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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231)+番外

风平浪静,傅锦凰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这宫里何时有过风平浪静的时候?

“这宫里各宫里也都晋了位份,倒是出宫替皇上寻解药的钰容华似乎却一直没有接到旨意,也不知皇上是个什么意思?”郑淑仪一脸忧心地问道。

皇后望了望了望一直面目平静的凤婧衣,含笑道,“放心吧,皇上知道你这份心意,总是不会辜负的。”

各宫里晋封的旨意都是从她这里下达的,唯独上官素的晋封位份,皇帝说由他拟定,这其中是什么意思她又岂会不清楚了。

正说着,便有宫人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皇极殿总管孙公公过来了。”

众人闻言有些坐正了些身子,按理说这个时辰孙平应该是在皇极殿侍奉圣驾早朝的,怎么这时候又来了清宁宫。

“传他进来吧。”邵皇后道。

不一会儿功夫,孙平便由清宁宫的宫人带了进来,含笑望了望坐了一屋子的妃嫔道,“各位娘娘都在这里呢?”

“孙公公不侍奉皇上早朝,怎么这时候到这里来了?”郑淑仪问道。

“奴才是过来传皇上交待的旨意。”孙平躬身回道。

“是吗?”皇后淡笑道。

孙平朝她行了一礼,望向凤婧衣道,“钰容华娘娘接旨。”

凤婧衣闻声起来,跪拜道,“嫔妾接旨。”

“钰容华上官氏,敏慧端庄,柔嘉有仪,此番护驾有功,朕心慰之,特晋封为昭仪。”孙平宣道。

一时间,在座的诸位妃嫔便都面色有异,越两级晋封已经是少有的事,皇上竟给她越三级晋封为昭仪了。

孙平合上圣旨,含笑道,“钰昭仪娘娘接旨吧。”

凤婧衣双手接过圣旨,道,“谢主隆恩。”

殿内诸人静寂了一阵,皇后率先道,“本宫便说吧,皇上总归是不会辜负你一番辛劳的。”

可是,皇上偏偏选在这个时辰,让孙平过来当着她们后宫所有人来传旨,到底是又是什么用意,是要警示她们他对上官素的重视,还是有意要在朝中扶植上官家的势力。

凤婧衣淡笑一笑谢过,回到原位坐下。

自清宁宫散去出来,走了没多远,便正遇上皇贵妃傅锦凰地仪仗从面迤丽而过,虽然对方当作没看到她,她还是规规矩矩立在一旁行了礼。

“娘娘,便是皇上当年宠爱娘娘的时候,也未曾有过一次越三级晋封,瞧钰昭仪现在这风光的劲头。”秋月回头望了望,有些替主子不甘心。

“你是说你家主子我不如她?”傅锦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哼道。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上官素肯定是您的威胁,你还要这样一直容忍她到什么时候?”秋月低声道。

她就搞不懂了,之前那些惹到她的妃嫔,她都是一个个毫不留情的下手收拾,可这个上官素自从一开始她入宫之时对付过她一回不成之后,便就一直不闻不问地观望着,任由她在这宫里步步高升,荣华无限。

傅锦凰头也没回去看后面行礼的人,稳稳地坐在步辇上,泛着冷光的凤眸微微眯着,淡淡地道,“如果没有将她一次击杀的话必胜把握,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她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对上官素上了心的,她再怎么想除掉她,如果还没有找到上官素致命的弱点,做什么不仅害不了她,反而还会累及自身。

可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就真的要踩到自己头上了。

“那要怎么办,难道任由她一步一步地起来,哪天也跟你平起平坐?”秋月道。

傅锦凰神秘的笑了笑,道,“皇上最恨什么人?”

