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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22)+番外

“以后每日下午到皇极殿,朕教你。”夏候彻道。

“嫔妾现在不想学了。”凤婧衣道。

她跟苏妙风学,一来是拉好关系,二来是打发时间,要来陪着他调情,那还是算了。

“嗯?”夏候彻眉眼微拧,侧头瞪着她。

“现在天冷了,嫔妾一向怕冷,一到冬日都不愿出门,怕生病。”凤婧衣道。

她自小便有体寒之症,常常一整个冬天都是手脚冰凉,虽然做了长公主后一直小心调养,却也没好多少,一到冬天还是怕冷得要命。

“那便等明年暖和了再学。”夏候彻倒也不强求,对待女人的态度一如继往的好,“天气冷了,有什么要用的东西,差人给孙平说。”

“嗯。”凤婧衣懒懒地回道,只希望快点游完了园子好走人。

“最近碰到你都一副懒样,难不成……朕不在,想着朕睡不着了?”夏候彻望了望她,似笑非笑言道。

“是啊。”凤婧衣扬唇笑道。

她确实在想他,天天想着怎么早点弄死他。

“不用哄朕,笑那么假。”夏候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高兴地哼道。

天天一撞上他,都恨不得绕道走的人,哪会是真天天想着他。

两人游了园,夏候彻将她送回了凌波殿方才去胡昭仪那里探望。

凤婧衣一进屋青湮便面色凝重地望了望她,沁芳连忙将其它的宫女太监支了出去。

“说。”青湮最近夜里都在查探宫中各处,想来是有什么发现了。

“有一个地方很奇怪。”

“哦?”凤婧衣秀眉一挑。

“长春宫,明明是一座冷宫,周围却有一等一的侍卫暗中守卫,为免打草惊蛇,我没有进去细看。”青湮道。

“长春宫,长春宫……”凤婧衣手指敲击着桌面重复着这三个,思量着这长春宫到底住了什么人,竟然要下这么大本钱保护。

这要在夏候彻眼皮底下闹事,还真是件挑战人智商的事情。

☆、探查长春宫

次日,一如往日去了清宁宫请安,皇后留下她与静嫔说了一会儿话,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钰妹妹是回静华宫吗?”苏妙风一边走,一边问道。

凤婧衣抿唇想了想,说道,“回去也是无事,不如苏姐姐陪我走一走,说起来入宫也有好些日子,除了去皇极殿和清宁宫,其它地方我连东南西北都不清楚。”

苏妙风是个还好相处的人,她并不会刻意去争宠,只要不威胁到她家族的利益,也就不会成为她的敌人。

“这会儿日头正好,那便走走吧。”苏妙风笑了笑,陪同她走着。

“那有劳苏姐姐陪我了,回去让沁芳多做几道苏姐姐爱吃的点心作谢礼可好?”凤婧衣笑语道。

苏妙风在盛京多年,也算是入宫早的了,想来长春宫的事也是知晓一二的。

“尽拿吃的打发我,妹妹眼中我就是那么嘴馋吗?”苏妙风有些哭笑不得地瞪她一眼。

凤婧衣掩唇笑了笑,揶揄道,“苏姐姐不嘴馋,只是每次来凌波殿,饭量就长了不少而已。”

两人一路说笑着,她装做不认路乱走,却也最终走到了皇宫北角。

“钰妹妹,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苏妙风望了望前面了无人迹的宫殿,拉住还兴冲冲往前走的凤婧衣。

凤婧衣佯装不知,笑问,“怎么了?这里还没有走过呢,过去看看啊?”

