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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234)+番外

夏候彻啊夏候彻,我不想与你为敌,你为何非要将我逼至绝境死地呢?

他上完药一抬眼对上她怔愣的目光,道,“那么看着朕做什么?”

“嗯,现在的皇上……很好看。”她顿了顿,只想出那么三个字来。

夏候彻失笑,倾身凑近了几分,道,“那再好好看看。”

面面相对,鼻息缠绵。

凤婧衣抿了抿唇,垂下眼帘不愿去眼看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此刻满载的柔情。

夏候彻吻上想念已久的樱唇,除却温柔更多的是霸道,席卷她的呼吸和唇舌,恨不将她吞食入腹一般。

凤婧衣按住已经探入衣内的手,侧头从她的亲吻中脱离出来,慌乱地道,“皇上,嫔妾……嫔妾还没有沐浴。”

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不能拒绝他,因为她的异样拒绝,只会让他真的起疑她与上官邑的关系。

夏候彻吻着她已经衣衫散开的肩头,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着浴房走,低笑道,“一起。”

她一听更是急了,挣扎着想要脱离却又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臂,登时疼得倒抽一口气,“咝~”

他这才想起她手臂上不有伤的,只得将她在浴房门口放了下来,撩起她袖子瞧了瞧,“疼得厉害?”

她捂着伤口,抿唇点了点头。

“先进去吧,朕让沁芳来帮你。”夏候彻道。

他当然不介意帮她沐浴,他可没那个自制力不在里面动了她。

“嗯。”她点了点头,赤着脚进了浴房等着。

不一会儿功夫,沁芳给她拿了浴袍进来,服侍她到浴房的大屏风后擦身,也细心地给她带了伤药进来换,还有……帐中香。

沁芳帮她换了衣服,便就收拾着东西出去了。

凤婧衣出了屏风,瞧见还闭目坐在池子里泡着的人,轻步走了过去在池边蹲下,“你还要泡多久?”

夏候彻睁开眼睛,侧头望了望她,道,“坐边上,陪朕说说话。”

凤婧衣在池边坐了下来,脚伸到池子里泡着。

“素素,知道你去了北汉的时候,朕是真的怕你再也不回来了。”夏候彻道。

她微然而笑,“嫔妾现在不是回来了?”

“因着前朝的缘故,朕得顾及着皇贵妃和皇后那边,你可别再胡思乱想的。”夏候彻郑重地瞅了她一眼,说道。

“嫔妾去了一趟北汉,皇上就想那么多,让嫔妾看到你与她们双双对对的,你让我不要胡思乱想?”凤婧衣瞥了他一眼,哼道。

夏候彻瞪了她一眼起身准备上岸,薄唇却勾起笑意,若非是心中牵念谁又会去胡思乱想那么多。

凤婧衣跟着起身,擦了擦脚上的水,这才发现沁芳方才给她送了衣服进来,却是没给她拿能穿的鞋进来。

夏候彻换了睡袍出来,瞅见四下张望的人问道,“找什么?”

“沁芳没给我拿鞋进来。”她皱眉道。

夏候彻勾唇一笑,直接将她抱起来道,“现在就不用鞋了。”

说罢,直接带了她去外面寝殿。

她衣衫散乱地坐在他怀中,微仰着头与他唇舌交缠,直到喘息不及方才低头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夏候彻低头吻着她的颈项肩头,喘息粗重地道,“素素,帮朕宽衣。”

凤婧衣拉下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她的衣服也随之层层而落被扔了一地,光裸的上身接触到微冷的空气,不由偎进了温热健实的胸膛。

夏候彻一手轻抚着她的背脊,一手却顺着光滑的小腿蜿蜒而上,探入娇嫩的细缝,满意得听到她细细的惊喘声。

凤婧衣攀着他的颈项直起身子,想要逃离他的戏弄,却怎么也避不开她煽风点火的手。

他勾勒出指尖的湿滑,吻在她的耳边,低哑着声音笑道,“素素,你好湿……”

