,他现在那一撩就起火的劲头,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朕让人送午膳过来。”说罢,先出了内室。

天知道,若不是她赶路回来疲惫不堪,加之军中还有事需要安顿,他真恨不得无时不刻与她亲热着。

再留在这里看她穿衣服,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自制力把持得住。

凤婧衣自己穿好了衣服,简单梳洗过后到外室,午膳已经摆好了,夏侯彻倒了杯茶递给她“下午你自己休息吧,朕跟容弈他们还有些事要交待。”

“嗯。”她点了点头,想到如今的白玉关的事又有难以启齿。

萧昱已经成全了他们,可大夏还占了北汉的两城,总感觉有些欠他太多了。

可是,这也是大夏的兵马耗费时间精力打下来的,也不好因着自己一点私心愧疚,要他下令撤兵。

“这两天把事情安顿时,咱们就回盛京了。”夏侯彻道。

他在边关一年多,虽然中间容弈也有将两个孩子带来见了他两回,可算算日子也有近半年没见过他们了。

“好。”凤婧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