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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36)+番外

可是这甜枣给完了,便是要说他真正的目的了。

果真,大伙儿的欢喜劲儿还没过去,夏候彻便道,“兰妃重病未愈,盛京的天凉了,朕打算带她去温泉行宫休养一段日子,宫里的事便劳烦皇后和皇贵妃费心照应了。”

话音一落,个个脸上的笑意都垮了下去。

这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为了兰妃,枉她们这般百般心思的梳妆打扮,他竟是要带着兰妃离宫去,谁心中能痛快了去。

皇后听了也有些震动,沉吟半晌说道,“这汀兰苑也是极暖和的,让兰妃移居在这里也是一样的,皇上何必奔波去那么远的温泉行宫,再者朝中事务又如何是好?”

“朝中大小事务有丞相和容军师处理,若实有急事,也会快马奏报于朕的。”夏候彻对于众嫔妃的失望之色,并未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平静地说着。

“皇上何时起程。”相较于皇后的的讶异,傅锦凰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明日便走,钰良仪会与朕同行。”夏候彻道。

霎时间,目光都落在了凤婧衣这里,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她想她已经被这些刀一般的眼神杀死无数遍了。

皇后望了望凤婧衣,说道,“既然钰良仪去了,就代众姐妹好生照料着皇上。”

“嫔妾知道了。”凤婧衣起身应道。

她自然会好好照顾他的,照顾他下地狱。

因着夏候彻一句话,一场原本热热闹闹的宫宴,变得让许多人难以下咽。

一个兰妃也就罢了,竟又带着钰良仪出宫,将来皇上怕只顾着这两个狐媚子,哪里还想得起她们这些个。

一个个虽是对兰妃和凤婧衣都心有怨恨,却又不敢在夏候彻表现出来,还得个个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对她好不关切。

宴饮结束,皇帝难得地宿在了冷落数月的清宁宫。

天下起了小雪,凤婧衣与苏妙风作了伴一起回静华宫,沁芳知道她一到冬天就怕冷得要死,一回去就赶紧给她们煮好了姜汤祛寒。

“还是沁芳贴心,不像我那绿袖,总是笨头笨脑的。”苏妙风一边喝着姜汤暖身,一边笑语道“要不是妹妹,我当初才不会把沁芳让出来。”

“你我同在一个宫,她在我这里和在你那里也没什么两样?”凤婧衣笑语道。

沁芳以往便和素素一样是她的贴身女官,自是知道她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

“既是没什么两样,那不是让沁芳再回雅风堂去?”苏妙风挑眉道。

“我现在可离不了她,这凌波殿什么姐姐都能要,沁芳我是绝计不会给你的。”凤婧衣道。

苏妙风笑,哼道,“瞧你那小气样,还说什么一样的?”

凤婧衣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这六宫上下,也只有跟静嫔说话,能让她放松一些。

“罢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明日还要随皇上起程远行,我便不叼扰了。”苏妙风搁下玉碗,起身道。

“我送姐姐出去。”凤婧衣说着便要起身下榻。

“别了。”苏妙风按了按她的手,笑语道,“顺头再把你冻出个好歹来,皇上可得找我问罪了,早些睡吧,就这几步路,我自己回去便是。”

“姐姐路上小心。”凤婧衣叮嘱道。

“知道了。”苏妙风披上轻裘,扶着绿袖的手离开了。

沁芳摒退好其它宫人,关好门窗准备伺候凤婧衣就寝。

凤婧衣窝在暖榻上,眼神却格外地清明,“墨嫣那里的东西拿到了吗?”