“这宫里什么地方都能去,就是这里……去不得。”苏妙风望了望前面冷清得有些阴森的长春宫,劝阻道。

“为何去不得?”凤婧衣一脸纳闷。

“这是皇上的禁令,前年新进宫的林贵人,当时很受宠,因为过来捡掉在这边的纸鸢,一出来便被皇上下令杖毙了,之后便再没有人敢来靠近这个地方。”苏妙风一边说着,便一边拉着她离开。

“杖毙?”凤婧衣震惊,回头望了望那座神秘的长春宫,只得由着苏妙风拉着自己走开。

苏妙风拉着她走了好远,在亭中坐下来,一脸认真地道,“长春宫是皇上生母淳太妃住的地方,皇上登基那一年,淳太妃疯了险些杀了皇上,皇上登基之后便封了长春宫,不准任何人再靠近,妹妹可别一时好奇再去那里,或是再打听长春宫的事,传到皇上那里,谁也救不了你。”

凤婧衣抚了抚心口,连忙道,“多谢苏姐姐告知,要不妹妹怕是要闯下大祸了。”

可是,长春宫里的秘密,她却是非要知道不可的。

这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她必须清楚这里所有的人和事,更何况是那样一个让夏候彻在意的,小心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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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凉如水

隐月楼的人都是夏候彻登基之后,她才安排入宫的,对于长春宫的事更是知之甚少,连苏妙风那里也问不出太多有用的线索,这便让凤婧衣有些头疼了。

她总不能直接去问夏候彻,他宠女人的时候确实还算温柔,但因为侍宠而骄最后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也不是一两个了。

这一点,墨嫣已经一再告诫过她了。

静嫔说夏候彻登基之后便再没有去过长春宫,原先住在长春宫的淳太妃也已过世,那现在住那里,又被重重暗卫保护的人,到底会是谁?

她要在这宫中立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了解身边的每一个对手才能掌控大局。

可是,长春宫这个神秘人却是她不曾预料到的,现在没有露面,但难保将来这个人不会跳出来破坏她的计划,所以她必须摸清底细,才能防患于未然。

然而,让她更不曾预料到的是,她刚刚回到凌波殿,孙平便奉旨请去皇极殿问话。

孙平将她带进门,便一挥手让殿内的侍从都随之退下了,“皇上在里面,贵人自己进去吧。”

殿内寂静,夏候彻低着头批着折子,听到却不声进门也没有抬头去看,“今个儿去了哪里?”

凤婧衣心下一沉,想来是知道了她去了长春宫附近,这会儿给她敲警钟来了。

“嫔妾不知宫中地形,闲来无事便让苏姐姐带嫔妾在宫里走了走。”

“去了皇宫北角?”夏候彻的声音有些冷沉。

“好像是有,苏姐姐说累了,便一起回去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合上手中的折子,抬头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冷漠的威仪,“你初来宫中朕便不再追究,以后若还走错了地方,朕也不会轻饶。”

凤婧衣低头回道,“嫔妾记下了。”

“自己到殿下跪两个时辰,长长记性。”夏候彻继续忙着批折子,头也未抬地吩咐道。

“是。”凤婧衣起身,乖乖在皇极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只是靠近那里,他都有如此反应,幸好她并没有让青湮强行潜入去调查,否则还不知会掀起一场什么样的风波。

可是,他越是如此紧张,她便越是要知道那长春宫里到底住了什么人。

她跪完两个时辰回到凌波殿,天已经黑了,沁芳看到她一瘸一拐地回来,连忙小跑着过来扶住,“不是去见皇上吗,怎么这个样子回来了?”

“腿有点疼,一会拿药酒给我揉揉。”凤婧衣笑语,说话间望了望青湮,示意她进门有事相商。

沁芳张罗着宫人去准备晚膳,自己寻了药酒过来替她揉伤,“是因为长春宫的事吗?”

凤婧衣只是笑了笑,望着一旁跳跃的烛火,幽幽说道,“青湮,这天干物燥的,长春宫年久失修,起一场火想来也是简单的事。”

“我会安排。”青湮立即心领神会。

“记得跟墨嫣商量一下,要做得干净些。”凤婧衣低眉瞅着自己有些发青的膝盖,唇角勾起一丝清冷的笑意。