她红着脸,一口咬在他肩上泄愤。

夏候彻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处,示意她帮自己解开。

凤婧衣拉扯了半天,终于才解开了他的腰带,转瞬便被他托住臀重重按了上去,火热的温度瞬间填满了她,她不由一阵轻颤,紧紧咬着唇忍住破碎的呻/吟。

他低头噙住她的唇,一手托着她圆润的臀控制着她的动作,一手抚上胸前的丰润揉捏……

凤婧衣抱着他的颈项,不可抑制的轻吟出声。

夏候彻渐渐满足不了这样温柔的速度,抱起她密密实实地压在了床上,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城掠地,满意地看着她在身下绽放如花,媚态撩人。

许久未曾欢爱,他又哪里肯轻易罢休,当他终于餍足,她已经动都懒得动弹了。

“素素?”夏候彻低眉瞅着枕在自己胸前的人,伸手将她凌乱汗湿的发拨到耳后。

凤婧衣闭着眼睛,微哑着声音应道,“嗯。”

夏候彻轻抚着她犹还潮红的脸,道,“答应朕,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去北汉,不要再和萧昱扯上关系了。”

他的女人,容不得他人染指。

更何况,那还是他生死不容的仇敌。

凤婧衣闭着眼睛装做睡去,只是上官素与上官邑那点旧事他都难以容忍,若是知道她与上官邑的真实关系,只怕真的会恨不得杀了她吧。

不过,他本就恨她入骨了,又何妨再多添上一桩了。

夏候彻半晌没得到回应,皱着眉瞅了瞅她,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熟睡,不由无声地叹了叹气。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孙平便已经在外面提醒早朝时间了,凤婧衣一向睡得浅听到声音便也哪着醒来了。

夏候彻自己下床更衣,瞅了她一眼道,“还早呢,你接着睡吧。”

凤婧衣披衣下床,帮他整理了衣冠,便吩咐了沁芳送茶进来。

孙平便急声在帐外道,“皇上,定国候府靳老夫人,殁了。”

凤婧衣手里刚喝了两口的茶,咣啷一声摔碎在地上,也顾不上仪容一把掀开帘帐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前那天不是还好好的?”

“应该是昨个儿夜里,入宫上朝的大人们看到候府挂了白灯笼,问了之后才知道的。”孙平道。

凤婧衣咬牙深深吸了口气,回头望了望夏候彻,“皇上……”

夏候彻叹了叹气,昨天她还在说要去向靳老夫人道谢,这才一天功夫人就没了。

“孙平,你不必侍奉早朝了,等钰昭仪用了早膳,送她去一趟定国候府。”

如今靳家失势,朝中也不会有什么人去吊唁,她想去,便就由着她去吧,怎么说靳老夫人也是对她有些恩情的。

“谢皇上。”凤婧衣尽量平息着自己情绪谢恩道。

“好了,清宁宫那里朕派人去支会一声,你好好用了早膳再过去。”夏候彻拍了拍她肩膀,温声说道。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恭送圣驾离去。

然而,这个关口哪还有什么胃口用早膳,奈何孙平又一直在侧,只得早早吃了几口便催促孙平出宫去定国候府了。

☆、一寸温柔一寸凉4

天刚刚亮,马车便出了宫停在了宁国候府门外。

凤婧衣还没等到孙平掀车帘,自己便已经掀帘下了马车,一抬头看到风中摇曳的白灯笼,袍袖中冰凉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又强自忍住欲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主子,进去吧。”沁芳扶着她走在前面,以免让孙平看到了她失常的面色。

靳家失势,问罪的问罪,流放的流放,就连府里的下人也都被靳老夫人遣散,偌大的定国候府显得格外冷清妲。

“老奴见过钰昭仪娘娘。”镜心接到人进府通报,快步迎到了前院,看到来人眼眶一下便红了。

老夫人闭眼之前还念着她,她也终于是来了,也不枉老扶人那般挂念着她了。

“老夫人……遗体在何处?”凤婧衣问道。

镜心侧身引路道,“娘娘这边请。”

说罢,引着他们去了灵堂。

沁芳咬着唇担忧着,此刻扶着她的人手冰凉的渗人,不住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