“嗯,已经拿到了。”沁芳低声回道。

“记得贴身带着。”凤婧衣叮咛道。

沁芳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却又担忧道,“那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你若是……”

“放心吧,我有分寸,你照计划行事就是了。”凤婧衣笑着说道。

这一次,夏候彻想要置她死地,她也布着天罗地网等着他送死。

至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便要看谁能棋高一着了。

沁芳知道她的禀性,只要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更改,只得抿唇不再作声。

凤婧衣起身往内室走,说道,“你也赶紧休息去吧,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

她并不喜欢冬天出远门,一想到之后要许多天餐风宿露,这一夜便睡得特别好,一早天还未亮,孙平便过来传话说要准备起程了。

虽然没睡醒,她还是咬着牙起来梳洗,沁芳知她怕冷,便让她穿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裹上了狐裘方才罢休。

夏候彻等在宫门处,瞧着穿裹得圆滚滚地过来不由失笑,知道她怕冷,可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一上了马车,除去皮裘,他伸掀了掀她身上的衣服,“你这是穿了多少层?”

“北汉太冷了,我可不想路上病着了成拖累。”凤婧衣抱着小暖炉,懒懒地靠着马车哼道。

夏候彻笑了笑,伸手脱了她的鞋袜,拉着她冰凉的脚伸到自己衣服里,而后道,“现在暖和了?”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嗯。”

脚上传来的丝丝温热,有一股窝心的暖,让她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

夏候彻瞅着她闷着头不说话,拿过身边的皮裘盖到她身上,道,“没睡醒便再睡会儿,路还长着呢。”

她沉默地闭上眼睛,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脑子里不断地转着后面的每一步计划,每一个细节,生怕会有一处破绽会让所有的事都前功尽弃。

一连赶了五日,终于到了温泉别宫,盛京还在飘雪,这里却是如春日一般暖和。

夏候彻下令在宫中暂住两日再上路,趁着他去安顿兰妃那边,凤婧衣便自己寻了地方自己去先泡个温泉,缓解一路的疲劳。

许是这泉水温暖泡得太过舒服了,坐在池子里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男人的唇落在自己后颈,才倏地惊醒过来。

夏候彻不知何时下的水,自身后揽着她,百般怜爱地落下一个一个的吻,“在这里就敢睡,溺着了怎么办?”

“皇上……”凤婧衣缩了缩身子,却怎么也躺不过他落下的唇。

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在她耳侧喷洒着,低着轻咬着她的脖颈,低喃道,“一路你都冷得缩成一团,哪里敢动你,给你暖了一路的脚,都不道个谢吗?”

说着,扳过她的身子,热切地吻了下来。

她知道躲不掉,便只能懒洋洋地回应着他唇舌间的纠缠。

她背着池壁,身上放肆游走的手让她的身体生出熟悉快慰,且越来越凶猛,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际,腿间摩挲的灼热让她饱受折磨,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背脊呜咽出声。

他喘息地吻着她的脖子,双手托着她的臀,重重顶入***的紧窒,她被刺激的仰头弓声叫出声来,他顿时满意地低笑出声,像只不知餍足的野一般狂野地压榨她所有的甜美。

凤婧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泉室出来的,醒来的时候自己上已经穿好了寝衣躺在软榻,边上一脸神情气爽的男人正悠闲地看着书,察觉到她动了动,侧头望了过来,“醒了?想吃什么?”

凤婧衣一起身,后面便开始阵阵的疼,一定是在温泉那里被石壁磨破了皮,顿时说话便没了好气:“没胃口,不吃。”

夏候彻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温声道,“已经上过药了,下次朕小心些。”

“没有下次。”她恨恨地瞪了过去。

夏候彻却倾身勾着她的脖子吻了过来,暧昧低笑道,“你在水里比在床上兴奋多了。”

凤婧衣咬了咬牙,她想,等她杀他的时候,她会更兴奋。

温泉别宫待了两天,夏候彻方才微服悄然离开,一行人北上前往北汉境内,两国边境越来越近,凤婧衣也越来越紧张。

进入北汉境内很顺利,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通常便是自己露宿,以免接触到北汉人而引起怀疑。

入夜,一行人在林中扎帐,北汉的天气格外的冷,夏候彻将她裹在自己宽大的斗蓬里,虽然生了好堆火,她还是冻得小脸儿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