秋月想了想,说道,“鸿宣太子萧昱和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两个人。”

“上官素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只要查到他们之间的关联之处,不必本宫动手,皇上也容不得她了。”傅锦凰道。

这么些年,她不说十分了解夏候彻这个人,但他的脾气禀性还是摸得清楚的。

这个人一向将女人和朝廷大事分得清楚,再重要的女人,也重要不过他的江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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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两个发小结婚,去了外地喝喜酒,昨晚坐了一晚的车今早才到家,写得晚了,明天会恢复到早上更新。

☆、一寸温柔一寸凉2

素雪园,凤婧衣一回去就是满园子对她恭喜的声音,她都着人去给了赏,可自始至终,她的面上却并未看到有几分喜色。

宫中的女人最重要的莫过于皇帝的宠爱和位份两件事,说起来她都有了,可这些迟早也是她的催命符禾。

沁芳端了茶送进来,看着一个人坐在那里怔然出神,便道,“主子还是休息吧,夜里还要去赴皇后娘娘设的宴呢?”

因着这宫里的一场风波,皇后特地在华春殿设宴压惊,宫中嫔妃和皇帝都会赴宴。

“沁芳,有靳老夫人的消息吗?”凤婧衣突地问道妲。

“靳老夫人昨日不是才进了宫的吗?”沁芳笑语问道。

凤婧衣默然点了点头,抿了口茶道,“不知怎么的,今日就是几番突然想到她了。”

“那我让宫外的人去定国候府瞧瞧。”沁芳道。

主子在这世上,除了凤景,也只剩下靳老夫人这么一个亲人了。

“还有……让公子宸将隐月楼的人悄悄撤到金陵去吧。”凤婧衣道。

这一来便于行事,二来便是哪天事情败露了,夏候彻鞭长莫及,一时间还能让她们有逃离的喘息之机。

“主子,我们……这是要准备回去了吗?”沁芳欣喜地问道。

凤婧衣低眉拨弄着茶盏,淡淡道,“我还不知道。”

她不想再留在这里,她想尽快回到金陵去,可是眼下仅凭她和隐月楼根本没有多少把握能从夏候彻手里夺回南唐,而且她一离开这里身份也会随之败露,接下来要面临的局面,那就不是她能想象的了。

“靳太后死了,也算替毓妃娘娘报了仇了,主子你再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沁芳走近,低声劝道。

“若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莫说是离开大夏,只怕连这盛京城我都出不去。”凤婧衣叹道。

沁芳望了她半晌,试探着问道,“主子,不能找上官将军帮忙吗?”

凤婧衣摇了摇头,道,“自己的事总要自己来完成,我已经亏欠他太多了。”

“可是……没有上官将军帮忙,就算我们离开了大夏,侥幸夺回了南唐,面对挥军而来的大夏皇帝,南唐的将领中又有几个人能与他匹敌?”沁芳忧心道,主子和南唐都需要上官将军,否则便是他们夺回南唐,只怕也是守不住的,最后不定还得把所有人的性命都搭进去。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沁芳所说的,也正是她所担心的,一个夏候彻已经让她应对不及,若是战场之上还有一个容军师。

所以,她还需要去足够了解她的对手,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

南唐确实还藏了一部分兵马,也一直都在暗中训练,可是要胜过夏候彻的黑衣铁骑,还远远不够啊。

“以后莫在这宫里提上官将军,鸿宣太子,以免再徒惹事端。”

“奴婢记下了。”沁芳道。

夏候彻几番因为上官将军与主子的事大发雷霆,若再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只怕主子又会是多一场劫难。

“还有,以后你再与人联络,切忌要一再小心,如今靳太后倒了,这宫里一双双眼睛怕都是盯着我了,若是让她们抓到我们与隐月楼相关的把柄,那可就是大祸临头了。”凤婧衣道。

沁芳这才明了她要让隐月楼暗中撤回金陵的用意,随又又想了想说道,“可是隐月楼都撤回金陵了,主子你若有了危险,不就连帮手都没有了。”

“到了如今这一步,我没什么要对付的人,若是其它人想找我麻烦,夏候彻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隐月楼不必再插手其中,以免引人怀疑。”凤婧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